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人大費周章的從布魯塞爾把我帶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溫衡抓她的理由,她實在是猜不出來。他跟顧西爵不是好兄弟嗎?為什麼要抓她?
“目的?”溫衡輕笑。轉身坐在鋼琴面前,修長的手指觸到鋼琴鍵上。悠揚的曲子盪漾在空中,伴隨著他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這裡可不是布魯塞爾,我能有什麼目的?”
不在布魯塞爾?蕭伶韻的眸色微微眯起,顧西爵應該跟溫衡沒有仇才對,那她抓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威脅顧西爵?可顧家跟溫家也沒有什麼牽扯啊。
“那你想做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溫衡揚唇,聲音伴隨著優雅的琴聲。蕭伶韻眯了眯眸。她若是記得不錯的話,溫衡的頭髮並不是這個顏色,臉也不是這張臉。
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側眸看著蕭伶韻疑惑的眼。溫衡勾唇:“你會彈琴嗎?”
蕭伶韻搖搖頭,她是會,但是現在卻沒有心情彈。等等,看著溫衡的背影。蕭伶韻腦中的某條線碰到了一起。溫衡跟慕輓詞以前關係很好,難道他綁架自己的原因是……為了給慕輓詞報仇?!
腦中一閃過這個念頭之後。她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確定了這個答案。因為她跟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溫衡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對付她。
除了這個原因,她找不到其他。
看著蕭伶韻眸中閃過的光,溫衡唇角不屑的抿起。這就是顧西爵看上的女人?到底哪裡比輓詞好了?他因為生理的原因不能耽誤輓詞一生,可為什麼顧西爵不肯跟輓詞在一起?偏偏選擇了這個無用的女人?
他實在是想不通,若不是閻王下令。不准他動這個女人。之前炸燬超市的時候,他就該一槍蹦了她。
蕭伶韻皺起眉頭。溫衡這個人,她是一點都不瞭解。只知道他是溫家的人,而溫家……她也不瞭解。因為之前的事情,原本準備跟夜念翎學習的事情也都放在了一邊。
所以,關於溫家,慕家,還有一些幫派,義大利黑手黨,俄羅斯黑手黨,以及墨西哥的黑手黨,特工組織,恐怖組織什麼的。她都還沒有進行了解,都說書到用時方知少,她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
若是她對這些家族瞭解一些的話,現在說不定還有什麼對策。而現在,她站在溫衡的面前,就跟菜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她垂下頭,不再說話,溫衡挑眉看著她:“蕭伶韻,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她抬起頭,看著溫衡,他的話說得雲山霧罩,她聽不懂。
溫衡輕笑:“後悔當時推輓詞下樓。
蕭伶韻一聽,呵呵了,果然是因為慕輓詞嗎?不過,那是慕輓詞自己相死,跟她沒有半分關係,看著溫衡那張臉,蕭伶韻一字一句:“我後悔的是,我當初還妄想著要去救她!”
‘啪!’蕭伶韻的臉頰一歪,原本的臉上頓時浮起五個手掌印。站在一邊的男人頓時驚嚇了一下,老闆從來都是帶著一張笑臉的人。今天破天荒的收了笑臉不說,還動手打人。
這可是頭一次,也是大事件啊!
蕭伶韻別過臉,臉蛋頓時發熱,溫衡這一巴掌絲毫沒有留情,蕭伶韻呸了他一臉的口水。
那人頓時被蕭伶韻的動作嚇得差點腿發軟,這顧西爵的女人性子真的好烈!
看著溫衡沉下臉,蕭伶韻朝後退了一步,她知道自己對上他沒有半分勝算。但是她也沒有準備就此求饒,放棄希望!只要讓她把困住自己雙手的繩子弄開!
“顧西爵的女人,應該清楚顧西爵從來都不碰毒/品吧?”溫衡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手帕,將臉上的口水擦了擦。陰鷲的目光對上蕭伶韻無波的雙眼,嘴角揚起詭異的笑:
“你說,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注射t…m毒/品如何?作為交換,我把你的屍體給他完整無缺的送回去。”
蕭伶韻頓時變了臉色,她第一次跟顧西爵去體驗驚險又刺激的遊戲時。那便是因為在z市屬於他的碼頭被那個叫什麼王子的人沾上了毒/品,所以,顧西爵用他的血將那裡漂白了。
顧西爵是軍火商,不是毒/品商。而且毒/品這玩意兒是個不能沾染的東西。顧西爵是絕對不會沾染上的,但若是溫衡用她來威脅的話……不會的,肯定不會的,蕭伶韻搖搖頭,聲音一冷:
“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對他沒那麼重要的!”
雖然不知道t…m是個什麼毒,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