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的階段給熬過去,身前的小女孩卻驀的放聲大哭,那老太太立即轉過頭來恰巧看到慘淡光線中溫暖白髮紅眼露著垂涎之色直勾勾的瞧著小女孩的極其��說哪Q��
“啊,妖怪!”不待溫暖阻止,老太太恐懼的大叫出聲,拉開門栓抱著小女孩箭一般衝了出去。
指尖的銀針被溫暖僅剩的幾分理智壓下,剩餘的些許清明及處子之香讓溫暖緊跟在後追了上去。
她剛跨出門,一道天絲網瞬間從頭罩下將她緊緊裹住,緊接著幾根鐵鏈將她從肩到腿纏住動彈不得,擒住她的侍衛瞧著她這模樣眸中均露出抹駭色。
“縱是你逃了又如何?你仍逃不出……”唇角噙著冷笑踱步上前的慕容昭瞧著她此翻模樣,未完的話戛然而止。他眉頭緊了緊,眸色深不可測,終是沉聲道:“押回太子府。”
“辰羽,我給你做了……”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將她的聲音打斷,手中端著的糕點掉在地上四處滾散,室內一時極靜,顧辰羽急促的呼吸便顯得特別清晰。映文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好半晌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她顫著唇似用盡全身力氣才擠出三個字,“為什麼?”為什麼突然打我?
“為什麼?”顧辰羽惡狠狠的看著她,胸口急劇起伏,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陰冷駭人,“你竟敢問我為什麼?我前兩日才警告過你別再傷害暖寶,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麼?”他將手中的密箋狠狠的扔在她的臉上,“難怪你會如此乾脆的給她解藥,難怪你會說一月後給她解盅,我明知不該信你卻仍信了你,以為你真的想要改過自新。可卻沒想到你居然陽奉陰違,表面說救,背地裡卻居然置她於死地。映文,我顧辰羽真是小看了你。”
“不,不是的,辰羽,這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映文慌亂的握他的衣袖解釋,縱然心被他的話傷得鮮血淋淋痛得不能呼吸,可看著小箋上的資訊,她卻顧不得心有多痛,只想著要與他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可情急下的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知道要告訴他這不是她做的讓他相信她。
顧辰羽憤然甩開衣袖,看著摔倒在地的她,眸中是極度的厭惡與冷酷,“相信你?我就是因為相信你所以才害得暖寶落在慕容昭的手中,你還讓我相信你?”語中透著濃郁的血腥之氣,“你最好祈禱暖寶沒事,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語落,他再未看她一眼,衣袂生風大步離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這個密箋上卻寫的是她透露訊息給慕容昭,暖暖受到慕容昭埋伏盅發被抓?為什麼在她下定決心想要做個好女人的時候,辰羽要這般對她?為什麼她想將過去拋卻的時候,她以為的希望卻瞬間變成絕望?
又是因為她?因為出事的是她,所以他半分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就判了她的死刑。他眼中的厭惡與冷酷,讓她徹底明白,她在他眼中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他絕不可能愛上她。那日的些許柔情,此生再不會有,再不會回來。
既如此,那她還當什麼好女人,若不能讓他愛她,那就徹底的讓他恨她吧。至少,他的心裡會有她,哪怕是恨,也好。
她從地上站起身,背脊筆挺,看著外面陰沉的天空,面上,是極為陰毒狠唳的笑。
“為什麼要這麼做?”水玉唇角挑起抹滿意的笑正在倒茶,耳旁卻冷不丁毫無聲調起伏的冒出這麼一句,她倒茶的手一偏,茶水倒桌上些許。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水玉將茶壺擱桌上恢復面上常有的冰冷看著門口神色複雜的左三。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他眸中難掩失望,語帶苦澀,“水玉,你變了。”
“等等。”水玉握緊手中的茶杯,在他步出門前開口,語中透著絲緊繃。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我希望,你好自為之。”左三不再停留,消失在門口。
水玉撫額坐在椅上,思考著左三的問話。是啊,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是不想看到老大再備受煎熬的活在那個女人的陰影中罷了。自從老大遇到被他喚作“暖寶”的女人起,一切都不知不覺的變了,往日的灑脫笑意不在,只有眉目深鎖,可至少,這個女人讓他從心裡覺得是幸福的。然映文,她以“暖寶”做為要挾,帶給老大的只有日益漸深的痛苦,讓老大身心飽受折磨。她縱然得不到老大的心,卻也不想看到他行屍走肉般的活著。如今,機會就在眼前,這大好的一石二鳥之計,她為何不這樣做?若“暖寶”死了,映文定活不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