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忍一忍啊。提問。你知道人生最幸福和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李月拔完人家的牙。又掏出了一點紙。在小頭目的臉上和脖子上輕地擦著剛才流出來的血。動作非常的溫柔。就好象一個小女人在侍侯自己的男人那樣。

可小頭目一點頭領會不到這種溫柔。李月的行動。聲音。還有表情。不但不能讓他興奮。反而是讓他更加的恐怖。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是沒有見過。男人到是見過。無一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可女人這樣做。那就說明。真正的心狠要比男人更厲害。

頭目仔細地聽著李月的問題。害怕再次回答錯了。同時也不顧嘴上的疼痛。想要再第一時間回答。李月的聲音一落下。手就開始向小頭目的嘴摸了過來。小頭目這次反應快了。就在李月的問題問出來的時候。說道：

“我知道。人生最幸福的事情是在飢餓的時候能夠吃到一頓飽飯。最痛苦的事情是餓的時候沒有飯吃。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搶你們的礦了。都是你們的。我自己還攢了一些錢。也給你們。”

這是先南和西靈已經到了這個屋子的門口的地方。西靈一看到小頭目。就嚇的一哆嗦。張開手臂抱住了旁邊的先南。把臉埋在先南的懷中。身體抖著。連呼吸的聲音都小了。先南一手摟著自己的女人。一手在其背上輕輕地由上到下地撫摩著。用來安慰她。同時說道：

“西靈。不怕。他已經不能再傷害你了。我們就要報仇了。別急。等一等。到時候我會親自把他給殺了。還有那些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不要在乎這些。無論你的身體是新的。還是原來的那個。我都不會拋棄你。對於我來說。你永遠都是純潔的。”

先南說話的聲音不大。小頭目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月的身上。並沒有看到門口出現的兩個人。更是無法聽到先南的聲音。他還在那裡緊張地望著李月。想要讓她放了自己。

李月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又是把鉗子伸了過去。掐住了一顆牙後說道：“不錯。這次反應的速度很快。我對於這點非常滿意。但是。你的回答錯誤。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麼。你就要接受懲罰。”

著李月的鉗子動了動。又是一顆下被拔了下來。李月再次問道：“你知道人生最幸福和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

頭目的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點了下頭。略微憂鬱了那麼一下。說道：“我知道了。你是女人。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個好男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這個男人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對嗎？”

“錯了。看來你的思想還是太膚淺。想到的地方沒有深度。來。我幫你把思想弄的有深度了。”李月又拔了一顆牙。

當然。牙拔了。她又重複了一下問題。小頭目現在顧不的痛苦了。正在極力地思考著。究竟是什麼答案才是正確的。他的眼睛轉了一下。突然看到了那個已經死掉的女人在那裡。正縮在她男人的懷中。看過來。這一下他想到了李月剛才的第二個問題。覺的出入應該在這裡才對。於是說道：

“這次我明白了。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有有一個孩子。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這個孩子又失去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我給錢。我有很多的錢。一點不剩都拿出來。”

他顧不的去想這個女人為什麼又活了過來。他當初明明已經和別人把這個女人給弄碎埋了起來。他以為這個女人可能是李月故意找來嚇他的人。他就按照這個思維說了出來。

“我還沒有孩子呢。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回答錯誤。拔牙。的要好好想一想。千萬別在錯了。不然牙拔沒有之後。我就要把你的耳朵給生生撤下來。還有你的鼻子。然後是眼睛。哎呀。那該多痛苦啊。”

李月熟練地又把小頭目的牙給揪下來一個。讓小頭目嘴前面的牙都幾乎看不到了。都是因腫的原因。嘴唇變的厚厚的了。然後李月再次重複問題。這時的西靈也不那麼害怕了。她現這個曾經給了她無數傷害的人現在是被別人給制住了。想到自己痛苦的經歷。只剩下了仇恨。在後面說道：“能不能讓我拔一顆？”

“哎呀。你早說呀。我這都拔完了。萬一他回答正確了。就不好再拔了。我這個人向來是說話算話的。不過你可以等一等。看看他接下來的回答是不是正確。我確實是有點不願意幹這個活了。像我這麼漂亮和溫柔的女人。一見到血呀。別人的慘叫呀。我會害怕。”

李月的身體妙曼地扭動了一下。說不出來的誘惑。轉頭與西靈解釋著。可她的這個動作。和那甜甜的聲音卻不能讓小頭目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