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能知道真相,真是另人遺憾,這一次失敗後太后宮中定會加強戒備嚴加防範,看來她只得另尋它法,唉,真傷神!
然傷神的事遠不止此一件,溫暖剛睡醒還沒來得及洗漱,明兒已火急火撩的跑來告知她,皇上下旨要王爺帶領醫官即刻上路前去剛鬧過水患此時正瘟疫蔓延的安仁縣安撫受災群眾阻止瘟疫擴散!
溫暖撫額只覺頭疼的厲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匆匆洗了把臉趕去前廳卻見君熠寒已整裝待發。
“王爺。”溫暖眉頭微皺一時卻也不知說些什麼,只得如尋常妻子般上前幫他整了整衣衫叮囑道:“此去一切小心。”
“夫人放心,為夫自有分寸。”君熠寒拇指劃過她緊皺的眉頭,嘆道:“夫人,你這姿色本就比為夫差上些許,若是再皺著眉頭,可就是相差甚遠了。”
溫暖拍掉他的手嗔了他眼,想了想終是開口道:“若是瘟疫難以控制,王爺不妨寫信告訴為妻,為妻平日裡瀏覽醫書眾多,或許能幫上些許。”
“夫人的心意,為夫明白。”君熠寒眸色幽深的瞧著溫暖。
“大家都等著,還不快去。”溫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佯裝催促道。
“遵命,夫人。”君熠寒唇角微勾也不顧外面侯著的眾人俯身在她頰上落下一吻,擁在她在她耳邊柔聲道:“為夫不在這些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有任何事記得立即通知為夫。”
“嗯。”溫暖在他胸前輕點了點頭,向來對分離聚散淡然的她第一次有了些許不捨。
君熠寒走後第三天,溫暖正在院子裡樹蔭下小憩,消停了些許時日的玉瑤卻蓮步輕移不請自來,笑意盈盈道:“王妃可真是胸懷大度,此時竟還能如此安然的軟枕高臥,著實另玉瑤佩服不已。”
“玉瑤姑娘有話不妨直言,何必兜兜轉轉的繞彎子,你不閒說著累,本王妃都閒聽著累。”溫暖仍閉著眼淡淡道。
“是了,我怎的望了王妃是從來不踏出府門半步的,想來是對外面的事還未曾聽聞。”玉瑤眸色中泛起抹鄙夷的冷然笑意,語聲帶著絲恍悟,她軟著身子在石桌旁坐下,這才又繼續道:“玉瑤今日出府閒逛時聽了些閒言碎語,但只覺這閒言碎語太過讓人詫異了些,是以好奇心驅使之下,這才懷著忐忑之心的想要向王妃確認一下是否真實,若是這些流言是假的,玉瑤以後也好幫著王妃澄清,以免任其流言的流散傉了王妃名聲。”
“流言?”溫暖眼眸微啟瞧向她笑意中滿是譏諷瞧著她等著她主動開口問及的神情淡淡笑了笑道:“外面有流言本王妃的確不知,但本王妃倒是知道一點,不知這點玉瑤姑娘知不知道?”
她端過茶杯輕抿口茶潤了潤喉卻不作聲,眼眸微瞌似又要睡去,玉瑤只得配合著道:“不知王妃是指的哪一點?”
“玉瑤姑娘既知這街頭巷尾傳的是本王妃的流言,”她眼眸微抬,勾了勾唇道:“可如今玉瑤姑娘卻拿著這流言眼巴巴的跑來找本王妃來求證,這於市井婦人有何差別?本王妃倒是想知道玉瑤姑娘是否知道‘流言止於智者’這句名言?”
玉瑤面色一僵青黑交錯閃現而過,最後終將是咬牙將快要破體而出的怒氣吞下,冷然笑了笑道:“王妃真是好口舌,玉瑤自愧不如,但玉瑤想提醒王妃的是,王妃縱然口舌再好,若不注意自己的形為也難敵悠悠眾口,只會給王府抹黑給王爺難堪。”
“玉瑤。”溫暖聲音仍是極淡卻透著層層的冷意,她起身曲膝支肘淡漠的眼眸漫上層凌厲,“請注意你的身份,無論你與王爺關係如何,但別忘了,本王妃才是這王府名正言順的女主人,本王妃的行為還輪不到你來置疑,你也沒那個分量替王爺替這王府鳴不平,你若識趣知禮懂進退,本王妃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讓你留在這王府裡,但若你再不顧身份插手這王府中之事,”,她眸色一寒,“別怪本王妃對你不客氣。”
“就憑你?”玉瑤強壓下的怒氣終於被激得爆發,憤然起身不屑的冷聲噬笑道:“王爺娶你不過是礙於懿旨不得不取你,你以為王爺會真的愛上一個太后強塞來的女人?真是笑話。”似這事真極其好笑般,她眉梢眼角均是冷笑連連,“一時的權宜之計你不懂得看透好好守著你的身份做個傀儡,竟還真將自己當成了王府的女主人,真是可笑可悲。”
她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暖,神色間是十足的勝利者姿態,一字一字清晰道:“以我與王爺之間的情誼,縱然是十個你也及不上分毫。”
“是麼?”溫暖此時倒不怎麼氣了,懶散的笑了笑道:“那本王妃倒還真想驗證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