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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來,這完全是一部我料想不到的黃飛鴻電影。”

“這麼說,您也覺得這部電影非常精彩了?”

“這個‘也’字用的很好,看來我們在這方面達成了一致。其實你又何必問我,你問問在場的觀眾,他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說罷,他笑著對陳平安說道:“聽說你們戲院,有二百多人的放映廳。能不能讓老頭子我佔個便宜包場呢?我想帶著我的親朋好友徒子徒孫們,一起看場電影。”

眾人譁然。

關德興的要求,無疑是對這部《黃飛鴻》的最好肯定。

陳平安連忙說道:“這怎麼能說是您老佔我便宜呢,分明是我佔您老便宜。沒問題,您老定好時間,提前通知我一聲,我親自安排。”

“好好好,那我先回去了。我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要早點回家休息,回頭我讓我大徒弟跟你聯絡。”

關德興在人的陪同西離開,卻把陪著自己看電影的徒孫留了下來。面對記者採訪,徒孫說出了關德興在看完電影后的感慨:“同樣的黃飛鴻,同樣的俠士,但對俠之一字的詮釋截然不同。”

關德興主演的黃飛鴻,行俠仗義除惡懲奸,早已深入人形;而陳平安打造的這個由李連杰主演的黃飛鴻,將俠之一字進行了昇華,具有更多的是那種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厚重感。

李連杰扮演的黃飛鴻更加真實,更人性化。他會有自己的侷限,會有自己的痛苦和茫然,但眼界也更寬廣,心胸更博大。對“俠義”的詮釋,已經不僅侷限於江湖紛爭個人恩怨,而是昇華到民族大義家仇國恨這種更高的層次。

次日的報紙,眾多影評人對昨晚的《黃飛鴻》各抒己見,看過這部電影后,很多影評人都有種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覺。

“俠之大者,為民更為國!”

“俠義昇華,新派武俠片!”

“……影片甫一開始,便定下了陳平安的黃飛鴻電影以覺醒,奮發為底色的基調。日出東方的壯麗背景讓人想起梁啟超《少年中國說》中紅日初升其道大光的意境……”

“雖然昨晚只是首映式,這部電影還沒有經過絕大多數觀眾的稽核,但我認為從昨晚現場的上千名觀眾反應來看,陳平安翻拍的這部《黃飛鴻》,執導的這部新派武俠片已經成功了……其成功,不僅僅在於讓人意猶未盡細膩精緻的動作場面,更在於其‘民族覺醒,奮發圖強’的主題……”

“……一如‘精武門’陳真給觀眾留下的印象,黃飛鴻不僅僅是一位武林高手,更是俠肝義膽的民族英雄。所謂‘時勢造英雄’,陳平安巧妙的將小人物的命運和大時代的背景聯絡起來,黃飛鴻雖然獨臂難支無法改變世界,卻彷彿是一劑振奮劑打入了病入膏肓的國家之中,意圖使之覺醒……”

“李連杰扮演的黃飛鴻,是一種精神寄託,更是俠義之士行俠仗義兼濟天下這一精神核心的最好表現,或許這就是陳平安的新派武俠片,以及對舊有武俠片的創新……”

除了對《黃飛鴻》的肯定讚美和推崇,報紙上還報道了陳平安有關“粗製濫造跟風片正在為香港電影挖掘墳墓”、“唯有不斷創新才能讓香港電影永葆活力”的言論。

《明報》從客觀公正的角度,以《黃飛鴻》為例,精剖了陳平安的那番話。

“五六十年代,黃飛鴻系列電影開始興盛,與風靡一時的武俠片相輔相成。然則80年代初,武俠片沒落,黃飛鴻系列電影亦少有人問津。

一如八十年代初有過短暫輝煌的賭片,武俠片和賭片都有過輝煌,然後歸於死寂。直至今年,陳平安巧施妙手,以‘創新’為藥,一舉救活了兩種題材的電影,用自己的行為,向世人證明了他的言論。

其實不僅僅是武俠片和賭片,還有恐怖片。

去年聖誕節,一個似是賭氣似是玩笑的賭約,造就了不同凡響的《午夜兇鈴》,開創了屬於陳平安的港式驚悚風格。據瞭解,日本的恐怖片導演,將這部電影奉為經典,當成教科書來研讀,推崇和效仿之意不加掩飾。

曾記否陳平安那句‘嚇死你們’,曾經的玩笑之言已然實現。筆者絕無幸災樂禍之舉,亦同情那幾名不幸的日本觀眾。筆者只是想給香港的電影人提個醒,陳平安來了。

如果諸位還是抱著固步自封的固有觀念,用不了多久陳平安和他的黑馬國際,恐怕就會‘千秋萬載一統香港影壇’了。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是筆者的危言聳聽……”

嘉禾出品的《鬼新娘》,由周閏發和王組賢兩大當紅明星領銜,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