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歐陽明月下毒後,他為了能早些不當啞巴,整整連吃了三天的辣椒酸梅,辣的他嘴腫似香腸,酸得他險些沒將膽汁吐出來,洛緋這廝還極其不厚道的強拽著他滿軍營的轉了一圈,真是將他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得精光。想到此,他臉色黑沉道:“待我再見歐陽明月,我非撥了他的皮不可。”
“你要撥誰的皮?”白鷹沉浸在怒火中甩出的狠話剛落,耳邊君熠寒陰惻惻的聲音已傳來。
“撥緋緋的皮。”白鷹無視洛緋投來的唾棄眼神立即更換撥皮目標,他說完想了想,深覺自己不方便直接出手對付歐陽明月,但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何不讓王妃出手,到時縱是王妃將歐陽明月的皮給扒了,王爺也應是無二話的。他暫且忽略如此做君熠寒會不會先扒了他的皮,清了清嗓子低聲對溫暖道:“王妃,您不在的這段時日,有個姓歐陽的小子勾引王爺。”
“哦?”溫暖回眸眉眼半挑看向他,似來了興趣。
白鷹見她如此神情,立即道;“這小子名叫歐陽明月,是明月閣閣主,長了一張小白臉,對王爺極其垂涎,極盡勾引之事。”
“垂涎?勾引”溫暖眼角微斜看向君熠寒,卻見他神色怡然目不斜視一派端正之態,她穩了穩有些發沉的麵皮道:“怎麼個垂涎之態,怎麼個勾引之法?”
“他一去了王爺房中便呆了整整一日未出,其間之真意……”他語間意有所指的頓了頓,這才又道:“難道這垂涎之態還不明顯?這勾引之法還不高深?”
溫暖細思了思,深覺這說的是君熠寒而非她,奈何某人此時卻一副事不關已之態。她手悄然滑至他的腰間,狠狠一擰,耳邊傳來君熠寒輕微的悶哼,她這才覺此事公平了些。
白鷹見她沉默不語,以為她是在懷疑,又再接再厲道:“王妃您別不信,王爺雖不好男風,但近些時日來卻似轉換了個人,這歐陽明月之前還有個叫慕寒的,手段高深極其不簡單,迷得王爺神魂顛倒對他寶貝的緊在意的緊。”這慕寒身份不明又出在慕容婧的軍中,正好也可以讓王妃一併收拾了,以免王爺深陷其中。
“這樣啊……”溫暖了悟的點頭,見白鷹滿含期待的看著他,她笑得頗為和善道:“你說的這兩人我都認識。”
“啊?”白鷹詫異。
“面且還很熟。”
“啊?”白鷹驚異。
“我們打算三人共侍一夫。”
“……”白鷹僵化。
“你對他們的點評,我會如實轉告的。”
“……”白鷹如遭五雷轟頂,只覺這日子沒法過了。
溫暖瞧著他面如死灰的神色很是滿意。
“心頭可暢快了?”君熠寒含笑問她。
“都是你惹出的事,回去再跟你算帳。”溫暖嗔了他眼,正欲靠著他胸膛閉目養神,卻見街邊視窗突然撞出飛個人,直直跌在君熠寒的馬蹄前,髮絲隨著她的掙扎滑落肩頭,露出一張慘白清麗的臉。
溫暖眼眸大睜心頭一震,來不急多想飛身下馬將她從揚起的馬蹄下護在懷中,馬兒長嘶,高揚的馬蹄險險的錯落在她的身旁濺起一地的塵埃。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君熠寒勒緊韁繩調轉馬蹄後,立即翻身下馬怒聲低喝,然喝斥的同時卻是動作極其細緻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對不起,我……”
“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值得你以身犯險。”見她沒事,他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心底的怒火卻是更加兇猛的燃燒。
“她不是不相干的女人,她是我一位失散已久的故人。”溫暖看著懷中暈過去的女子,唇角掀了掀想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卻最終那唇角承載的感情太重敗下陣來,眼角泛起陣陣的潮意,她快速一把抹去將要溢位的淚水,對眉頭緊皺的君熠寒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以後別做讓我擔驚受怕的事。”君熠寒終是嘆息一聲,將她緊緊的擁進懷中,耳旁,溫暖聽見他的心跳重若擂鼓。
還好,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溫暖將女子帶回他們現暫住的滁州府府衙親自為她檢查傷勢把完脈後,心頭終是鬆了口氣。
她為她包紮完傷口後,再掖了掖被子,這才開啟房門走了出去。門關上的霎那,床上原本應在昏睡的人,唇角泛起抹淺淺的極其耐人尋味的笑意。
“先前,我一時情緒失控,出言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等在院中的君熠寒見她出來,走上前將她幾縷散亂的髮絲拂至耳後柔聲道。
“不,是我讓你擔心了,應該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