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
餘舒看一眼,便喜歡上這柄精心打造的扇子,只覺得這扇子同人一樣,是個活物,配極了薛睿。
“怎麼樣,滿意嗎?”辛瀝山明知故問。
“滿意,”餘舒這回沒有口是心非,臉上的笑容就說明了一切,她不是一般的滿意,是很滿意。
“你的百年桃木根為扇骨,加上我的寒蠶玄蛹絹做扇面,再經過我打磨製作,這柄扇子,足以克陰辟邪,掛在上房,院子小些的,差不多都能鎮宅了。要給誰隨身帶上,哪裡去不得,就是大半夜去那荒墳地裡睡上一覺,也絕不打一個哆嗦,第二天起來,不沾一點黴氣。”
辛瀝山如此誇口。
餘舒眉開眼笑,愛不釋手地摸著手裡扇子,闔上又開啟。
辛瀝山等了一會兒,見她只顧稀罕扇子,沒了下文,便伸手敲敲櫃檯,引起她注意:
“那個什麼,扇子做好了,你是不是還欠我幾條水晶串子。”
餘舒頭也不抬,道:“知道的,我出來沒帶,一會兒就回去取了給你送來。”
得了這樣的好寶貝,她也不肉疼那幾塊水晶了。
“咳,那什麼,”辛瀝山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養那麼幾條水晶石頭不容易,剩下的,我就不要了,但我也不能給你白做工是吧,你看,要不給我折換成別的?”
餘舒手上一停,掀起眼皮,看到辛瀝山露出奸商痕跡,瞬間提了小心,笑容還是掛在臉上:
“五叔想要換成什麼?”
“你那斷死奇術,就幫我卜兩個人,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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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又有人找上門了
辛瀝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餘舒並不意外,她這會兒心情正好,本來答應了他也沒什麼,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五叔,我一個月方能施展上一回斷死奇術,前兩天剛剛答應了別人,你要問卜的話,得等上一陣子了。還有,我有話要跟你說明白,未免做了壞事,我只算死過的人,不算活著的人。”
辛瀝山見她不是想要拒絕,便咧嘴笑了:“不礙不礙,我就是要問兩個死者,才找的你。遲個一兩月不打緊,你答應了就好,那咱們就說定了,你給我排上個號兒,可別忘了。”
餘舒道:“哪能,我到現在也只答應了兩個人問卜,至於那些沒什麼關係的,就是捧了金山銀山上門求我,我都懶得搭理。”
“哈哈。”辛瀝山明知道餘舒是在扯皮,還是被她哄樂了,半個身子靠在櫃檯上,搖擺著蒲扇,隨口就問道:
“那排在我前頭的是什麼人?”
餘舒心想:辛瀝山是被他老子從辛家逐出來的,要是告訴他自己接了辛雅的買賣,沒準他會犯嘀咕。
於是她就含糊道:
“這可不好告訴你,我答應了人家要守口如瓶,回頭你找我問卜,我也絕不會告訴外人。”
辛瀝山立馬板正臉色:“是這樣,那我不問了。”
做易師這一行,有個忌諱,那就是碎嘴,像湛雪元那天在宴會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隨口就把餘舒的底子捅了出來,絕對是一件令人不齒的行為。
十年不出一個的女運算元是個“狗屎命”,這本來是個大爆料,好在有斷死奇術這個更驚人的新聞壓過風頭,奪去人注意力,所以這麼些日子,餘舒倒是沒聽見有誰說三道四的。
餘舒又和辛瀝山聊起別的,不一會兒,這奸商便露出了十分八卦的一面:
“我聽說你在芙蓉君子宴上搶到了一朵金玉芙蓉,沒送人?”
“自己留著了。”那紫玉芙蓉花雕的甚是精美。她原本打算拿給薛睿。後來想想,還是自己收藏了起來,免得有人在薛睿那裡看見,再猜出他們兩個的好事。
“那你扇子做好了是打算送給誰。難道不是你的心上人?”辛瀝山朝她擠擠眼睛。
餘舒見他頂著一張和辛雅十分想象的臉做這怪表情。嘴角抽了抽。道:
“瞎猜什麼,我送我大哥的,下個月是他生辰。”
“唉喲。是大哥哥呢,還是情哥哥呢?”
“。。。。。。。”這老不休。
辛瀝山瞧瞧餘舒手裡的烏金扇子,方流露些許的不捨,道:“我做了十幾個年頭的扇子,這一柄是最出色的,就這麼獨一無二的一柄寶扇,也不知最後落到什麼人手裡頭,你送禮的時候可跟人家說一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