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著牙,壓低聲音,怒斥也成了嬌嗔。
薛睿本是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年少時候就有風流名聲,雖然他眼光極高,又矜傲挑食,但從百花叢中過,不是沒有過幾段韻事,只是三年前心灰意冷,才做起了和尚,本質上卻還是那個食色性也的薛大公子。
更別說是面對他心心喜愛的女子。
這一時被餘舒觸及了禁區,色迷心竅起來,便惡向膽邊生,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又將人摟緊了一些,不失溫柔地捏著她僵硬的後頸,低頭將唇貼在她軟軟涼涼的臉頰上,沙啞輕笑:
“哪個讓你咬我的。”
說著,便托起她的後腦,不管她是氣是惱,嘴對著嘴,便啃了下去。
一時間,水聲嘖嘖,呼吸纏綿,他有心引誘討好,餘舒哪裡躲得過去,不一會兒就被他哄得五迷三道的了。
兩人如此親密了一晌,外頭走廊上畢竟有人,兩人的關係又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薛睿緩解了一些,便醒過神來,到底不願怠慢了她,只是隔著衣裳把她的胳膊腿兒通通揉了一遍,才戀戀不捨放開了嘴邊的肉。
溼乎乎地親吻落在她絨絨的眉間,兩眼深深窺著她此時馴服又不設防的樣子,胸口咚咚亂撞,狠了狠心,才沒有再進一步。
薛睿將嬌喘吁吁的餘舒按在胸前,輕撫著她纖瘦的後背,低聲道:
“阿舒,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所以你也要一直待在我的身邊,不要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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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躲好了
聽了一夜兇殺心計,餘舒當晚竟沒有做一個噩夢,一覺睡到天亮,這全要歸功於薛睿最後的調戲,只不過她一點都不感謝他就是了。
早飯吃的簡單,大廚子不肯開伙,老闆娘趕鴨子上架,熬了一鍋甜粥,餘舒讓侍衛到街對面去買了十幾籠肉包子。
“大哥你說,牛二會想什麼辦法同外面的人取得聯絡?”餘舒一手撕著包子,坐在大廳一扇窗子後頭,看著樓下街市,試圖分辨哪一個路人像是寧王府的探子。
薛睿道:“昨天掌櫃的便說廚房柴火不夠了,我答應了讓人今天出門去採買,叫他列出個單子,守在外面的人會逮著這個機會的。”
“唔。”
兩人吃了早飯,又回到薛睿房中,打發時間。
有兩個侍衛奉命到街上採買,中午回來,上樓覆命。
“回稟大人,咱們上街以後,就有人跟著,沿路打聽了收柴賣炭的地處,過了兩條街,就有人引路,咱們照著大人的吩咐,買來的東西,沒有仔細檢查,就送到了後廚。”
“做的不錯,下去盯著,看到牛二進了廚房,再來通知我。”
“是。”答話的這個侍衛,就是昨天早上給餘舒帶路的那個,名叫陸鴻,是東門左戍衛的一個小統領,七品的武將,這一次奉了皇命聽從薛睿調遣,帶來了兩伍侍衛,都是能打能殺的好手。
薛睿今天早上,天不亮就將他叫到房裡。讓他選了兩名心腹,將牛二兇犯的嫌疑告訴了三人,只是隱瞞了寧王的部分,為使他們信服,還將餘舒的身份搬了出來——
“你們在安陵城走動,耳風靈通,應該知道女運算元能斷生死,我這次請她來沛縣,就是卜算周御史的死因,得知犯人正是這酒樓裡的大廚子。人頭我也找到了。就在地窖的菜罈子當中泡著,你們先不要聲張,這殺手背後另有指使者,我猜他接到了命令。今晚就會有所行動。到時候你們就埋伏在我房間四周。一旦他動手,就將他活捉,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膽大包天,敢在天子腳下,派殺手暗害欽差性命。”
陸鴻三人素也知曉薛睿的神探名聲,再加上一個能斷生死的女運算元,自是深信不疑,對他言聽計從。
薛睿做好了安排,只等著牛二自投羅網。
。。。。。。
午後,陸鴻匆匆上了樓,敲開薛睿房門——
“大人,牛二藉故溜進了柴房,在裡面待了好一會兒,才抱著一堆柴火去廚房燒水做飯了。”
薛睿與餘舒對視一眼,後者為前者的未卜先知而感慨,正如他先前所說,只一夜,寧王的指令就到了。
“不必管他,等到入夜,你安排好人手,隨時聽我調遣。”
陸鴻領命退出門外。
薛睿站起身,拉開牆邊站立的衣櫃,拿起隨身攜帶的佩劍,抽出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