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塵。
見墨言一言不發的上樓,他也跟上,墨言對於他的動作並沒有說什麼。直到走到房間門口時,才回頭淡聲道:“你放心,至少,我沒殺了她。”
說完,開啟房門,關上房門。
白塵站在走廊上,臉色凝重。他擔心的並不是這個,他是知道墨言手段的人,如果說墨言沒有殺掉米西。那麼就代表著,她受了折磨,應了有句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想救米西,可卻沒有一點辦法。
從昨晚開始他就一直在顧家,想要見爵,但是爵跟伶韻在他也不好打擾。
“啊,腰痠背痛的。”蕭伶韻伸了一個攔腰,將手掌握成拳頭在腰間輕輕的敲打著。抬眸卻見白塵站在墨言的門前發呆,她走過去,直接一巴掌拍在白塵的肩膀上,笑眯眯地道:“嘿,白塵,做什麼呢?呆呆的。”
“啊?”被她這麼一打,白塵下意識地回頭一看。見是蕭伶韻,尷尬一笑,解釋道:“沒事,剛才有點事情跟阿言說了下。”
“哦,這樣啊,那你繼續,繼續”她揚起曖/昧不清的微笑,朝著樓下走去。
“哎,伶韻啊。”
身後傳來白塵的聲音,蕭伶韻回過頭疑惑道:“怎麼?”
“那個你知道米西在哪兒嗎?”
蕭伶韻唇角一勾,露出瞭然的笑:“你要找她?”
白塵點點頭。
“不過你還真的問倒我了,她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問墨言吧。我先下去做早餐了,你是要留在這裡吃,還是怎麼?”
“那就麻煩你了。”白塵將臉上的表情變換了下。
蕭伶韻點點頭:“沒事。”
只是,白塵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喜歡的究竟是誰?很想管這個閒事,但又想起之前爵爺說的話,無奈搖頭下樓做早餐。
白塵站在外面是說了很久的話,可墨言就是不開門。直接無視中。
樓下飄來香味,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起床了。今晚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進行,而作為女主的蕭伶韻還在悠閒悠閒的做著早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大早,百里青就過來請示顧西爵,問下一步該怎麼做,要不要邀請閻王的人。雖說兩家是仇家。但顧家有了主母這件事情。是必須昭告天下的。
聽到百里青的話,百里溫臉上是一陣嫌棄。
“我說溫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個神色看著我?我壓力很大的好嗎?”
“你不這麼白目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看著你。”百里溫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看著已經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的顧西爵,將手中的資料遞過去:“爵爺。這是按照你昨晚的吩咐後,添上去的名單。你看看有沒有錯誤。”
“恩。”顧西爵伸手接了過來,簡單地看了下,蹙了蹙眉。
百里溫湊過去問道:“爵爺,可是我疏漏了誰?”
“奈奈醬。”顧西爵揚唇。想到什麼似的搖頭:“算了,日本那邊的人就不需要邀請了。”
“是。”對於他的吩咐,百里溫向來都是遵從。百里青卻不贊同了,開口道:“爵爺。不請奈奈醬小姐的話,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哦。今天確定伶韻小姐的身份之後,下一步就是去日本了。要是不邀請這些人的話,恐怕伶韻小姐的認親道路會有些麻煩。”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顧西爵將手中的檔案遞給百里溫,百里青上前一步將房門開啟。
他便看到了站在墨言門口的白塵,顧西爵挑眉:“塵。”
“爵。”聽到顧西爵的聲音,白塵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顧西爵挑眉:“你在幹嘛?”
“我想請求阿言放了米西,可是她不理我。”
“我要是她,我也不會理你。”顧西爵笑著道,他妹妹的性格她也是知道的。白塵這些日子變化太大,有種讓他都感到很陌生的感覺。
更別說墨言了,本就是一個敏感的人。
“爵,能不能放了米西啊?這次救伶韻出來,她也有功勞的。”白塵焦急的說道,不知道墨言是將她藏在了哪兒,他派出去跟蹤墨言的人都沒有找到米西的所在之地。
顧西爵懶洋洋地勾起唇角,妖嬈的眸子瞬間佈滿了危險:“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
“爵,就算是我求求你好嗎?”白塵的聲音透露出脆弱,百里青和百里溫兩人對視一眼,恭敬道:“爵爺,我們先下去了。”
顧西爵點點頭,待兩人離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