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剛問完,一個士兵急步上前道:“將軍,剛剛有人來提供情報說是知道寒王的藏身之處。”
“速帶兩千精兵捉拿寒王。”朱墨立即精神一振對副將吩咐道,又補充:“活捉。”
“末將領命。”副將立即隨那士兵而去,只要能捉了寒王眼前所有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溫暖正在房內換衣服,門卻被突然推開,她正欲褪下里衣的手一收回頭瞧去卻見是君熠寒,“外面有追兵。”,他說著的同時拿過床上乾淨的衣衫將她一裹攬在臂彎間躍窗離去。
“官爺率領部下到我府上不知所謂何事?”秦懷春見著突然湧進的官兵心頭隱隱有些瞭然,背在身後的手微微動了動,屏風後的秦懷珠立即縮著身子向後院奔去。
“此前接到舉報,你府上窩藏叛賊寒王君熠寒及他同夥,現本將軍特帶人來捉拿,搜。”副將手一揮,他身後的兵士立即奔向府內各處。
“官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寒王如今連兗州城的城門都進不了,怎會在小人府中。”秦懷春故作不知道。
“哼,在沒在搜了自然明瞭。”副將冷冷的看他一眼,喚來兩名屬下道:“將他押上,隨本將去後院瞧瞧。”
“慕哥哥,快,有人……”秦懷珠推開房門見著裡面空無一人未完的話嘎然而止,心頭微微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聽著外面傳來的雜亂腳步聲,正欲關上門出去抬眼卻見床上放著的血衣及那盆未來得及倒掉的血水,此時再收拾已來不急,而腳步聲已近在耳邊。
“砰。”門被踹開。
“啊……”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同時響起。
“怎麼回事?”剛來到後院的副將被這聲尖叫吸引上前,他剛跨足門內卻見斜躺在床上面色慘白衣襟處血漬斑斑的女子驀然噴出口鮮血在床邊盛著血紅液體的盆裡,此時瞧著門口突然出現的眾人許是受驚過度,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指著眾人劇烈的喘著氣道:“你、你們是何、何人,為何擅闖我閨、閨房?”
被押著隨同而來的秦懷春看著這幕心頭瞬間明瞭,他急步上前扶住秦懷珠,面色哀切又祈求的對副將道:“官爺,小妹得了肺癆怕現下已無多少時日,不知官爺可否通融通融,就別再擾了她的清靜。”
肺癆?!
這病可是會傳染且死人的!
眾人聽他如此一說,再瞧著這姑娘氣息奄奄吐了大盆的血立即深信不疑齊齊後退半步。
那副將不自在的咳了咳,道:“既是將死這人,這間暫且不搜。”,說完,他故作淡定的退出了房門,秦懷春起身剛要跟上,那副將立即眉眼一瞪道:“你就留在這屋子裡好好待著。”,言罷,讓屬下關上了門在門口守著。
“哥,他……”秦懷珠坐起身正低聲要開口說什麼卻見秦懷春對他搖了搖頭似意她別出聲。
“將軍,整個府已搜完,並沒有發現寒王及其同夥的蹤跡。”
“難道是那醜鬼為了賞錢謊報訊息?”副將陰沉著臉道:“走,收隊,看老子回去不扒了他的皮。”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外面歸於平靜,秦懷珠這才怒道:“竟然是阿奴去告的密,虧我當時在奴市看他可憐不嫌棄他將他買了下來,沒曾想到他竟是這般狼心狗肺恩將仇報之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也算情理之中,這件事就當長個教訓,彆氣了。”秦懷春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慕哥哥竟然是寒王。”秦懷珠並有多少心思在阿奴的身上計較,轉而極為擔憂道:“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逃出去了沒有。”
“放心,以寒王的智謀,這小小的兗州城困不住她。”秦懷春撫著她的頭道。
“真的?”秦懷珠希冀的問。
“真的。”那人可是寒王。
府外的精兵全部撤去,而此前君熠寒並沒有帶著溫暖離開秦府而是藏身在隔壁的房間的橫樑之上,此時聽著二人的對話心頭倒無甚意外,他瞧了瞧眼前的女人,這樣的機率下也能碰著仇家,真不知是她的運氣背還是仇家太多。
入夜後,寒王的軍隊又開始射“傳單”,各個城門打游擊,年輕氣盛的朱墨被攪得煩不勝煩,他做夢都想和寒王打一仗,但從昨天到現在除了在救那妖人時,他甚至連寒王的面都未曾見到。
“將軍,有名副將被暗殺了。”他手下的軍官面色沉重的上前來報。
現如今他手握二十萬大軍卻不僅不能對敵,將領門還得防止被暗殺,百姓士兵們不知有多少正虎視眈眈的瞧著他們的腦袋,這樣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