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能不能淑女一點?好歹她也是個女孩子吧?動作這麼粗魯?
有本事別讓我看到你們,看到你們本姑娘不打得你爹媽都認不出來,我就不姓蕭了!
靠著嗅覺和聽覺的蕭伶韻,腳下的步伐走得非常的慢。因為這慢,再三的被男人推了幾次,蕭伶韻不停地深呼吸著,想要記清楚鼻翼間的味道。耳朵也微微動作,聽著到處的動靜。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種說法再一次體驗在了蕭伶韻的身上,粗魯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不停地推搡著蕭伶韻往某處走去。
倏地,感覺到眼前亮了起來,就算是被矇住了眼睛卻也能感覺到。而且腳下的觸覺也變了,蕭伶韻穿的是休閒的鞋子,從腳下的觸覺以及眼睛感覺到的亮度,她絲毫不懷疑剛才已經走進了一棟建築物裡。
不能說是某間房,暫時只能確定是一棟建築物。身後的人依舊沒有停止剛才的動作,不停地推搡著蕭伶韻。直到進了一間很寬闊的房間,因為她的休閒鞋走在上面,都能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
推搡的動作停止,矇住眼睛的布條被拿掉,蕭伶韻緩緩睜開眼。卻被刺眼的燈光弄得眼眸微微一眯,想要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捆綁著,根本就動不了。
蕭伶韻也藉此看到了旁邊的男人,是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人。男人無視蕭伶韻冰冷地眼神,將她嘴裡的布條也拿了出來,蕭伶韻朝地上吐了吐口水。
這也才發現,男人手中竟然拿的是一直襪子。而且上面還有明顯被人穿過的痕跡,不由得胃裡一噁心就蹲下身子乾嘔了幾下。也就是在這期間,蕭伶韻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
屋子裡除了金髮碧眼的男人就沒有別的人了,蕭伶韻冷聲道:“你們綁架我的這件事情若是被顧西爵知道了。你覺得你會有好下場嗎?”
男人頓時陰冷一笑,也用英語回道:“你最好老實點。”
“該死!”蕭伶韻用中文暗罵一聲,稍微動了動腳,一腿就朝著男人踢去。由於蕭伶韻是被捆著,動作也不是特別的方便,直接就被男人給躲過了,拿出手槍對著蕭伶韻。
蕭伶韻頓時冷笑一聲:“你以為人人都會怕你手中的這個東西嗎?你的主子也太小瞧我蕭伶韻了!我是什麼人你也應該清楚。再怎麼也跟在顧西爵身邊了幾天。對於什麼樣的眼神是要真的殺人。我還是清楚的!”
蕭伶韻是用中文說的,可她發現自己說完之後,這個男人有了明顯的動搖。她就敢確定。這個男人竟然懂中文!眼珠微微一轉:“你現在的眼神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不敢動手殺了我!而你的主子也沒有這個膽子敢殺了我,因為她也害怕。”
這個時候又進來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著他們三個人。蕭伶韻一字一句道:“你們若是敢對我怎麼樣,顧西爵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顧西爵就是她手中的王牌。這些人是慕輓詞派來的人,那就肯定知道顧西爵是什麼人,相對的,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蕭伶韻說完這句話之後。三個男人其中的一個男人粗魯地將蕭伶韻一扯。動作強勢地將她按在椅子上坐下,隨後才從兜裡拿出手機,嘴裡嘰裡呱啦地說著。
蕭伶韻用盡了畢生的智慧也就聽懂了幾個詞語。那就是這些人竟然要將她賣了!
蕭伶韻本想破口大罵,但又本著省點力氣的想法。只要咬牙切齒的在心底詛咒著慕輓詞。她倒是沒有想到慕輓詞的心腸會這麼歹毒。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竟然想用這種辦法毀掉她。
而同一時間,蕭伶韻腦中的某條線也自動的搭在了一起。那就是……她昏倒之前聽到的那句話,上次毀了你沒能殺死你,這一次之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是不是就是說明了,上次被催眠,是慕輓詞找來的人?
在蕭伶韻東想西想的時候,她又一次被人帶走。而這次的人看起來就窮兇極惡,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著一些英語和法語交叉。她也能聽懂一些,竟然是現在就要帶她走,立馬將她脫手。
蕭伶韻心底那個恨啊!
沒想到慕輓詞竟然這麼黑心,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想通了。慕輓詞對自己的親姐姐都能下狠手,又何況自己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外人?
很快,蕭伶韻就被新來的男人扯了起來,直接將她扯進另外一間房間裡。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之後,男人邁開大步離開,屋子內很黑,蕭伶韻適應了屋子內的光度之後。
這才發現屋子內有四個外國女人,蕭伶韻猶豫了片刻之後,就用英語嘗試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