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看過恐怖電影?”
“很少看。”
“《午夜兇鈴》總看過吧?和那本書的名字也差不多。”
陳平安導演的電影,周惠敏當然回去看,即便被嚇得臉色煞白多次捂著眼不敢看,也要坐在電影院裡感受那種氣氛。
周惠敏點頭,陳平安繼續道:“你當時看了後,沒感到害怕嗎?”
“是很害怕,可這兩種害怕不一樣。”
《午夜兇鈴》是從外部刺激感官,透過氣氛渲染營造讓觀眾產生害怕。是從外而內的;而蔡嘉儀的害怕,是源自腦海中的幻想,發自心底的恐懼,是由內及外的。
同樣的恐懼。卻是兩種不同的方式。周惠敏沒有體會過後一種恐懼,所以很難將這種表情演繹出來。
陳平安點點頭,肯定了周惠敏的說法。能夠分析出這些。說明周惠敏還是對這個角色有過很深刻的分析的。
“你就沒有經歷過後一種害怕嗎?”
“沒有。”周惠敏搖搖頭。她的同年比較苦,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所以年少時的她,心思都放在學業和兼職補貼家用上。哪會去想什麼神啊鬼啊自己嚇自己?
這可麻煩了。
陳平安撓撓頭,把劇本扔到一邊,衝周惠敏招招手,等她來到身邊伸手一來,就把周惠敏拉到懷裡。
“這是劇組啊!”周惠敏緊張的臉都紅了,要不是陳平安抱得牢,她差點都跳起來了。饒是如此,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看眼門口。
還好,門是關著的,忘了鎖沒鎖。
“這幾天,晚上有沒有想我?”陳平安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大腿。
周惠敏面紅耳赤嬌羞不堪:“安哥,現在拍戲呢。外面都是人,萬一被人撞見怎麼辦?”
“他們都知道,我給演員單獨講戲的時候,是不許外人打擾的,不用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些天晚上有沒有想我?”
“嗯。”周惠敏嬌羞的點點頭。
她知道自己不是陳平安身邊唯一的女人,可那又怎麼樣呢?她想過要分手,可那天陳平安的粗暴舉動,再次讓她明白,不論從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她都離不開陳平安。
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就是陳平安不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如果能夠一輩子對自己都這麼好,哪也不是不可以……
這是陳平安身邊許多女人的共同想法,不是她們願意這麼想,而是沒辦法,這個理由至少比較好接受。
“那,有沒有在夢中見到過我?”
周惠敏垂頭不語,陳平安又問了一遍,她才嬌羞的點點頭。陳平安哈哈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櫻唇。
嚶嚀一聲,周惠敏軟倒在陳平安懷中,兩個人就在片場,摟抱在一起溼吻著。
陳平安的吻,還有手上的技巧,讓周惠敏有種迷失的感覺,呼吸變得急促,體內產生一種熟悉的陌生感。每次和陳平安親熱的時候,大多都會產生這種感覺,她知道,那是她想要了。
“安哥……”抬起頭,迷離著雙眼,周惠敏呢喃一聲,耳邊傳來陳平安的聲音,卻嚇了她一跳:“為我們的孩子想個名字吧。”
“什麼孩子?”
“你不知道嗎?你有了。”
“不可能。”周惠敏頓時緊張起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傻丫頭,沒聽我說是我們的孩子嗎?”
“那也不應該啊。”
“你忘了上次?上次是你的安全期嗎?”
周惠敏想了想:“不是。可是。事後我有吃藥啊。”
“就是床頭櫃裡放得那種藥?嘿嘿,我偷偷給你換成維生素了。”
“什麼!”
周惠敏有些急了。她不想生孩子。至少現在不想。她出道時間不長,地位並不穩固,過早結婚生子不利於自己的事業。更重要的是,她還年輕,還沒想過生子一事。突然榮升媽媽,準備不足的她,心中生出些許恐懼。
陳平安嘴角微翹:“生氣了?”
“沒喲。你真的把我的藥換了?”
“對啊。”
“那,那,那你怎麼知道我懷孕的?我都不知道。”
“那晚不是你的安全期。我們做了好幾次,事後我有換了你的藥……你不會覺得我不行吧?另外就是,你忘了我有雙神賜雙眼嗎?你這個月的例假沒來吧?”
最後一句話擊碎了周惠敏心中的僥倖,按慣例,前兩天就應該來例假了,可到現在都沒反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