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再往他胸上摸摸,臉在往他頸間蹭蹭,腿在往他腰間撓……撓……
渾身一個冷顫至心頭躥起瞬間令她混沌的腦子醒了大半,她瞠大眼向身旁瞧去,卻正好撞進君熠寒深不可測的眸底。
“怎麼,瞧著你這反應,又將昨晚的事給忘了?”君熠寒沙啞的盅人心神的嗓音轟隆一聲砸入她的耳中,砸得她兩眼發花心如擂鼓。
溫暖瞧著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本能的縮著身子往後挪,結果還沒挪出一寸,卻被他懷在她腰間的臂彎用力一收,立即被他帶回懷中貼合的密不透縫,尤其是某處更是那啥距離接觸。那異樣的令毛孔都在輕輕顫粟的感覺令她瞬間脹紅了臉,若是到此刻她都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她這些年便是白活了。
沒想到這個“夢”竟然是真的,這個“夢”怎麼能是真的?為何當她期望這個“夢”是真的,這個“夢”便變成真的了之後,她會這般的膽顫心驚?
她瞧著君熠寒逐顯黯沉的臉,嚥了咽口水道:“縱使忘了,現下這般情形也估摸能猜出發生了何事了。”
“猜?”君熠寒語聲意味不明道:“你的意思是你從案發現場得出了結果,卻忘了案發經過?”
“……是。”溫暖硬著頭皮道,心頭卻也忍不住為自己扼腕嘆息,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給忘了!
“既如此,本王不介意身體力行案件重演讓你恢復記憶。”語落,他不再給溫暖思考的時間直接覆身而上。
溫暖將將恢復幾分神智的腦海再次變得一塌糊塗,她徹底糊塗前破罐子破摔的想,既然已經爬上了床做到了這份上,乾脆一次性連本帶利撈回來,日後她不在他身邊時也算稍有心理慰藉。
衝動便是魔鬼,想到便要實踐,她立即放鬆身心熱情如火的回應,與君熠寒抵死纏綿。
晨曦微露,戰事方休,君熠寒眸色極深的凝望著懷中已累得沉沉睡去的溫暖,片刻後,在她額上輕柔落下一吻,這才擁著她閉目而眠。
溫暖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身旁已沒了君熠寒的蹤影,她看著凌亂的床鋪,再看看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心頭不禁既甜蜜又惆悵。甜蜜的是她與他雖是隔岸花開,但這花卻也是她心頭最美的一朵。她終於想透,不論她是溫暖還是慕寒,只要他是君熠寒,她是誰便都已不再重要。惆悵的是她本已打算今日離開,昨晚卻被君熠寒誆了喝酒,還發生酒生亂性這事,現如今該如何是好?她指尖撫過已漫延至頸側的紅斑,眉峰緊皺,離開已是迫在眉捷,再容不得半分拖延。她眸色沉了沉,稍作思量後,決定仍是按原計劃進行。
終歸他是因責任許諾娶她,如今這事,這事就當於他而言是一場輕狂一場夢罷。
她側首將臉埋在枕邊,聞著屬於他的氣息,這一走下次相見不知在何時,心頭想留在他身邊的貪念愈發滋長四溢。
還未離開便已開始思念,她終於明白了何為相思。
若那份生機是真……她眸色湧動掀被起身,三兩下穿好衣服,將床鋪稍作整理後開門而出。
“你怎麼在王爺房裡?”恰巧經過的白鷹看著溫暖皺眉問道。
“我……”
“你昨晚……你們……”溫暖還未想好措詞便已被白鷹神色驚悚的打斷,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脖頸間的紅紅紫紫的吻痕,再瞧瞧那一身略顯皺巴巴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火辣辣的視線燒得溫暖脖子生疼,她心頭頗為懊悔自己怎麼就一時疏忽忘了照鏡子,還時運忒背的一出門便撞見了白鷹。
“好孩子就不該亂想,思想純潔些。”溫暖抬手捂住脖子淡定的對他進行教誨,隨即在他凌亂的表情下快速離開。
白鷹瞧著那抹轉眼間消失無蹤的背影,只覺被她雷的外焦裡嫩,都這般情形等同於昭告天下他們昨晚幹了什麼翻雲覆雨的事兒了,叫他如何不亂想思想純潔?
王爺突然性情大變休了王妃,莫不是就是好上了這一口?看上了這小子?
難怪前日裡遣他去查這小子,定是查查他有無妻小及相好的,白鷹自動的發散性思維揣測著。揣測完又眉頭一皺,心頭只覺隱隱奇怪,他派出去的人得回的情報,能查到的最早的也不過是當日阻擊龐天時崖下他與他相遇,除此之外,往前的事竟再無半分痕跡可尋,向來能將自己隱藏如此之深的,身份必然可疑。
白鷹眸色微凜,他原本思襯著再細查查,看能不能尋到些蛛絲馬跡時再稟告王爺,如今看來,還是需提早告之較妥。
溫暖回房洗漱之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