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找上門,就應了一聲轉身沿街離開。
薛睿靠在車窗邊上,看她走沒了影都沒有一次回頭,搖頭笑笑,為心裡那點期待,竟是多少有一些些苦悶。
這丫頭對他,還真是半點流連都沒有。
餘舒從薛睿那裡得了二百兩銀子的“酬勞”,解了手頭緊張,路上琢磨著如何分配來用,不想回到家中,會聽聞這樣一個訊息——
夏江家來了人,夏明明被接走了。
餘舒站在夏明明屋門口,看著房裡頭還未疊起的被子,扭頭問餘小修:
“什麼時候走的?”
“就是剛吃完午飯,”餘小修面上有些不悅道:“家裡忽然來了幾個人,有一個自稱是什麼管家的,丟了些錢給咱們,沒說幾句話就急匆匆地把人接走了,連件衣裳都沒要她收拾。”
餘舒狐疑:“錢?”
餘小修點點頭,拉著她到裡屋果見飯桌上擺著一盤子銀錠,上頭還臥著一隻黃色的,毛茸茸的可疑物體,見人接近便打滾立起來,呲牙咧嘴地威脅不許人靠近。
餘舒面無表情地拎著金寶的尾巴,把這試圖蹦起來咬她手指的黃皮小老鼠丟給餘小修,點了點銀數,約有二百兩之多,又抖開下頭墊的幾張銀票,每張一百共有五張。
要放在往常,餘小修見到這麼些錢,肯定會激動的臉紅,但他這會兒卻反常的悶悶不樂,哄也不哄在他膝蓋上“唧唧”亂叫打滾撒潑的金寶,顯然夏江家這財大氣粗,目中無人的做法,惹了他的不快。
餘舒這見錢眼開的傢伙看到這一筆橫財,倒是覺得高興,把銀票放回去坐在桌邊,倒了口茶喝,扭頭看著餘小修,道:
“明明有留什麼話下來嗎?”
餘小修道:“說了,讓我轉告你,她爹進京了,她得先趕回去見,不能留下來等你回來。”
餘舒點點頭,能理解夏明明的急切,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