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瑕兩人。
“陳先生。我很喜歡阮貝兒那個角色,昨晚我太興奮沒睡好。所以今天發揮不佳,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話音未落,溫碧瑕拉起陳平安的手,放在自己胸部。
陳平安捏了捏溫碧瑕的酥胸,笑道:“你做這麼多,只想要一個試鏡的機會?當初我讓人邀請你試鏡,可不是隻想讓你出演女主角,還想簽下你呢。可惜你今天表現的太糟糕了。”
“我知道。”溫碧瑕兩眼放光,撲入陳平安懷中。主動送上香吻。
陳平安單手抱著她,摁動按鈕,車窗上的黑色窗簾自動拉上,車廂內就變成封閉空間,外面的人看不到後座上發生的事情。
良久唇分,溫碧瑕親吻著陳平安臉頰,脖頸,然後用小嘴靈巧的解開陳平安襯衫上的扣子,配合丁香柔舌在陳平安胸膛親吻舔舐。小手在陳平安身上游走輕撫。
陳平安舒服的每個毛孔都張開的那種愜意,左手撫摸著溫碧瑕的秀髮和臉蛋,右手拉開溫碧瑕衣襬,伸進去感受少女肌膚的細膩滑嫩。
十幾分鍾後。陳平安感覺小腹火熱,左手摁住溫碧瑕的頭稍稍向下用力,後者略作遲疑。就解開陳平安的皮帶拉開褲鏈,先用手小把玩一番。然後吞入櫻桃小口之中。
半個小時候,陳平安一手摁住溫碧瑕的頭。一手在溫碧瑕的裙褲內快速撥弄,終於在後者口中發洩出男人的精華。
“呼——好舒服!”
溫碧瑕從包包裡翻出紙巾擦嘴,然後伏在陳平安懷中,低聲問道:“陳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
到底還是年輕啊,要是再大幾歲,哪還會在意這種問題?
陳平安摟著她,一隻手還在揉捏她的胸部,輕輕搖頭:“任何付出都是為了回報,付出越大,希望得到的回報就越大。天下人皆是如此,沒什麼賤不賤的。”
“真的嗎?”溫碧瑕遲疑片刻,繼續說道,“我家以前很窮……我不要再穿打補丁的衣服,也不要看到漂亮衣服就跑開,怕自己會忍不住……我不要再受窮……”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變得哽咽。
陳平安沒考慮過溫碧瑕的言語中是否有做戲成分,即便有,他也相信這是溫碧瑕的真實心聲。
沒經歷過極度貧困的人,根本無法理解那些人為了擺脫貧困,會願意付出怎樣的代價。陳平安也沒有經歷過,但他曾經有個兄弟經歷過。
後世從草雞大學畢業後,由於找不到合適工作,他和同寢的一個兄弟跑到橫店,成為橫漂大軍中一員。
群演不好混,每小時的工資就那麼幾塊錢,一天下來也就三四十塊。他還好,家裡有點底子,賺多少花多少;他兄弟家裡窮的,小時候穿過的衣服現在小侄子在穿。每個月必須往家裡匯錢,還要面臨償還助學貸款的壓力,一個月連房租帶伙食費不能超過三百塊,當時陳平安沒少接濟他。
小夥家在偏遠山區,小時候沒少幹農活,練出一身腱子肉。有次跟組拍戲,在水房沖涼的時候被劇組老資歷的化妝師看到,拍攝結束後小夥消失了半個月,再次出現在陳平安面前時,那真是衣冠楚楚鳥槍換炮。
可是陳平安卻發現,他身上有許多傷痕。一次喝醉酒小夥抱著他嚎啕大哭,陳平安終於知道那半個月發生了什麼。四十多歲的化妝師喜歡玩女王,什麼皮鞭木棍蠟滴之類的,沒少往他身上使,舔臭腳之類那都太小兒科了。
小夥受家裡影響,以前是絕對的大男子主義者,可這次完全丟掉了男人的尊嚴,只因為他能還清助學貸款,還給家裡匯去五萬塊蓋新房,自己手裡還留下一萬塊傍身。
什麼尊嚴,真正進入娛樂圈後就狗屁不是,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因為那半個月化妝師很爽,每次化妝師跟劇組拍戲,都會介紹他進組當工作人員。小夥和陳平安關係很好,也把他介紹道劇組,從群員成為劇組最低成的打雜工作人員。
陳平安完全是憑藉自己的鑽營,憑藉自己的小聰明和大智慧,還有勤懇隱忍,一步步往上爬,絕不出賣自己的身體。後來兩人分開,陳平安跟著燈光師當助手的時候,聽說小夥在一家酒店掛了,原因是吸毒過量,跟他一起掛的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富婆,也是因為吸毒過量。
酒店服務生髮現他們的時候,兩人身上一絲不掛,小夥趴在富婆雙腿間。事情雖然被壓下,但還是在小範圍內傳開了,陳平安聽說後,沉默五分鐘,然後繼續開始工作。
他已經適應了娛樂圈,各種奇葩事見得多了,早就見怪不怪。像有句話說的,娛樂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