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起這是荷兒當初送於他的定情信物,為防止兩方發生不必要的摩擦,她眉眼半抬伸手至百里景然手中拿過那塊玉作勢瞧了瞧道:“這玉瞧著倒是頗為眼熟。”,又略微思了思勾起抹笑道:“原是前些日子夢裡見到過,拾得這玉地方的名字我都還記得,叫‘碧荷亭’。”
君昊天眸色一震,直直的看向她,她卻自顧的瞧著玉愛不釋手的對百里景然道:“看來這玉於我頗為有緣,不如送給我如何?”
“你想要拿去便是。”百里景然甚是無所謂道,難得她喜歡一樣東西主動開口索取,他豈有不給之理,隨即對右二道:“將人帶下去按你們說的辦。”
“好勒。”右二右一神采奕奕的將三人帶下去,君昊天眸色至溫暖身上收回,沉默不語與德貴扶著重傷的穆安離開。
皇帝被山匪給劫了,皇帝的弟弟還要娶山匪的副匪首,這事真是讓人頭疼。
溫暖揉著額思考著究竟該怎樣把這訊息告訴給君熠寒而不引起他懷疑,畢竟這皇帝不是誰說認識就都能認識的。
她思著思著還沒思出個結果便來到了君熠寒的房前,剛要推們而入卻聽見裡面隱隱傳來些交談聲,其中一個聲音似乎是女人的,水玉?
還真勾搭上了?
溫暖心頭一跳伸去推門的手縮回偏首將耳貼在門上,她倒要聽聽他們在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嗯?沒聲音了?
她再將耳往前湊湊再湊湊,幾乎是已經緊壓在門上了卻還是什麼也聽不見,門卻在此時應聲而開,她身體驀然前傾跌進君熠寒的懷中。
“慕姑娘?”水玉神色略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一時腳軟,讓水姑娘見笑了。”溫暖神色淡定的看著她道。
水玉對她的睜眼說瞎話當作不知,既然她是慕熠的妹妹自有他管教,她犯不著去浪費時間於她計較遂直接離開。
“有門外鬼鬼崇崇做什麼?”君斷寒的聲音至溫暖頭頂傳來,聽不出半分情緒。
“腳軟揉腳而已,原來水姑娘在你房中,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擾了王爺的興致。”溫暖語聲頗有些陰陽怪氣道。
第十一章 偷親
她話出口才驚覺其間泛出一派酸意,抬眸恰見他神情莫測的看著自己,而兩唇間的距離不過咫尺,她心頭略微慌亂的退後一步,垂眸作勢整了整衣衫,正思襯著如何開口將這詭異曖昧的氣氛打破,卻聽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腳不軟了?“
溫暖耳間一熱,心頭有些微惱,這般爛的藉口他豈會瞧不出,此時竟還如此直白的來問,究竟是打趣她還是讓她難堪?她心頭原本的幾分尷尬霎時煙消去散,證明似的跺了跺腳道:”豈止不軟,還非常有力!”
君熠寒瞧著她頗為小女兒家的動作清冷的眸底劃過抹笑意,他隨手拿過茶杯喝了口茶,這才道:”剛剛不過是水玉來同我商量些事情罷了。”
他這是在向她解釋?
溫暖略顯詫異的看向她,唇角卻微微揚起抹幾不可見的弧度卻又撇了撇道:“婚事?”
“嗯。”
她心頭泛起股燥意,不想在此事上多談,自已動手倒了杯茶喝了口眸色微轉道:“我今日路過大堂時瞧見鶴鳴寨的人又從山下劫來了三人,其中一個身受重傷背影瞧著卻極為熟悉,似乎有些像……”,她眉皺了皺,“像秦安。”
秦安奉命在鶴鳴山這一代巡查,這人她也在軍營見過,若說是他則順理成章。
“秦安?”君斷寒隨手將茶杯擱置在桌上,斷然道:“不會是他。”
“為什麼?”
“昨日白鷹派他去了澤州。”
早不派晚不派偏偏這個時候派,溫暖只覺胸口萬馬奔騰,事到如今她也只有再接再厲,她眉峰微凝道:“是麼?可我總覺得這身影極其熟悉,唉,與其在此猜測,倒不時夜裡我尋個時機去瞧瞧。”
“這兩日你安分些,百里景然派了人跟在你身邊,你行動多有不便,若真想確認那幾人的身份,本王今晚去探探回來告之你便是。”
“謝王爺。”溫暖垂眸掩下笑意。
夜裡,溫暖正睡得迷迷糊糊卻被幾道炸響猛然驚醒,她披衣起身拉開門只見不遠處的天空被泛著滾滾濃煙的火光照亮,山寨裡也響起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不過卻絲毫不顯急迫反倒是帶著幾分興奮之意。
“出了何事?”溫暖穿好衣行到前院對身旁經過的右三問道。
“沒什麼事兒,不過是又有幾個不知好歹的想要夜闖鶴鳴寨罷了,結果不一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