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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觸她眉心那一道硃砂,灼熱的氣息彷彿要將她融化。

餘舒不由地渾身燥熱起來,正等著他下一步動作,頭頂卻傳來他一聲苦笑。

“阿舒,你可知我忍得辛苦?”

餘舒勾起嘴角,伸手環住他脖子,情意綿綿道:“誰叫你忍著。”

薛睿僵著沒動,只摟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訴:“當年情不自禁,事後我卻恨極了自己,與你分別後我接連做了幾個月噩夢,夢見你懷了咱們的孩兒,因此受盡羞辱。阿舒,我不在你身邊時候,你只能自強自立,現今我回來了,更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我會請國君親自主婚,明媒正娶,與你做一對世人豔羨的神仙眷侶。”

這世上沒有女人不愛聽情話,可有的男人是花言巧語,為了哄騙一顆痴心,得到手後就不再珍惜,然而眼前這個男人滿腹情話,蜜語甜言卻是將他一顆痴心捧到她面前,只為讓她看清。

不是不動情,不是不渴求,而是因為太過珍惜,所以他可以忍耐。

餘舒又想笑又想哭,剛才那股邪火褪去,兩手捧著他的腦袋,仰起臉在他鼻尖上飛快地啄了一下,“委屈你了。”

方才她是存心引誘,並不害臊,這會兒心平氣和了,便覺得他們眼下胸貼著胸,腿蹭著腿,她穿的又輕又薄,實在是羞恥。

“起來吧。”她說。

嬌軀在懷,薛睿雖有些不捨,就怕擦槍走火,只好起身放開她。餘舒一得自由,便立刻起身到屏風後取了半衫套上,坐在銅鏡前解開頭髮,重新打理。

薛睿坐在地毯上平復了一會兒,就跟了過來,雙手抱臂靠著屏風架子,看她梳頭。她的頭髮保養的極好,黑亮又順滑,長及腰腹。

餘舒一邊束髮一邊問他:“太后今日抵京,你爹不是也到了嗎?”薛睿不是頑固不化的人,他無法諒解雲華當年為了師命奮不顧身的舉動,卻也不會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所以他才能放下芥蒂,與雲華父子相認。

“嗯。”

餘舒欲言又止,想問一件事,又問不出口。

薛睿從鏡中窺見她的神情,憑他察言觀色的本事,怎會不知她此刻在想什麼。重逢十數日,她沒問,他就沒提,知道她怕他多心,他何嘗不是。

如果可以,他真不願在她面前提起那個人,可惜不能,就算他不提,她也不會忘。

薛睿暗歎一口氣,到底還是主動開了口:“這些年了,你不問問景塵哪兒去了嗎?”

餘舒手上一用力,揪斷了幾根頭髮,她微微皺眉,放下了梳子,任由剛才盤好的頭髮如瀑散開,滑落肩頭,她輕吸了一口氣,卻無法裝作不在意。

“我只知道當年是你讓金柯帶走了他。”就在她和景塵大婚當天,他選擇一聲不響地離開,給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之身。

薛睿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她身後,拾起梳子,掬起她的頭髮,動作輕柔。

“沒錯,是我借人之口,說服景塵逃婚,五年前,他到過寧冬城,分別見了我與父親一面,然後便離開了。他說過,他要回師門謝罪。我曾派人到山西打聽他的行蹤,聽聞他雖回了龍虎山,卻沒有久留,至今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她呢喃一句,說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薛睿不甚熟練地將她長髮束起,用絲綢編織的髮帶一圈一圈纏繞著她的髮絲,牢牢地紮緊。然後抬頭,同她鏡中的目光對視,忽地見她釋然一笑,他心頭驀然鬆開,只覺此前的擔心盡是多餘。

“可惜,他不能來喝我們的喜酒。”

倘若有生之年,還能再見他一面,定要親口道一聲謝,謝他成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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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番外(二十八)

大燕皇帝姜懷贏是自立為帝,早在寧冬城就舉行過登基大典並且昭告天下,非同民間揭竿起義的草頭皇帝可比,他在東北稱帝,隨後揮師南下攻打安朝,是謂開疆擴土,稱不上謀反。

燕軍攻打進安陵城的時候,城裡的宗室貴族大多數望風而逃,但也有人沒有跑掉。燕帝沒有對這群人喊打喊殺,而是聽取了薛睿的建議,查抄沒收了他們一半家產,留人性命。開國之初,大燕國庫虛空,正好藉此填補,又彰顯了皇帝的大度。

薛睿獲封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