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但票房並不喜人。
“陳先生,談談你對票房的預測吧。在你預期中《末路狂花》的票房能達到多少?”
“我當然是希望越高越好了。”
陳平安用模稜兩可的回答,應付過記者,順利離開機場。
鍾楚虹今天專程來接機,在車上,她問道:“翁姐生了嗎?”
翁美鈴懷孕,回英國養胎產子的訊息,在陳平安的女人中不是秘密。她們都知道翁美鈴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陳平安專門飛到英國陪產。
“生了,雙胞胎,母子平安!”
“那就好。你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好讓我恭喜她。”
“怎麼,吃醋了?那你也給我生個bb好了。”
“想得美!”鍾楚虹在陳平安的手臂上打了一下,“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這輩子我都不生bb。如果你後悔了還來得及。”
“開個玩笑,幹嘛當真啊!”輕撫著鍾楚虹的腰肢,陳平安笑道。“bb是bb,你是你。沒有必然聯絡的。不論你有沒有bb,我都會一如既往的疼愛你。”
“算你有良心啦。將來或許我會改變想法。為你生個bb,只是可能啊。”
陳平安並不在乎鍾楚虹會否為自己生孩子,他要的只是鍾楚虹這個人,其他女人也一樣。
當晚和鍾楚虹恩愛纏綿一碗,日次就是《末路狂花》首映式了。
《末路狂花》的首映引起了許多圈內人的關注,陳平安已經連續兩屆在奧斯卡頒獎禮出盡風頭,成為最大的贏家,而且一年比一年斬獲豐富。
這是他今年拍攝的唯一一部具有奧斯卡報名資格的電影,能夠競選奧斯卡各主要獎項單元。引來許多人的關注。
“陳,明年的奧斯卡有把握嗎?”安妮赫德同樣也很關心這個問題,辦公室裡看著陳平安,期待的問道。
陳平安搖搖頭:“最佳外語影片算嗎?”
“《末路狂花》沒希望嗎?”
“你舉得呢?安妮,你冷靜的想一想。”
如果導演不是陳平安,安妮赫德絕對不會看好《末路狂花》這種過於小眾的電影,比《沉默的羔羊》受眾面還要狹窄,而且女性電影……在美國“白人男子》白人婦女》黑人”這條公式是普遍存在並得到認同的。
《末路狂花》這部電影,透過兩名女主角的遭遇。表達出對女性對社會的控訴,是對男權社會的挑戰。僅從選舉權和被選舉權這一點,就能夠看出女性在時下美國社會中的地位。
所以這部電影,獲獎難度非常大。
安妮是習慣了每年陳平安為黑馬國際帶來豐厚的榮譽和獎項。追問道:“這次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距離年底還有兩個多月,你可以再拍一部電影,我讓公司全力配合。你明白嗎?”
“安妮,你應該問你自己明白嗎?我已經連續兩屆獲得最佳電影。兩屆最佳編劇,一屆最佳導演。捧起了兩屆最佳男主角,你不覺得我得到的太多了?”
“什麼意思?”
“奧斯卡不是黑馬國際開設的,更不是我自己開始的。用中國的一句古話說,叫做事不過三。從平衡的角度講,今年的奧斯卡也應該換人獲獎了,不然長此以往,奧斯卡的吸引力何在?”
安妮赫德本就是個精明的女人,只是被榮譽和獎項暫時衝昏頭腦,貪慾膨脹。被陳平安點醒後她很快就發應過來:“看不出你倒是挺為奧斯卡著想的。”
“我是我為奧斯卡考慮,而是我要考慮自己和公司能夠最大程度的藉助奧斯卡這個國際性大舞臺。”
“你的意思是……”
“明年的奧斯卡讓出去,後年咱們在奪回來。”
“然後蟬聯兩屆,再讓出去一屆?陳,萊德先生對你的評價一點都沒錯,你真的是個狡猾的狐狸。但是你有把握嗎?”
“劇本我都寫好了,就等明年開機!”
當晚,《末路狂花》在好萊塢大劇院舉辦首映式,除了應邀前來的嘉賓、記者外,到場的觀眾以女性居多。前期電影宣傳是,很多女性都被吉姆戴維斯和鍾楚虹的宣傳,以及電影花絮中的內容所打動,結合劇情介紹,觀眾們對整部電影的大概形成初步輪廓,很想知道兩人最後的結局。
首映式上,不是會有嘉賓記者過來跟陳平安打招呼,有的是朋友,送來純粹的祝福,有的則是競爭對手,來打探陳平安明年奧斯卡的計劃。
說到底,明年黑馬國際在奧斯卡上表現如何,《末路狂花》是重點之一。不是黑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