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般。
倚天一眼瞥到了東陵帝君的神情,皺眉嘆了一口氣,忽然開口:“帝君也想到了?”
東陵帝君疑遲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天歌這是,被召喚了。”一旁的靈犀忽然說道。一雙美目望著池子裡狂化的天歌,語氣中盡是無奈。
“被召喚?”餘音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們一直的猜測是對的,天歌確實是有著遠古鮫人的血脈,今天七痕殿的異象便是最好的證明。一直以來,遠古鮫人都是鮫人最為神秘的一支血脈,他們遠居深海,與世長絕。天歌為什麼會被遺棄在東海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她血液中的遠古鮫人血脈不知怎麼的,竟然開啟了深海召喚。”靈犀頓了一下又說道,“深海召喚是遠古鮫人對血脈的一種保留和傳承的方式,也許是鎮魂珠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開啟了它。”
“也就是說,天歌被那神秘的血脈召喚了?”餘音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但是,心中有一個念頭逐漸成型,最好不是她自己想的那樣。
只是,靈犀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她的僥倖心理,只聽她說:“遠古鮫人血脈一旦被召喚,便要永遠的迴歸深海。”
餘音的心中咯噔一下,猛的抬眼朝二哥焦尾看去。迴歸深海?永遠的?那二哥怎麼辦?
焦尾彷彿是沒有聽到一般,愣愣的看著水中仍在掙扎的天歌。
“倚天,你也是一海之主,就沒有什麼辦法留下這孩子嗎?”綠綺柔聲的問道。
自從上次換心之後,雖說綠綺沒有趕自己走,但是也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如今見著綠綺同自己說話,倚天心中自是歡喜,只是
“遠古鮫人一脈頗為神秘,四海之主從沒有插手過他們族內事物。”倚天說道。
綠綺嘆了口氣。
“不過,我曾經接觸過一些遠古鮫人,那丫頭的情況不容樂觀,看起來是在啟用血脈。”倚天又說,忽然眼神看向東陵帝君,忽然丟擲一句話,“帝君可是要比在下清楚的多了。”
眾人一聽,都不解的看向東陵帝君。
餘音也是第一反應變回頭看他。之間東陵帝君抿著嘴,沒有介面。
“東陵?你知道些什麼?”餘音望著東陵帝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東陵帝君有所隱瞞了,但是也一看便知,他不想說,“不能說的?”
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有些落寞的問道,知道她擔心池子裡的那條魚,但是也顧忌到了自己,所以小丫頭的神色越發的糾結。東陵帝君的心忽然軟了一下,摸摸了餘音的頭,其實也沒有不可說的。
“萬年前,本君見過她。”東陵帝君眼神指著池子裡的天歌說道。
“什麼?”號鍾突然皺眉。
“那個時候,本君前往東海,路上遇到了北海之主。”說著,東陵帝君的眼睛瞥了一眼倚天,“就打了起來。”
“啊?”餘音眨了眨眼睛。
其他人也是一愣。
“之後,就從海里彈出一條小鮫人,那時北海之主戾氣慎重,本君怕他碾碎那條小鮫人,便動了惻隱之心。”東陵帝君說著,“今日見了她身上的鱗紋才知,便是那小鮫人。”
眾人一聽竟是怎麼回事,但眼下也沒空去討論倚天或是東陵帝君的事了。
“那帝君之後便將天歌送去了東海嗎?”號鍾問道。
“恰巧遇見了東海之主,便交給他了。”東陵帝君點頭。說起長荀上神,東陵帝君與他本也僅是點頭之交,萬年前他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將小鮫人救了下來,但是也知道不能將其隨意丟棄,恰巧碰到長荀上神,長荀上神是個好性兒的,起碼比那戾氣的北海之主要強得多,東陵帝君索性將小鮫人丟給了他,反正,都一樣是水生物。
“長荀?那天歌怎麼還成了流浪小鮫人了呢?”號鍾疑惑的嘟囔了一句。長荀的品行他清楚的很,雖說不至於叫天歌活的多錦衣玉食的,也不至於叫人家小鮫人流浪去啊!
“這本君便不知了。”東陵帝君說道。
“大哥,既然這樣的話,就去一趟東海吧,反正大哥你同長荀大哥也是好友,就問一問當年的事情,沒準能找出些線索。”餘音這般的說道。
焦尾沉著臉點頭附議。
“這樣也好,天歌被長荀上神收著,卻最終成了流浪小鮫人,這裡邊兒實在蹊蹺的很。去一趟東海也是好的,不過要儘快。”靈犀說道,忘了一眼池裡累了有些消停的天歌,“小丫頭快撐不住了。”
號鐘點頭。
“我去。”焦尾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