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還能不能順利的找我報仇?”
“怎麼,你很閒?”君熠寒涼涼的看著她,“你有心思去替他們擔憂,倒還不如多花點心思為本王生個孩子。”
“……我只是想親手宰了他們。”溫暖有些語噻,君熠寒的邏輯思維究竟是怎麼跨越的,竟然能直接從捕殺玉瑤和南宮錦跳躍到生孩子去,更何況,這生孩子又不是她多花點心思就能生的,想到此,她只覺面上隱隱泛起抹燥熱。
“本王替你宰了他們,你專心給本王生孩子。”君熠寒將她圈在懷中,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拂過,低沉而誘惑。
“……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生的。”溫暖幾不可聞的嘀咕。
“誠然。”君熠寒圈在她腰間的臂彎緊了緊,“你既知道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生的,就不許再冷落本王還爛醉如泥。”他舌尖微卷含住她粉潤的耳貝,滑過她的臉頰,停留在她的唇角,“我們稍後回去就努力,嗯?”
“……”溫暖被他撩撥的心猿意馬的同時又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開,明明是他想要孩子的,怎麼說到最後,反而成了她在迫切的想要孩子?
這人真是,臉皮忒厚,非一般人能比!
“主上,一切已備妥。”青巖道。
“嗯。”孟孤染斜倚在鋪著白虎皮的軟榻上,紅豔的衣袍垂曳至地面,如雪地上火紅的薔薇漫延盛開。他單手支頭,指尖輕撫著小白的軟毛,唇角勾起抹攝魂的笑,“在此處耽擱了幾日,也不知小傢伙那裡如何了?你去通知歐陽明月,就說本座在十里外等她,要和她做筆交易。”
“是。”
溫暖收到訊息後雖不知孟孤染要與她做何交易,但仍是如約而至。
“不知閣下要與我做什麼樣的交易?”她看著紅楓下墨髮及腰臂彎間抱著只兔子輕撫妖孽至極的孟孤染,只覺她這個正宗的女人在他面前都要自形殘穢三分,真是個十足十的禍害。
“上次的藥,本座再要十瓶。另外,還煩請閣主再另行配製味藥。”孟孤染抬步走向溫暖,長長的衣袍拂過野花盛開的草地,清新淡雅中徒增抹豔色。
“十瓶?”這人莫不是吃毒藥長大的?她凝了凝眉道:“縱然我不知閣下為何要服這般劇毒的藥物,但看著閣下曾經救過我的份上,我還是奉勸閣下一句,此藥多服無益。”
“有益無益又如何?”孟孤染斜挑的眉眼微斂,掩去眸底急湧而上的唳氣,不在意的笑了笑,“區區十瓶不過是夠本座月餘服的,以後,可還得勞煩閣主。”
“閣主,這是酬勞,請收下。”青巖捧著盒子上前。
溫暖看了看那三顆稀世夜明珠,再看了看成色上乘的黃金,及世間罕有的藥材,對於這較之平日裡三倍有餘的酬勞,她眉稍微挑道:“不知閣下所要配製的是什麼藥?”
“具體要求,本座已寫下放在藥材盒中,上面所需要的藥材除開本座給你的,還差三味,這三味藥材本座雖沒有,但均列明瞭出處,需得勞煩閣主自己親自去取。”
溫暖在藥材盒中拿出張白絹,看了兩眼之後,忍不住冷笑出聲道:“閣下這生意,我怕是做不了。我明月閣雖然開門做生意,斷沒有將錢往外推的道理,但卻也沒有為了錢財將命搭上的道理。”
“哦?”孟孤染不置可否的笑笑,指尖漫不經心的為小白順著毛,“若本座說你有非接這筆生意不可的理由,又當如何?”
“什麼意思?”溫暖皺眉,不明白這狐狸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楚歡。”孟孤染紅豔的唇微啟,緩緩吐出兩個字。
“還請閣下把話說清楚?”
“以你的聰明才智,細細逐摸透這藥方之後,定能悟出其間之意,本座又何須多言。”孟孤染轉身向馬車行去,臨到車門前,身形頓了頓,回眸一笑道:“若是介時閣主還有何不明白的,本座在醉仙樓敬候閣主。”
這個妖孽!
溫暖正欲轉身離去,卻見漫天黑絲直襲向孟孤染,還未待她開口提醒,卻見他衣袖如抹豔麗的紅雲拂過,那漫天黑絲瞬間化作飛灰,玉瑤痛得嗷嗷哀嚎滿地打滾。
“如此醜陋的東西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孟孤染斜挑的眉眼中寒光乍現。
“呵,玉瑤,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溫暖冷笑道。
“是她?”孟孤染眸中的寒光霎時如積雪消散,瞧著痛苦不堪的玉瑤泛起抹滿意之色,側首對溫暖道:“她這模樣你可喜歡?”
溫暖本正欲問她是否認識玉瑤,聽她如此問,到口的話生生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