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軍近年來數次與君熠寒率領的軍隊交戰均是大敗,導致金軍打心底裡對君熠寒產生了種畏懼。那士兵一喊,一傳十十傳百,寒軍來了的訊息立即傳遍整個營區,剛剛睡下的兵士瞬間全都衝出了營帳,比出軍整隊來的還要快速,只是個個衣衫不整且有的甚至連武器都忘了拿,似無頭蒼蠅般在營區內盲亂奔走。
報信的兵士衝進主帳卻並見到慕容城的身影,不僅如此,連他手下常跟著的兩名副將都不在,他轉身立即趕去幾位參軍的帳中。然不待幾位參軍將隊整好,寒軍已轉眼而至。
主帥不在軍隊混亂,加之人人對寒軍心中生懼,是以寒軍剛衝入營區,眾士兵已紛紛棄檄投降,而君熠寒所率領不過千餘人,三萬的兵士不作分毫抵抗竟全都投降。
洛緋率人在營區搜了圈並未看到溫暖慕容城慕容婧楚歡等所要找的人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身影,他拎起個參將,凶神惡煞的問道:“說,你們主帥和抓來的那幾個女人去了哪裡?”
“將軍說的是太子率人接來的貴國太后和皇女?”那參見看著洛緋似要吃人的神色趕緊道:“末將也不知他們去了哪裡,但此前聽說營區有人跑了,太子率人去追,想必應是那母女二人。”
“可還見過其它的女人?”
“沒有,絕對沒有。”
第十三章 不過是想禍害
洛緋將那參軍踢在一邊將得來的訊息告訴君熠寒。君熠寒眸色微沉,道:“他們應在這附近並未走遠,你留在這裡看守,本王率人親自去追。”
“寒寒,月月,寒寒,月月。”駿馬在夜風中急馳,君熠寒剛帶人策馬至路口處,咕嚕鳥卻尖叫著衝了過來。
“帶路。”君熠寒沉聲命令。
“前面有個坑,你從旁邊繞繞。”
“這路不甚平整,換條道走。”
“那坡太陡,下面那條小徑瞧著不錯。”
“河似乎太深……”
“……閉嘴!”正在奮力抽馬往秘道趕的慕容婧終於對溫暖一路的叨叨不休忍不可忍低聲怒斥。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是個重症病人,受不得顛簸。”溫暖牽過他寬大的衣袖拭了拭因內腑波動唇角滲出的血漬遞給他看,神情帶著絲無奈。
“……”慕容城看著衣袖上刺目的血漬,眼角狠狠的抽了兩抽。
“以前我曾聽聞若是騎術精湛之人,縱是在亂石嶙峋的道上也如馳騁在平地般穩妥。我瞧著你這一路過來,路雖算不上十分平整,但較之官道也不過差了半餘,以此算來,你這馬應該騎得甚是平穩才是,怎的竟顛簸的讓我吐血。我實在想問太子一句,”她似完全不見他面色已黑沉至極,輕飄飄的看了他眼,“你這騎術是否也忒差了些?”
“……你若再出聲,本太子就將你從這馬背上扔下去。”慕容城說的咬牙切齒。
“你確定?”溫暖質疑的看著他,“你若真將我從這馬背上扔下去,我怕是當場就得氣絕,你真會做這等腦殘之事?”
“……”慕容城為防止自己被她氣得失去理智會直接殺了她乾脆點了她的啞穴。他雖不知她口中“腦殘”二字是何意,但若就字面上的意思應該是罵他腦子有殘疾。這個女人,她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還無恥的拿她的重症來威脅他,而他竟然該死的不得不接受她的威脅,真是可惡至極!
他鞭子狠狠的抽著身下的駿馬發洩著怒氣,卻也十分注意著前方的路況,避開那些坑窪不平之處,儘量減少馬背上傳來的顛簸。但也因此,逃亡的速度明顯減慢。
“太子,後面有追兵追了上來。”副將策馬至慕容城身側稟報。
能這麼快追上來,定然是寒王。沒想到竟來得這麼快。慕容城眉峰緊擰,命令道:“前方三岔路口,李副將你帶百餘人向左行,陳副將你帶百餘人向右行,剩下的隨本太子走中間。”
“是。”兩副將齊齊領命。
三百餘人馬在三岔路口前立即一分為三,向不同方向急馳而去。
慕容城唇角勾起抹冷笑,縱是寒王有天大的本事,他就不信他一眼就能判斷出他帶著溫暖走了哪條道,待他率人追來,他應早已帶著他的王妃進了秘道,到時他能耐他何?
他幻想著此計能拖延個一時半刻,然他卻不知這等拙劣的計謀根本無需讓君熠寒動腦,直接被一隻鳥給神速破解。咕嚕鳥在三岔路口未做半分停留,直接朝著中間那條道飛去。
“太子,他們追上來了。”後方兵士稟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