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幫她打點了,卻在跟著出門時被那宮女一手推了回去:“娘娘說了,公主一個人去,才好靜靜地說會兒話呢!”無奈地,她只好眼睜睜看著蘇清雨獨自走了。
不知道為何,她心裡總覺得不妥當,想了想,她飛快用小紙條寫下幾個字,朝空中呼嘯一聲,一隻鴿子從空中落下。將紙條細心縛在鴿子腳上,鴿子很快飛遠,只變成了一個黑點。
隨著宮女走在宮道上,轉了一個又一個彎。宮女手中持著的燈籠搖搖晃晃,照得地上的影子也一直搖擺得如同她的心。宮道上雖不比白天人多,可巡邏的、辦事的都還不算少。見過她的人不多,可每每經過,總聽到有倒吸冷氣的聲音。
越走,越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她對宮中不算熟悉,可是也不至於不知道玉華殿的大概位置。 可是這宮女此時卻是將她帶入了一個極其冷清的園子中去。
她站定了問那宮女:“你究竟想把我帶到哪裡去?”
那宮女回身對她一笑,那眼睛卻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她用袖子一揮,她便倒了下去。
一陣瘙癢將她驚醒了,卻發現自己在了一個陌生房間的*上裡,雙手被牢牢綁在*頭。
這房裡應該許久沒有人來,除了她身下的那張*以為,屋內桌椅都鋪著厚厚的塵。可奇怪的是,那邊窗下的條桌上,竟還燃著薰香。
此時,她的正上方就是那雙似曾相識的眼,那面容竟是太子!
她大驚:“那宮女是你?!”他堂堂一個太子竟然裝成宮女的模樣將自己騙到這荒涼無人的地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要做什麼。
太子儒雅淡然的臉上一片陰鶩。他笑著問她說:“正是本宮。如何,沒有看見你的梁逍,很失望是嗎?!”
她掙扎著怒聲喝道:“快點放了我!你忘了?我早已不是陵王妃,我如今是和親公主!若我有一點閃失,你怎麼對郝國四皇子交代?!”
太子依舊笑著,卻從腰間摸出一把雪白鋒利的小刀,輕輕在她臉上掠過。那冰冷的刀鋒在她臉旁帶起的寒意,卻比不上他眼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
刀鋒一轉,他竟閒閒地用刀尖輕輕挑著她衣上的結。看著那刀鋒已經慢慢挑開了衣領下的衣帶,她心中真的開始害怕了。
這麼多次遇到危險,都是梁逍救自己。可這次,只怕終是他救不到了。
看她眼中懼色漸漸加深,他忽然笑得開懷:“你說,若是郝國四皇子發現你被九弟破了身子,那會如何?!”
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起來:原來,他竟打著嫁禍梁逍的心思!不假思索地,她便衝口而出:“你這小人!若是你敢嫁禍於他,我拼了一命,也要讓天下人知道!”
太子絲毫沒有懼色,只是冷笑著說:“你連清白被毀都不怕,竟還只是想著護他!那本宮就告訴你,他是死定了,至於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著,他甩開刀子,狠狠地壓在她身上,不帶一點憐惜地在她身上噬咬了起來。
她邊掙扎邊嘴裡不停罵著:“小人!無恥!你等著,梁逍定會為我報仇!”
“那好,就叫他過來找我吧!不過,只怕他連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了!”他滿臉猙獰地看著她,笑著露出的牙白森森地,竟是那般可怖。
她聽了他的話不禁大驚:“你要對他做什麼?!他哪點妨礙你了?你竟然這樣對他!他終究還是你的兄弟啊!”
他卻半坐起來,環著手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下的她,說:“就憑他也配做我的兄弟?!你可知道,徐妃並非他的生母,他的生母是木皇后!那個女人,憑著絕色霸佔了父皇一輩子,連死了,都要我母后一輩子生活在她的陰影下。你說,我不殺梁逍,怎能替我母后報仇!”
說著,他邊吻邊將她狠狠推到了*邊,她越發害怕起來,可是整個人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氣,體內卻忽然升起了一團炙熱,以燎原之勢朝全身蔓延,燒得人神智迷糊。
他看到了她的異樣,滿意地讚歎道:“難怪梁逍定要你。連那個四皇子也不肯對你放手。你這柔媚樣子,實在讓人忍不住。本宮試過那麼多的女人,竟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他將戰地轉到了她柔滑的脖上,絲毫沒有留情地在上面留下青紫痕跡。她只感到自己似乎渴望著這種痕跡,體溫隨著他動作的深入一點一點升高,呼吸也越發急促。她咬牙死命推他,卻被他將胡亂揮舞的手製在了頭頂。
看著她滿臉通紅的模樣,不勝嬌羞,已經微微閉合的眼似是春水般盪漾著誘人的神采。鮮紅的櫻唇半開半合,像是邀請人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