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數人的鮮血。
這樣畸形的人,到底是如何培養出來的?
唐芸深吸了一口氣道,“蕭棄,怪不得沒人要你。”
蕭棄聽到這話,眼神驟然一冷。
氣勢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轉瞬就掐住了唐芸的脖子。
那模樣,是唐芸初次見他時,他幾欲要了她命的模樣。
“本宮縱容你,不過是看你有趣。
別以為本宮不會殺你。”
唐芸被掐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抓著他掐著她脖子的手,盯著他冰冷嗜血的雙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終於,在她兩眼泛白,幾欲窒息之際。
蕭棄嫌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將她粗魯的丟到了地上,“滾!”
唐芸跌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她跑來。
一來是想知道,她被擄到西秦國的事,是否和他有關。
二來,是通知他一聲,他要是不將他的人帶走,就別怪她傷了他的人。
如今看來,她就是是瘋了,才會跑來找他。
唐芸站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冷木一瞧見動靜,就起身迎了上去。
隨即,就瞧見唐芸是捂著脖子出來的。
他的眼神一冷。
轉身就想闖進宮殿,卻被唐芸攔了下來,“我們回去吧。”
她必須馬上趕回去。
蕭棄方才雖然是在用說笑的口吻說,他可以將秦依依殺了,嫁禍給她。
但說不定這個bian態,心血來潮,真的就去那麼做了。
雖然她不想承認,蕭琅有時候,特別是遇到和情商有關的問題的時候,蠢的無可救藥。
但無疑,他就是個容易被人當槍使的大笨蛋。
否則,當年宋欣宜給狼兄們下藥,他怎麼都能,信以為真是她乾的。
如今,要是秦依依真的死了,蕭琅真的懷疑是她乾的。
她找誰算賬去?
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冤枉!
唐芸下山,沒有人攔著。
有冷木用輕功帶著她回去。
可比她一個人走路回去,要快的多。
唐芸很快就回到了京城。
她將小狸兒送回迎賓樓。
叫醒小西,帶著冷木,再次出了門。
小西半夜被叫醒,完全不知發生了何事。
但只要想到明日是蕭琅大婚的日子。
她就知道為何她家小姐睡不著了。
在她看來,唐芸嫁給蕭琅將近三年時間。
尤其是最後的大半年裡,兩人如膠似漆的。
就算和離,恐怕也還是有些感情的。
如今,睡不著也正常。
只是,這大半夜的,她家小姐是要帶著她去哪兒?
小西望向冷木,想問冷木。
可偷偷的叫了兩聲,也沒見旁邊的木頭有任何的反應。
終於,當她看到不遠處的琅王府。
小西總算知道,唐芸大半夜的是想去哪兒了。
“小姐,您……”小西瞧見琅王府,上前就攔著唐芸道,“您還放不下王爺嗎?”
“你覺得呢?”
唐芸沒有回答,反而反問了一句。
小西被問的,一時語塞。
唐芸還是繼續往琅王府而去。
當她站在距離琅王府還有兩三戶的屋頂上。
她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瓶,遞給冷木道,“木頭,等會兒,你先進入那個院子,將裡面的人制服了。裡面的人武功應該不低,你別動粗的,給她放點兒藥就好。”
她指的是秦依依居住的院落。
這藥物是容涼留下的。
她現在這點雞毛蒜皮的醫術,還不足以製造出效果好的迷yao。
冷木聞言,閃身就朝琅王府飛了過去。
明日大婚,為避免出意外。
琅王府今日層層戒備。
不過戒備的地方都在那個假唐芸所在的院子。
秦依依的院子並未有幾個人在守著。
因此,冷木輕而易舉的就潛了進去。
秦依依的武功並不弱。
但無奈,容涼的藥效更強勁。
她剛反應過來。
冷木就已經將瓶子裡的迷。藥給她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