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斷生死的女運算元。
所以,務必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打消薛睿祖父讓他們兩個做真兄妹的念頭。
。。。。。。。
餘舒睡醒一覺,才想起有件事忘了和薛睿交待,於是早起梳洗後,就下樓去敲了薛睿的房門。
薛睿醒的也早,今日不必上朝不必點卯,隨意一身寬鬆的晉衣,長袖蓋住了受傷的手臂,看上去閒適的很。
餘舒進門,先打量了他兩眼。才在對面坐下,說道:
“大哥,我忘了和你說,你剛離京那兩天,朱青珏到這兒來找過你,說了十公主的事。”
餘舒就把朱青珏那天的原話學了一遍,有關那個不知名的肖雞男子,他回憶起兩個線索——
其一,十公主出事之前,曾拜託過朱青珏幫她收集一套珍貴的棋譜。貌似是拿來送心上人的。
其二。三年前的芙蓉君子宴後,大概一兩個月之間,十公主抄了一首詞請朱青珏評鑑,那首詞出自一個男子手筆。疑似是十公主心儀之人。
“喏。就是這一首。”餘舒說著,掏出從朱青珏那裡得來的紙張,遞到薛睿面前。
瞅著他臉色。又道:
“朱二公子說他懷疑是你寫了這酸溜溜的東西,我同他打了個賭,真若是你所為,我就將這張紙吃了。你告訴我說,這是你寫的嗎?”
薛睿抬頭,看她笑眯眯的臉,很有一種預感,他若敢點一下頭,她下一刻就會同他翻臉,說不好會把這張紙塞他嘴裡。
“當然不是我寫的。”他毫不猶豫地撇清。
餘舒眼睛彎了彎,背靠回座椅,語調也變得輕快:
“我就知道不是你乾的。”
警報解除,薛睿頭皮一鬆,見她得意的樣子,搖頭笑了笑,又將這首詞仔細看了一遍,道:
“這寫詞之人,應是個惜通文墨的年輕男子,進過科舉,下筆時應已入仕,為人有些優柔,但不乏志向。”
見他從幾行字裡就推斷出這些,餘舒繞了繞手指,眨眼問道:
“你有想到什麼人嗎?”
薛睿沉吟片刻,點點頭:“倒有一人,我先前也懷疑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