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昨晚從樹上彈跳躍下有多危險,他一生什麼陰謀詭計大風大浪未曾經歷過,但那一刻,他卻心跳驟停手心沁出了冷汗,縱然事後想想他都感到後怕心驚,而這女人卻仍淡然無事的與他談笑自若!
究竟是她膽色過人?
還是她根本不將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他越想越氣,越氣越看溫暖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不順眼,終於,他大步上前將門拉開:“在下要休息,王妃請自便!”
喲,這是下逐客令?
溫暖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這才閒閒的開口道:“本王妃自會走,但先得將這藥給你敷上,以表關切之情,本王妃可不想落人口實說本王妃不懂人情事故,丟了王爺的顏面。”
君熠寒深吸口氣走回桌前捋起袖子也不看她帶來的究竟是什麼藥,直接撥開瓶塞就往傷口上倒,深可見骨的傷口藥粉灑上去他卻眉峰未皺半分,直接拿起紗布隨意的裹了裹,語聲冷硬道:“在下已自行將傷口包紮好不勞王妃費心,王妃請!”
“自然。”溫暖瞧著他傷口微凝的眉一鬆爽快的起身未作半分停留離開。
竟走的這般乾脆?
君熠寒心頭突然又很是窩火!
溫暖回到房中斜靠著床頭坐著面色一片沉凝,她之所以堅持要給他敷藥無非是要親眼看著那藥被敷上他的傷口,他是否君熠寒……這個答案,她很快就能知道!
次日,當溫暖開啟房門見著在外候著的白鷹時神情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她用完早膳上馬車前若不經意的問道“王爺的那位朋友呢?怎麼不見人。”
“回王妃,慕公子有事已先行離開。”
慕公子?
溫暖壓下唇角的弧度躬身入馬車內。
路途中,溫暖問了白鷹才知道這地方已屬江淮腹地,現下離她落水之日已過去七天,換言之她足足昏睡了四日。
原來已耽誤了這麼些時日,好在那事也不是很急!
馬車由白鷹駕駛,行的雖快但卻很穩,溫暖在馬車的轆轆聲中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待到她醒來時已是日幕時分,君熠寒正斜靠在她床頭閉目淺眠,身上散發著淡淡酒氣,而她卻枕著他的腰被他攬在懷中睡姿頗為曖昧。
她怎麼會在他懷中?是他將她抱進來的?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暖聞著淡淡的酒氣視線落在他的右臂上眉峰微蹙,她動了動剛要起身,君熠寒已快一步將她扶起靠在自己肩頭,語聲既柔又自責道:“為夫沒有照顧好夫人,讓夫人受驚了。”
“虛驚一場罷了,王爺無需自責。”溫暖很是配合的依偎在他懷中,鼻端不動聲色的湊近他頸間嗅了嗅。
果然,她眼簾微垂掩住眸底的冷然笑意,現在,只差最後一道驗證,她眸色微轉落在他攬著她腰的右臂上,現在只要往上一掀,真相立現!
但她卻沒有這麼做,有一個更把握十足的驗證方法,又何必此時打草驚蛇,不然到時功歸一潰可是得不償失。
她往他懷中蹭了蹭臉微微仰起鼻端作勢嗅了嗅道:“王爺飲酒了?”
“嗯,一些公務上的應酬推不掉,今日本打算親自去接你,然府尹派人來請了三五次實在不便拒絕,夫人可怪罪為夫?”君熠寒撫了撫她柔順的發,唇角微觸在她發頂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溫暖頭皮一緊、一麻從他懷中起身正視著他道“為妻可是通情達禮之人,怎會因這點小事就怪罪王爺。不過為妻現在有些餓了,王爺可願陪為妻一道用膳?”
第六十六章 一碗羹兩人嘗
膳食早已備好,被白鷹提前幾日接來的明兒正在廳中侯著,此時踮著腳遠遠瞧見言談甚歡相攜而來的小姐與王爺趕緊招呼其它侯著的下人一起退了下去,小丫頭鬼靈精的認為,王爺有小姐侍候著用餐,人多了只會礙眼。
溫暖扶著君熠寒在餐桌前坐下,瞧著滿桌的豐盛菜餚微微一笑:“這些菜都是為妻愛吃的,勞王爺費心了。”說著的同時開始動手為君熠寒佈菜。
“夫人喜歡就好。”君熠寒含笑回道,順手拿過她的湯碗為她盛了碗湯遞給她:“先喝碗湯暖暖胃。”
溫暖接過湯碗喝了口道:“這湯著實不錯。”又喝了兩口後便把碗放下了。
“不喜歡?”
“不是。”溫暖眉桃半挑瞧著他道:“為妻突然想喝銀耳蓮子粒�恕!蹦怯鍥�吧裉�谷緩�偶阜秩黿俊�
君熠寒心頭微動,語聲寵溺道:“夫人既想喝叫她們現做便是。”隨即他喚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