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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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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高迎祥的算術是很不錯,但是戰爭打的是人,不是算術,如果依照他的邏輯,大家開打,也不用直接幹了,拉出隊伍來,把人數一數,人少的就可以直接認輸回家了。那赤壁之戰,淝水之戰,也不會作為以少勝多的戰例流傳千古了。

更別說,這兩萬中人,除了盧象升的天雄軍,還有總兵祖寬的三千關寧鐵騎。

戰鬥在滁州城外五里橋拉開了帷幕。打的時間並不長,半天的時間,勝負已定。在城東,有一條很寬的河流,叫做滁水,水流很急,繞著滁州流淌。很多的戰爭,在描寫戰鬥如何激烈,傷亡如何之大的時候,很喜歡用一個詞語———血流漂杵,口語化一點,就會說,什麼鮮血將整條河流都染紅了之類了。

但是,在這裡,這類似的詞語,決計用不上了,漂不漂杵不知道,但是,將整條河流染紅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河裡根本就沒水了。

上午開戰,下午結束,而這條“水流很急”的滁水,已經完全斷流,用比較官方的語言來說,就是“積屍填溝委塹,滁水為不流”,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屍體的來源,絕大部分是高迎祥的部下。

然後,高迎祥停止了他帝王將相的夢想,開始帶著手下跑路了,而盧象升依然一如既往開始在後面攆了,就如同前幾個月一樣。這個活,兩個人都做得很熟,很有默契了。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這一次,盧象升似乎有些消極怠工,不那麼敬業了,居然只攆了高迎祥五十里,就不攆了。

好吧,你狠!

高迎祥算是徹底認清楚了形勢,只要有這盧閻王在的地方,他是決計討不到什麼好了,沒關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南京我不去了,滁州我也不想了,我去河南。這人總得講點廉恥,天地這麼大,你總不能老是這麼沒皮沒臉的追著我打吧。

也許是累了幾天,也是等待援兵,盧象升在滁州呆了幾天,又踏上了征程,目標,還是高迎祥。毫無疑問,他就是高迎祥口中的那個沒皮沒臉的人,他還就認定他了。

去河南,總是要過黃河的,高迎祥率軍去了壽山,哪裡有渡口,只要他過去了,守住渡口,這盧象升就算不服氣,一時半會也不會插上翅膀帶著人飛過黃河來。而沒有了這個剋星在,這黃河以北,依然是他高闖王縱橫馳騁的廣闊天地。

算盤打得很好,但是,這番算計,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打,他到達黃河岸邊的時候,對面渡口上卻是早有了一隻兵馬,迎風飄揚的大旗上,赫然是一個碩大的“劉”字。

河南總兵劉澤清早已經佔住了渡口,他給盧象升大軍設想的境地,盧象升還沒有體會到,他倒是先品嚐了一下滋味,他的流民大軍,同樣也長不出翅膀來。

劉澤清人不是很多,了不起上萬人,不過,封鎖了渡口,燒燬了船隻,就算是諸葛亮再世,面對這種情況也只有對著渡口長嘆了。高迎祥不是諸葛亮,他的部下也不是長翅膀的鳥人,所有,他只有另找出路了。

流民軍的路標再一次開始轉向,指向了開封,這一次,路上沒有那麼太平了,因為,有跑得快的官兵,已經攆上他的,這一次,他遇見的是來自遼東的將領,祖大樂。這名字是不是有點眼熟?祖寬,祖大樂,祖大壽……是的,他們是一夥的,都是祖大壽的部下,而他們手下的主力,毫無懸念的是關寧鐵騎。

啥也不說了,跑吧!剛剛在滁州,被關寧鐵騎殺得丟盔棄甲的流民軍,遇見這幫不講理的,那是鬥志全無,隨便意思了一下,丟下了幾千人的屍體,撒腿就跑。

然而,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官兵們好像越來越多,而且,一個一個都是硬茬,跑到朱仙鎮的時候,高迎祥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在六年以後,將他的繼任者變成獨眼龍的一個猛人———陳永福。這個時候的陳永福,雖然還沒有六年後那麼牛逼,但是,猛人之所以稱之為猛人,那是肯定有著他的原因的,和時間,地點根本沒有多大的關係,於是,流民軍華麗的再一次敗退了。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這句話最能形容高迎祥此時的心情,如果不是官兵的步步緊逼,沒準這好不容易吆喝而來的大小頭領,都要散夥了,更糟糕的是,他開始意識到,自己有些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