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未來明月閣一切仍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你的傷如何?”巫夷的聲音至身後響起。
“已經好的差不多。”她笑著轉身,看著他道:“當日你救我也受了不少傷,如今可恢復了?”
“嗯。”巫夷淡淡應了聲,隨即轉身向後院行去,溫暖見他越加冷淡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無暇細想抬步便向藥房行去。
幾個時辰後,她看著手中兩瓶制好的藥水,神思間有些恍忽,這兩瓶藥水一瓶是她這幾年來研究的心血,而另一瓶則是她特意為他配置的。
她狠狠閉了閉眸,再睜開時是一片清明與決絕,既然下定了決心,那便不能後悔。
出了明月閣後,她並未急著趕回王府,而是沿著山路七彎八拐的來到了當日那個瀑布垮塌的山洞,她將一瓶藥水放在盒中埋在那山洞中,這原本是給慕容婧準備的,現在想想似乎已沒了必要,這藥只能要了她的命卻會讓一切朝更壞的方向發展,如今她已有了更好的方法對付她,這藥便沒了存在的必要。
可此藥藥效過於陰毒留於世間並不太合適,但若要毀去她又不忍心,這畢竟是她耗費了幾年才研製出的心血,最終她想了想,將它埋在了此處,她在這山洞中採到了最後一味藥笈草,再將這含有笈草的藥埋在此處,也算是讓它重歸故土。
埋好後,她整了整衣衫便出了山洞不再多做停留向山下行去。
而她剛走片刻,暗處卻出現個身著灰衣頭戴斗笠雖身形蹣跚卻行動迅捷的男子,他貓身進了那洞中,待細尋了片刻挖出那被埋的盒子開啟瞧了瞧後,面紗下被毀的面目全非的臉露出個猙獰的笑來,不枉他跳入赤水九死一生才逃過寒王手下的追殺,現如今可是老天開眼讓他撿了如此大個便宜,原本他還思襯著怎樣去明月閣弄到毒藥,沒想到如今卻是明月閣閣主親自送到他手上。
他雖未見過明月閣閣主本人,但根據傳聞中明月閣閣主歐陽明月一襲白衣銀面遮顏風華無雙,再加之此處距離明月閣不遠,這藥又是他親手所埋,此人不是明月閣閣主又能是誰。
溫暖下山後並未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慕容婧的宮殿射入封信後這才快速離開。
慕容婧接過王公公遞來的信展開瞧了瞧,唇畔露出抹意料之中的笑意,“終歸,是逃不出哀家的掌心!”
“派出去尋二殿下的人全部失蹤?”紅衣男子指尖撫胸前的發,回眸勾唇一笑,“青巖,你倒是說說這些人會是去了哪裡?”。“回主上,屬下猜測他們極有可能是死在了二殿下手中。”青巖瞧著他那妖嬈到讓人心頭髮寒的笑趕緊低頭回道。
“本座手下的人如今是越發不濟了,看來得尋個時間好好調教調教。”他斜挑的眼微抬,“繼續派人去找,三天內若是仍無結果,老規矩。”,這老規矩自是另人聞之膽寒的扒皮抽筋。
“是。”青巖立即領命而出。
“主上,可要將歐陽明月抓來?”斷凌上前問道。
“顧寒竟是歐陽明月倒是有意思。”紅衣男子指尖微抬道:“暫時別動,去查查歐陽明月與寒王是何關係。”
“是。”
待到君熠寒回府後立即被明兒請去了溫暖房中,他以為是溫暖出了何事,結果當急步跨入房中時腳下卻一頓,眸光絞著在一身嫁衣的溫暖身上。
“寒。”溫暖主動上前將他拉到桌前坐下,笑著為她斟滿酒遞給他。
“夫人,你這是?”君熠寒心跳有些亂了節奏。
溫暖笑而不語同拿起杯酒與他交腕而飲,意思不言而喻。
紅暖帳前,衣衫一件件褪下,彼此坦呈相待,君熠寒眸色幽深伸指輕撫著她胸口的疤痕,沙啞的聲音微帶些遲疑道:“夫人,你的傷……”
“已經好了。”她忍住臉上的灼燙雙手主動攀上他的頸湊上粉潤的唇。
當她的肌膚貼上他的肌膚,他身子一緊,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緊擁著她雙雙倒在榻上,柔情纏綿無限愛戀,她的身子初經人事青澀敏感,他強忍著蓬勃的*氣息粗重吻了吻她的耳垂輕聲道:“別怕。”
她緊擁住他身子的手在他背上輕拍了拍,示意她已經準備好,他接受到她的資訊當下腰身一沉沒入她的身體中與她合為一體,他們,終於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激情過後,她頭枕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輕聲道:“寒,我愛你。”
“夫人,我也愛你。”他吻了吻她的發,聲音還帶著*中的沙啞。
“嗯,我知道。”,她伸指快速抹去眼角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