”
“老實好,以後總是會聽媳婦的話。”蕭淑媛很自然的接過話,然後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小蠻和果兒。
柳慎怎看不出她的意思,淡淡一笑,身子太重也懶得起身,掃視了一眼這亂糟糟的院子:“你可是要坐回?”
如果要坐的話,自己扶正椅子就是了。
不過那蹲在地上的弋凌然頓時起身來,快速的搬了一張凳子過來給他母親,然後規矩的站在一旁。
柳慎看著與自己面對面坐著的蕭淑媛,到底覺得是有些怪怪的,又不說什麼大事,她臉上的表情那樣認真做什麼。
正是沉靜之際,公孫鉞便來了,瞧著這兩女人面對面的坐著,“這是做什麼?”已經從良珠口中得知孩子們打架,因此倒也不奇怪院子裡亂七八糟的。
果兒看見她爹來了,頓時急忙從房頂上跳下來,和小蠻站在一處,小手絞著袖子,有些害怕的看著她爹。
那可愛模樣,便是誰瞧了也心疼,公孫鉞向來又寵著她們,便揮手道:“還不敢快回房間去,以後不許在這樣鬧騰。”
兩個孩子如負釋重,頓時雀躍的給柳慎行了禮,又朝著蕭淑媛規矩的福了一福,這才沒個章法的跑了。
蕭淑媛的目光從兩個已經跑遠的孩子身上收回,這才指著身邊的弋凌然道:“你們覺得,我家凌然怎樣?”
“極好。”確實是很好,方才他給蕭淑媛搬凳子時,柳慎不知道是如何的羨慕,她明明生了兩個女兒,卻一點都不暖心,說好的小棉襖根本就是大氅子。心下已經料到了蕭淑媛的心思,便又添了一句:“不過做我女婿卻不大合適。”不客氣的說,她還真不知道以後家裡的這倆丫頭能成個什麼樣子,別把人禍害了才好。
那一直規矩站在他母親身後的弋凌然卻忽然開口,問的及認真,便是公孫鉞也忍俊不禁。
“那伯母以為什麼樣子才合適做您的女婿?”
柳慎頓時啞然,朝蕭淑媛看去,見天一臉滿意的神情,想來是對她兒子的表現是十分肯定的,而且母子也是一條心思。因此柳慎不得已朝身旁的公孫鉞抬頭看去。
公孫鉞卻笑道:“此刻論這個,委實是早了些,何況這是小蠻果兒自己的事情,我們倒也不想插手。”
這話,分明就是由著兩個女兒罷了。
蕭淑媛母子一聽,倒是歡喜,兩個小丫頭還不好哄麼?可是待很多年後,弋凌然看著同族的兄弟已經三年兩抱之後,這才黯然的來求這為來的岳父岳母做主。
庵裡來來往往的行人,一直到出殯那日,才暫且有了些許的安靜。
孩子一併跟著公孫鉞去了,因此柳慎身邊也就良珠夫妻二人作陪。
用了午膳,這正欲睡下,便聽見良珠的驚叫聲,柳慎起身來才披上外袍,房門便被推開,但見一個有些面熟的男人。
柳慎想起來了,這是當初在西山時候那個勝子堂,可是卻又覺得哪裡不像。正是她詫異之時,但見這男子讓開,門外款款的走進來一位身著錦衣的女人。
“幾年不見,大姐姐還是這般的粗心大意。”
這個聲音在熟悉不過了,在看這張臉,即便是妝容精緻,可依舊不影響柳慎將她認出來。
“是你。”她不是已經死在了廟裡麼?怎麼會成了這東遼皇帝的寵妃,還有她又是如何到東遼的?
“大姐姐是不是很疑惑?”柳月兒笑著進來,像極了一隻高傲的孔雀,一面打量著這佈置簡單的屋子,很是不屑。
自然是好奇的,可是柳慎也有些惱,她來了這麼久,竟然無人告知與自己,還有今日她來又能做什麼好事?扯了扯嘴角,淡然的坐下:“你不會是來專程告訴我這些疑問吧?”
“呵呵,姐姐是聰明人,我來做什麼,你怎不曉得呢。”她說著,眼神朝身後的男子瞟了瞟,那人便提步朝柳慎走進。這時就聽柳月兒笑道:“大姐姐可應該是認得的他的吧?”
柳慎頷首,只是有些意外,這勝子堂的內心竟然如此的強大,遭受了如此大辱,竟然還能活著。
那男人已經走近了她的跟前,一手毫不憐香惜玉的捏在她的下頜:“若非你對娘娘還有大用處,今日定要你與我二弟陪葬。”
柳慎一愣,感情這人是勝子堂的哥哥?可是這樣太像了吧,莫不是雙生?就在她猜想之際,柳月兒已經招手從外面喊來了兩個宮人模樣的屬下。
“把她裝起來,那寶藏,可還得全依仗她呢。”柳月兒一點和柳慎炫耀的意思都沒有,或者是時間緊迫,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