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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心思;現在馬都在對方手裡;又有一個高遠矗在哪裡;逃跑;只能是自取其辱罷了;現在;他只是想著如何能讓對方放了自己;至於其它的事情;卻是不敢奢望了。

高遠倒也客氣;在自己的對面放了一條板凳;讓賀蘭雄坐了下來。

“你先前說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其實我不太講道理;但你既然給我戴了高帽子;我倒是願意給你一個機會來講講道理。”高遠笑道。

賀蘭雄盯著高遠那張笑咪咪的臉;剛剛被關在屋內;但屋外的情況;他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看著高遠三下兩下;便將一群兵痞製得服服帖帖;心裡不由感慨萬千;聽到高遠的話;他擺了擺手;”不用講道理了;你已經講得很清楚了。”

“哦;我什麼時候和你講過道理了?”高遠奇怪地道。

“你用你的拳頭已經跟我講過了;在我們匈奴部族裡;誰的拳頭大;拳頭硬;誰說得話就是道理。我輸了;自然是你的道理對;馬你拿去;你還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只要讓我們離開就行。”賀蘭雄坦然道:”我也不瞞你;我是匈奴賀蘭部的貴族;我叫賀蘭雄;這是我妹妹賀蘭燕;這是我的兩個侍衛;賀蘭部雖然是一個小部落;但還是付得起贖金的。”

高遠乾咳了幾聲;賀蘭雄說得很光棍;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說了;他將賀蘭雄抓回來;其實是懷著別的心思;燕國面臨著東胡的巨大威脅;而扶風縣就在前線之上;此時的匈奴還很弱小;也是東胡欺負的物件;如果能與匈奴那邊拉上關係;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這個賀蘭雄身手不錯;而且還是匈奴部的一個小貴族;那就更好了;部落雖小;總還有有一點實力的;再不濟;也比自己這個一百人的兵曹要強些。

“話不能這麼說!”高遠義正言辭地道:”那是你們匈奴人的道理;所以說你們是番子;我們大燕人乃是禮儀之邦;而且我高遠是正人君子;所以一般是先講用嘴講道理;嘴講不通;才用拳頭講道理。”

賀蘭雄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不知怎麼答話;一邊的賀蘭燕哼了一聲;”好一個禮儀之邦;先前我看你敲詐那個什麼霍大少爺時;可感覺不到你是什麼正人君子。虛偽!”

高遠嘿嘿笑道:”你怎麼不知道我沒有跟這個人講過道理?實許告訴你;這個人就是一砣牛屎;我曾經用嘴跟他講過道理了;所以現在一般是用拳頭跟他講道理。”

賀蘭燕想了想;”也對;那個什麼霍大少爺就不是什麼好人;老是色迷迷地看著我。”

高遠一拍巴掌;”看;你也說了;他不是一個好人;所以我敲他;那就是見義勇為行大道的行為是不是;你們是不是好人我還不知道;自然可以先用嘴巴講講道理。所以;你說我虛偽是錯的;對不對!”

“對!”賀蘭燕不自覺地順著高遠的話隨口應了一聲;話一出口;便察覺不對;但話說出去可就收不回來了;頓時滿面通紅;”你這個壞蛋!”

高遠哈哈一笑;看著賀蘭雄;攤攤手;表示無奈。

“高兵曹;你說吧;想要我們怎麼辦?”賀天雄道。

“你打了我的手下;是不是?”

“是;但是是他們先惹我的;我可沒有惹他們。”賀天雄道。

“先不管這個;我這個人護短;誰打了我的人;我先打回來再說;打贏了再來講道理;現在我打贏了;所以可以與你講道理了;你服不服氣?”高遠笑道。

“服氣;當然服氣!”賀天雄除了說服氣;還能說什麼。

“好了;我的手下無緣無故地去打你;是他們不對;作為他們的長官;我向你道歉。”高遠話頭一轉;卻讓賀天雄吃了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高遠已經站了起來;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敢當!”賀天雄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連連擺手。

“我道過歉了;你打了我的手下;我又打還了回來;那麼現在已經扯平了;是不是?”高遠笑道。

“扯平了;扯平了!”

“但是!”高遠話頭一轉;”你的手下現在活蹦亂跳;沒傷沒痛;我的手下可是鼻青臉腫;你也看到了;我們窮得很;這要給他們治傷;又得花上一大筆錢。”

“這錢我出!”賀蘭雄截口道;高遠但是一出口;他就知道這傢伙又要出妖蛾子了。

“看你們也不象有錢的樣子。”高遠笑道;”我十幾個兄弟受了傷;只怕藥錢要十幾貫錢;我瞧你身上;也不象帶了十幾貫錢的模樣。”

“我把馬賠給你抵藥費行不行?”賀蘭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