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曾憲一,忙得四腳朝天,那個軍法官並不干涉那霸的軍事命令,但卻跟一個烏眼雞似的,整天盯著那霸,讓那霸鬱悶不已,老子是心裡不服,但也不致於違反軍令吧。
五天之後,那霸派出的接應部隊,與曾憲一撤出來的軍隊交相掩護,一路退到了新會,此時曾憲一軍中還保持著戰鬥力計程車兵超過三千,安陸一戰,傷亡千餘,但死亡的只有五百餘人,並沒有傷筋動骨,對於目前這個局面,這兩人都是長吁短嘆。特別是曾憲一,這是他加入徵東軍之後的第一場大戰,立功心切的他,卻不得不丟城失土,而且還在是這樣的形式之下,讓他更加鬱悶。
在新會抵擋十天到半個月,具體時間由中央集團軍司令部根據戰局下達命令,當新的公文抵達新會之後,那霸憤怒地將命令扔到了地上,他孃的。這是打得什麼仗?
那個叫閻先的軍法官,不聲不響的將被扔到地上的公文撿起來,吹掉上面的灰塵,又工整地放在了那霸的公案之上,然後垂手退到一邊,看得那霸幾乎要跳將起來,他孃的,軍法司出來的,都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真是不知道曹天賜那張死人臉是如何將這些人弄成跟他一個模樣的。
“老曾,咱們議議吧,這仗他孃的怎麼打?”
“怎麼打?好打!”曾憲一有氣無力地道:“如果不是司令官的命令,咱們在這裡守上一年半載也沒有問題。現在不過十天半月而已,司令官幹什麼啊,這算是誘敵深入麼?將孔德的部隊拉得隔漁陽郡越來越遠,要是咱們退到呂梁山區。你說孔德會不會跟上來?”
“說不定,那小子也許就是想拿下安陸,然後將我們驅逐到呂梁山中去當土匪。”那霸捶著大案。“這到底是在玩那樣?”
“不用想那麼多了,還得小心孔德派出人手去截斷我們的退路,到時候咱們如果不能按時退走,那也算是違反了軍令吧!”曾憲一瞟了閻先一眼,沒好氣地道。
“行吧,你在安陸打了十來天,也累了,便先休息一下,順便將孔德那龜孫子派出來的偏師清理一下,我在正面堵截他的大部隊。”那霸揮揮手,道。
就在這頭兩員大將怨聲載道的時候,河間郡葉真的司令部,梅華與吳涯兩人再一次奉命到司令部報道,兩人烏眼雞似的自大營出發開始便一直鬥嘴,這數個月以來,兩人在駐地練兵,每一月較量一次,卻是有輸有贏,吳涯在梅花的大營外大叫過姐夫我服了,梅華也在吳涯的全體官兵面前吼著吳老大,我服氣了。你來我往之下,兩人終是沒有分出勝負,但這兩個營的戰鬥力倒是直線飆升,不管是那一個營的兵,看著自己的長官們因為打輸了而向對方低頭認輸,都是氣得嗷嗷直叫,倒是為下一次有勝利憋了一口大氣。
“小子,明天又是比試日,瞧姐夫這一次定將你打得滿地找牙。”一邊跨進了司令部的大門,梅華一邊惡狠狠地道。
“哼哼,看老大明天教你怎麼打仗,五戰三勝,明天就是決戰日,這老大,老子當定了。”
“想當老大,哈哈,等老子回去跟你姐姐告一狀,就說你想騎到她頭上去呢!”梅華陰笑。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男人,沒有擔當,就知道躲在女人裙子後頭。”吳涯譏笑,“那是我親姐姐,自然幫著我。”
“我靠,你親姐姐那是我女人,肯定幫我。”梅華哼了一聲,突然怒了起來,“什麼叫躲在女人裙子後頭。”
兩人互相揮動著拳頭,似乎下一刻便要互毆了,惹得司令部來來往往的軍人們一個個好奇地看著他們兩個,敢在這裡鬥毆,當真是屁股癢癢啊。一些好事兒的,甚至盼著兩人幹起來,這裡的紀律太嚴格了,難得地看到兩個活寶在這裡上演全武行,然後被拖到院子裡幹屁股。
“你們兩個,還真是精力旺盛嘛!”前方傳來一個悠悠的聲音。
怒目互瞪的梅華與吳涯兩人卻似觸電一般地同時轉頭,在議事堂的門口,一個彪形大漢抱著膀子,靠在門邊,正斜著眼睛看著兩人。
“大傻連長!”兩人又驚又喜,異口同聲大叫起來,同時邁開步子,幾步便竄到了楊大傻的面前,啪的立正敬禮。
“你們兩個不是一直好得穿一條褲子嘛,怎麼現在跟烏眼雞似的?”楊大傻有些好奇地問道。
梅華沒好氣地道:“連長,你是不知道啊,自從我娶了這小子的姐姐,他就跟我如同仇人一般,看我是事事不順眼啊,時時就想著要收拾我,你怎能不奮起反擊?”
“我姐姐嫁了你這樣一個花花公子,怎能叫我順氣兒?不時時收拾你,警醒你,你定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