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你嫌棄本王?”
這句話所包含的意義實在太過廣泛強大,以至於她毫無掙扎的選擇了繼續吃掉他嫌棄的食物…直到他吃飽為止!
都是太懶惹的禍啊…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溫暖在軟榻上滾來滾去撐的睡不著,心酸的作著總結。
這廂溫暖撐的睡不著,那廂妙素回房從頭到腳整理一翻再喚來大夫將雙手上藥包紮後便怒氣衝衝的跑去找柔兒和紫嬈算賬,而當她看見兩人於日頭極好處正在悠閒的品茗下棋時,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咦,妙素姐姐,你這麼快就做完了?”柔兒見著她來笑著起身招呼。
妙素幾步上前將桌上的棋盤掀翻,黑白錯落的棋子霎時滾了滿地,再反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柔兒臉上,指著她鼻子厲聲大罵“賤人,扔下我獨自一人受辱不管,竟跑來這裡下棋真是好雅興啊,啊?”
“妙素,你這是做什麼,姐妹之間何需如此置氣,有話好好說便是。”紫嬈細眉微顰起身勸道。
“姐妹,你們還有當我是姐妹?”妙素反手一巴掌再朝紫嬈面上招呼去。
“妙素,你別太過分。”紫嬈扣住她的手腕狠狠甩開。
“過分,究竟是誰過分?三人一起去,卻是我妙素獨自一人留下受辱,而你們倆非旦不去找王爺替我做主反而在這裡悠然下棋,竟然說是我過份?”妙素冷笑著說得咬牙切齒。
“妙素姐姐,你誤會了。”柔兒捂著紅腫的臉低頭啜泣著訥訥開口。
“你還敢說?”妙素狠狠一眼瞪去,柔兒嚇得身子一抖退後兩步頭垂的更低不敢再出聲。
“她不敢說我敢說。”紫嬈冷冷的瞧著盛怒下臉紅脖子粗的妙素,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蠢貨。”
“你說什麼?”妙素氣得渾身顫抖。
“怎麼?說你蠢你還不服氣?”紫嬈拈起顆棋子在手中把玩,冷哼道“本來我們此行所去便是探探新王妃的底,而你卻在形勢未明之前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宣示自己的地位,要知道,縱然你妙素再在這府裡住得久,你的身份卻始終只是皇上賜給王爺的美人而已,更何況你還根本沒爬上過王爺的床連他的女人都不能算。再者,你以為當時王妃真會好心的留下我們給你幫忙?若是我們真留下,那活計怕可就不止那麼些,到時只會三人一起受的罪更多。最後…”紫嬈語氣變得極其嘲諷“你認為就憑我們被王爺當做透明人閒養在府裡的身份,王爺會為你去與新王妃置氣?更何況”她冷冷一笑“你不是親自讓王爺為你做主了麼,結果如何?”
她這話說的雖極不客氣,但妙素乍青乍綠的臉最終顏色沉澱下來,雙拳緊握剛包紮好的受傷指尖再次裂開疼痛直透心底,然她卻似感覺不到,滿含怨毒的雙眼看著高牆外的某個方向,語聲裡透著濃濃的期待“就再讓她逍遙些時日,待玉瑤回來自是有她的好果子吃。”
紫嬈端起茶杯眼尾一挑旦笑不語,而柔兒則仍是低垂著頭看不出神色。
豔陽過晚霞至,君熠寒剛出書房便見陳管家領著大夫向府外走去,這些事本無需他過問,但他回頭瞧瞧大夫過來的方向,開口喚來送完大夫回來的陳管家“府裡可是有人病了?”
“回王爺,老奴正要向您說此事,王妃病了。”
“病了?什麼病?”中午還好好的,才半天時間就生病,這體質真是比豬還不如。
“大夫說是積食,開了個消食的方子,下人們正在給王妃煎藥,王爺是否要去瞧瞧王妃?”
“王爺,您怎麼在外面站著,可是等著為妻來侍侯您用餐?”老管家話音剛落,溫暖已揚著笑臉腳步虛浮的繞過迴廊來到兩人身前。
“你不是病了麼,怎麼不好好休息還到處亂跑?”君熠寒瞧著她有些泛白的臉眉峰微皺。
“幾顆巴豆就能解決的問題算什麼病。”溫暖說的滿不在乎,話剛說完卻見君熠寒面色一沉,她立即轉移話題“王爺餓了吧,還是先進去用餐吧。”
“你整天除了吃還知道什麼。”君熠寒冷然瞧了她眼“回去躺著好好反省。”隨即對陳管家道“去請大夫再給王妃瞧瞧,順便再瞧瞧她腦子。”
嘿,這是什麼意思?
溫暖伸出去扶君熠寒的手一僵,兩眼有些發直的看著他,什麼叫她整天就只知道吃?還讓大夫給她瞧腦子,這是變相的罵她腦子有病?
這個快死的男人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費!若不是看在他的遺產的費上,真當她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跑來侍侯他給他當老媽子?
他怎麼還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