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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部分

將不得不獨自面對徵東軍大軍的圍攻,失去了琅琊與漁陽的燕國,幾乎已經對徵東軍完全失去了威脅。

索普在他的王宮裡,大聲地咒罵著燕國的無能,但不等他的咒罵之聲落地,寧遠,靜元幾乎在相同的時間之內落入徵東軍之手。

寧元,靜遠的失守,使得榆林失去了屏障,如果榆林再丟,則和林便如同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大姑娘,赤身**地站在強悍的徵東軍這個大漢面前。

榆林必守。這是東胡上下一致的共識。

索普發出全國動員令,東胡上下,人不分老少,地不分南北,盡數向榆林集結。

榆林當年被高遠一把火燒成白地之後,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元氣,當中經過幾年的休整,勉力又修起了城牆。但在燕軍攻伐之時,又被拆成一地瓦礫,時間剛剛過去兩三年,以東胡的財力,實在難以在榆林再一次修築起城牆。彼時上至東胡王索普,下至東胡普通的老百姓,俱都認為燕軍十萬常備軍被打殘,短時間之內,東胡再也不會面臨外敵的侵犯,所以榆林重建的事情。便被一拖再拖地拖了下來。

但時局的變化,顯然超出了所有人的估計,徵東軍在短短的數年時間裡,如同滾雪球一般膨脹起來,在榆林的城牆還剛剛打了一個地基的時候,竟然就再一次面臨著強大的敵人的侵犯。

無數的東胡人從四面八方向著榆林湧來,不論男女,不論老少,兼帶著奴隸。一齊趕赴榆林,肩挑背馱,開始搶修城牆。

青壯們被動員起來,騎上了戰馬。而索普最後壓箱底的宮衛軍,更是一口氣調了一萬到榆林,在索普看來,榆林這戰。幾乎就是東胡生死存亡的一戰了。

禍無單至,福不雙行,就在索普動員全國上下在榆林搶修城牆的時候。遼寧衛再次傳來噩耗,阿固懷恩叛變了,他率領萬餘原阿固族士卒,獻出了遼寧衛,順便將那裡其餘的東胡士卒一股腦地送進了徵東軍的虎口。

賀蘭熊的東方野戰集團軍控制了遼寧衛,給索普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因為賀蘭雄有可能與徵東軍的北方野戰集團軍一齊夾攻榆林,但亦有可能直撲和林。

兵力不足還要分兵防守,這讓索普焦頭亂額。

"王上,阿固的叛變非同一般,這股勢頭一定要打下去。"圖魯對於阿固懷恩的叛亂,卻有著不同的看法,"和林之變,不少部族都是被強行打壓下去的,當年王上的強勢,讓一些中小部族心懷畏懼,不得不臣服,但現在阿固懷恩開了一個極壞的頭,對王上心有怨望的人,說不定會跟隨著阿固懷恩的腳步向高遠投降,因為高遠收納阿固懷恩,便表示其並無意對東胡人趕淨殺絕,這是極其惡毒的一招,所以王上,不管有多麼困難,對於阿固,一定要將其撲滅。"

"我也知道,但兵從哪裡來?"索普心煩意亂。

"王上,動用和林的宮衛軍吧,那裡還有一萬宮衛軍,徵調五千宮衛軍,再配上一些部族軍隊,有宮衛軍壓陣,這些部族軍隊絕對不敢有異心,即便是奴隸,亦可以武裝上陣,幾年前,我們訓練出來的那一批奴隸武裝,在戰場之上,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榆林固守,但在遼寧衛方面,我們一定要進攻,進攻,再進攻。高遠的主力在河套,在這個方向上,他是絕對不會掉以輕心的,因為那裡有他的根基,而在遼寧衛方向之上,他就只有賀蘭雄一個集團軍,兵力不過三萬餘人,加上阿固懷恩,也不過四萬出頭,而且阿固懷恩的兵馬,再對上宮衛軍的時候,有多少戰鬥力還很難說。"

"賀蘭雄,孟衝,都是高遠的心腹大將,我們如果要在遼寧衛方向上進攻,該由何人領兵為好?是調阿倫岱去,還是烏蘇索坦。?"

"王上,臣推薦宇文恪。"

"宇文恪?"索普不由變色怒道:"河套之敗,始於宇文恪,當初徵東軍在河套立足未穩,如果宇文恪能在那個時候擊敗徵東軍,何來今日之窘境?"

"王上,宇文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他的失敗,非戰之罪,只能說是運氣實在太不好了,當時的情況下,誰能知道高遠的援軍會突然抵達?當時宇文恪的戰略,後來王上,包括顏乞等大將也都再三審視,的確沒有絲毫問題,不然當時王上又何以為赫了宇文恪父子的死罪,只是將他們投散閒置?而且在當時面臨徵東軍數麵包圍的情況之下,宇文恪父子還能殺出一條血路逃回來,本身就不簡單啊!請王上重新啟用宇文恪,此人才具,非是阿倫岱能比的,更不是甚少打過大仗的烏蘇索坦所以比擬,更重要的是,此時王上重新起用宇文恪,此人必然感激涕零,從而為王上出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