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屬下們一直守在門口從未離開過,實在不知王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高個子護衛瞧著空蕩的屋內滿是憋屈的回道。
“不知?”楚歡跳起來一巴掌朝高個子護衛頭上蓋下“爺讓你們守門,現在人不見了,你竟然告訴爺你不知!”
“爺,或許王妃自己逃出去回了王府也說不定啊。”矮個子護衛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猜測。
“啪。”楚歡抬手同樣蓋了他一巴掌,怒吼道“窗仍被從裡封得嚴嚴實實的,頭頂瓦未動,腳下土未刨,她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瘦猴子難不成會飛天遁地不成?”他漲滿怒氣的烏黑眼眸微眯“或是你們收了王妃的好處將她給放了?”
“爺,屬下們冤枉啊,屬下們從您走後就未開啟過房門也確實未見著王妃從房裡出來,王妃如何平白無故的從房內消失了,屬下們、屬下們真的不知。”高矮護衛聽他如此一說趕緊跪下喊冤。
“起來起來,爺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楚歡煩燥的來回走了幾步坐在凳上看著兩人“你們現在趕緊回去秘密調集人手在這山中搜,務必將人給爺儘快找出來。”現如今他對她的消失毫無頭緒,也只有這般大海撈針的試一試,但願運氣好能將人給找出來送回寒王府瞞過去。
兩名護衛立即領命離去,楚歡又仔細在房內搜尋檢察了一圈,仍一無所獲,他平日裡生氣勃勃神采飛揚的眉眼緊緊隴在一起,烏黑靈動的眼眸中交錯著濃濃的擔憂和不知所措。若是那猴子真的出事了怎麼辦?他真的從未想過害她的;若是被三哥知道了他劫走了他的王妃又讓她失蹤了怎麼辦?他會不會不認他這個弟弟甚至殺了他?
楚歡越想越害怕,平日裡的霸王氣焰消失的分毫不勝,渾身被濃濃的害怕無助包圍,他抱膝坐在凳上將下巴擱在膝頭眸中泛起瑩瑩淚光,卻倔強的緊咬著下唇不讓眼淚流下來。縱然他再如何霸氣張狂,但他也僅是個從小到大被眾人保護得極好的孩子,從未真正經歷過風浪,而此時,他只覺他頭上的天快蹋了。
唉,房頂上斜身而臥曲膝支肘的白色身影幽幽嘆了口氣,長睫微掩的眸子透過瓦片的縫隙瞧著下方獨自咬牙忍淚模樣著實令人憐惜的楚歡泛起絲柔軟。罷了,看在他如此楚楚可憐的份上她就少折騰他些。
她伸指揭瓦時故意將響聲拉大,楚歡瞬間抬起頭來恰巧與她視線相接,烏黑的眸子浸在淚水顯得越發靈動,他悽楚的神色瞬間斂盡,眉目間端出十足威嚴與凌勵“你剛剛一直在上面?”
“是。”她誠實的點頭,面上的銀面具隨著她這點頭的動作在燈火下晃出幾縷俏皮的冷光看在楚歡眼裡似無情的嘲笑。
楚歡緊繃的麵皮悄然泛紅,端出的威嚴與凌歷也因這生出的嫣紅給淡去幾分顯出幾分嬌俏之態,但他仍哽著脖子道“爺這屋子裡的女子是被你劫走的?”
“是。”她再誠實的點頭。
“你把她還給爺。”楚歡暴怒,跳上桌子朝那瓦口抓去,似想將她從那瓦口中給拽下來猛揍一頓,知道了那猴子的著落,他瞬間精神高漲霸氣十足恢復了京城小霸王的氣勢。
“憑什麼還你?”她眸底染上幾分笑意,瞧著他張牙舞爪活力十足的樣子故意帶著幾分傲慢說道。
“就憑她是爺帶來這裡的。”他回的咬牙切齒,眼見自己蹦起來也勾不著那人,他乾脆再將凳子也放在桌上踩了上去。
“哦?是麼?”她語中透著疑惑“可她不是你劫持來關在這裡的麼?在下再將她劫持,按照道上的說法也不過是黑吃黑罷了,強者得之。試問,在下又憑什麼將她還你?”
“你、你…”楚歡站在凳上被她氣得身體直晃,伸長的手卻仍是離她差了些距離。
“噯,小心,摔下去將這張水靈靈的小臉蛋兒摔壞了可不好。”她好心提醒。
“砰”下一刻楚歡應聲倒地,臉沒摔壞,額上卻起了個不大不小的包。
“你給爺下來,爺要和你決鬥!”楚歡手腳並用的爬起身顧不得疼痛叉腰指著房頂上的人怒吼。
“哥哥不下來,哥哥不想與你決鬥。”她搖頭拒絕。
楚歡氣到極致雙目暴睜的瞪著那人未留意到他口頭上佔了自己便宜,心頭則暗恨自己平日裡沒和武師們好好學個幾招實用的,比如飛上房頂…然後他京城小霸王就可以揍的他滿地找牙,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處於被動。
他深吸口氣按捺下怒氣,儘量平聲靜氣以商量的口吻問道“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放了她?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爺一定滿足你。”
“哦?”她滿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