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什麼證件?”
我眉頭一蹙,看他一臉無害,想來是隨意聊天,我自顧說道,“我證件可多了,身份證,畢業證,學位證,英語四級證,計算機二級證,普通話證,駕駛證……”
“你有駕駛證?”
“我19歲就考了駕駛證。”我昂頭道,“對了,我還有結婚證,很快會有離婚證。”
“身份證,畢業證,學位證,結婚證,交給我,你隨便出入這裡,唯一的要求是,晚上必須回來。”許皓辰話音落,起身靠在床頭,絲毫不顧忌身旁的我,就這樣裸露著性感的小麥色胸肌,“對了,還不能給我戴綠帽子。”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嗎?”我耳根發熱,低斥著。
“這是我家。”言下之意,他就是*,我都沒有權利干涉。
不要臉的傢伙。
不對,我幹嘛要跟他討論穿衣服的問題,我的目的是離開這裡。
我唇瓣輕揚,“我在這裡,你就不怕吳鈺傷心嗎,她那麼愛你,我走了,你把她接來,豈不兩全其美……”
“我自己的女人,要你操什麼心。”許皓辰雙眸清明,早上的陽光映襯著他輪廓深邃的臉。
切,你的女人,我還是正室呢,只不過是準備隨時讓位的正室。
比起剛睜開睡眼時,看到正在打電話的他一臉桀驁不羈的姿態,我迷幻了,這個男人,高調而深沉,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見我不語,許皓辰嘴邊的笑意暖了唇線,“在法律上,我是你的所屬人,如果你是房子,我就是房產證上的房地產權利人,如果你是車子,我就是行駛本上的所有人,如果你是……”
“如果我是可卡狗,你就是狗證上的犬主,是嗎?”我騰地一下坐起來,咬牙切齒。
許皓辰點頭,食指輕撫我的臉頰,笑的不亦樂乎,“我的太太,就是聰明。”
“許皓辰,你去死。”我猛地撲向他,雙手掐住他的脖子。
“君子動口不動手。”許皓辰握住我的兩隻手,雙眸熠熠生輝。
“動口是嗎?”我挑眉笑著,趁他目光盯準我沒再動作之際,我猛地咬向他的胸口,稍後鬆開,我看著月牙般的痕跡,上面還殘留著我口中的津液,一絲愧疚一閃而過,我定了定神,“我的原則是能打架絕不吵架,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許皓辰斂眸看了一眼胸口的印記,修長的手指優雅地輕撫眉梢,“女人,下次吻我溫柔一點,不然我不介意用同樣的方式吻你。”
“你敢!”
“頂著許太太的名義有什麼不好?”許皓辰挑眉反問,“你可以少修煉三百年。”
“噗嗤。”我笑了,“你是妖精還是仙,還修煉,你直接得道昇天多好。”
“不管我是精還是仙,只要你頂著許太太的名義,我不會讓你吃虧就是了。”
“算了吧,我只做凡人就好。”我故作輕鬆的語氣,隱匿起眸中的絲絲寥落,“我豪門恐懼症。”
“天天在家賞花也不錯。”許皓辰眸光幽暗,掀起被子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向浴室。
看到他只著內褲的身體,我趕緊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聽到關門聲,我飛快地跑到衣帽間,開啟自己的行李箱,找出衣服換好。
衣服嘛,還是穿自己的舒坦。
收拾好床,我半躺在貴妃榻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機,我思忖著今天是週末,他應該不會去上班,我要好好磨磨他,爭取達到我自由飛翔的目的。
天天在家賞花?你有那閒心你怎麼不天天悶在家裡賞花?
早餐小憩後,許皓辰拉著我上了他的卡宴,車子緩緩駛離別墅,“你拿到駕駛本後開過車嗎?”
“當然開過了。”我的唇邊漾開一朵花。
“開的什麼車?”
“路虎。”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下車。”
坐上駕駛位,我一個輕盈的起步,車子竄了出去,後面一輛寶馬超車,我輕轉方向盤,把寶馬車別在了一個憋屈的位置又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感覺到灼灼的目光盯著我,我頭也不回地說,“你看我幹嘛?”
“我在想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許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不要用這麼成熟的字眼來形容我。”
“那我換個方式,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我啊。”我微微一笑,“做過小三,當過二奶,蹲過號子,玩過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