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和她們這群從小經過特殊訓練,早就不知死亡為何物的人,有著相似之處。
“主子若想見……”
白衣女子的話剛說到一半。
唐芸手中的竹尖就已經滲出了血漬。
那尖銳的刺痛感。
讓白衣女子意識到,眼前的唐芸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她是不怕死。
但她不想毫無價值的死在一個在她眼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裡。
白衣女子眸光一冷,伸手就去抓唐芸刺入她脖子的竹子。
她本以為對付唐芸,根本無需費勁。
可誰知,她剛抓下去。
她的膝蓋就已經捱了一腳。
整個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而不被她放在眼裡的唐芸,猶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原本就刺入她脖子的竹子刺入的又深了幾毫米。
那幾毫米要不了她的命。
但卻讓她疼的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唐芸對人體各部位的痛感有過研究,她知道如何要不了人的命,卻可以讓人痛。
“不要做那些無用的反抗!”
唐芸盯著被她鉗制住的白衣女子,就開口道,“你家主子竟然請我來,還如此善待我,那就說明,他不會要我的命!就算我要了你的命,也只是你活該!”
“帶我去見他,或者,死!”
白衣女子依舊低著頭不說話。
唐芸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將刺入那名白衣女子脖子上的竹子往外一拔,猛地往裡一捅!
血,瞬間噴射而出。
白衣女子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唐芸站起身,抓起竹子繼續往外走。
找不到出路?
那她今天就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就算出不去。
至少也得將那個將她困在這裡的人逼出來!
唐芸的門外只有一名白衣女子守著,但在她的院子外卻還守著兩名白衣女子。
當守在門口的兩名白衣女子瞧見唐芸渾身是血的走到院內。
兩人心裡都是一驚,急忙跑上前。
可兩人剛跑到唐芸的面前。
唐芸就已經出手,控制住了其中一名白衣女子。
依舊是那句話,“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或者死!”
“你殺了白姐姐?”
那名並未被抓住的白衣女子,衝著唐芸就吼了起來。
唐芸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或許還有她。”
一語畢,手中帶血的竹子就朝那名被她控制的女子刺了進去。
“住手!”
眼看唐芸動了手,那名未被抓住的白衣女子就大叫了起來。
“你竟敢對我們姬花宮的人動手?你不要命了嗎?”
她這話剛說完。
唐芸手中的竹子又刺進去了幾毫米。
被唐芸控制的白衣女子也試圖反抗。
但卻每次反抗,都能被唐芸提早猜出,並扼殺在搖籃中。
“我捺著性子留在這裡,和你們耗了三天。”
“結果呢?你們把我當猴子耍!你們都敢將我抓來囚禁在這裡,我還有什麼好和你們客氣的?”
“叫你們主子出來!不然,我殺光你們這裡的人!我就不信,你們敢碰我一根毫毛!”
唐芸就是仗著這些人不敢動她。
而這些人,確實是不敢動她。
那名未被控制的白衣女子,見唐芸根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更何況唐芸已經殺了一個人,完全會繼續殺下去。
她衝著唐芸就道,“你別傷害青姐姐,我這就去找主子!”
“不要……”
那名被唐芸控制的白衣女子剛叫出口。
就被唐芸一腳踹的疼的沒了聲氣。
當那名白衣女子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她家主子的時候。
她家主子正在閣樓裡喂小狐狸。
他本想先將唐芸囚禁幾日,磨磨唐芸的性子。
沒想到,這才三天,這隻小野貓就露出利爪了。
紅衣男子拎起籠子裡的小狐狸,扯著它的尾巴,輕笑道,“看來,你的前任主人,很沒有耐心。”
“這可如何是好?本宮最討厭的就是沒有耐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