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這麼久;我也用順手了;我家裡也的確還缺一個人管家;相請叔叔把張一給我。”
“我當是什麼事呢;一個奴才;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不止張一一個人。還想要一個!”高遠腆著臉道。”是府裡的粗使丫頭;叫翠兒。”
“你說得是張一的相好吧!”路鴻笑道;”好;好事做到底;一併給你。”
“太好了;叔叔;回頭我就將兩個人的贖身錢送到叔叔府上來。”
“你說什麼呢;兩個奴才而已;值得什麼錢?回頭我讓路斌將兩人的賣身契給你;從今天起;他們兩個就是你的人了。”
“多謝叔叔!”又辦成了一件事;高遠喜不自勝;張一辦事踏實;高遠現在倒是有些離不得他了。
當高遠從路府告辭出來的時候;身後已經多了兩人;張一與相好翠兒都是賣身為奴的人;本身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一人一個小包裹一提;從今天起便算是高遠的人了;兩人都是喜不自勝;高遠看那翠兒;果然如張一所說;胸大屁股大;是個好生養的。
忍著笑回了家;吩咐張一和翠兒將偏房收拾了一間出來。
“你二人既然相好;也就沒那麼多規矩了;這間房子以後就是你們的家了。回頭選個黃道吉日;我們在家裡擺上一桌;便算給你們完婚了;以後你們兩個跟著我;張一一個月兩貫錢;翠兒一貫錢;嗯;少爺我現在也沒什麼錢;等以後有錢了;再漲工錢;行麼?”
張一和翠兒兩人都是翻身拜倒在地;”多謝少爺;以後一定為少爺盡心辦事。”
“好了好了;就這樣了;不用動不動就像個叩頭蟲;跟著我;不會讓你們吃虧!”高遠擺擺手;道。”翠兒先收拾一下;張一你跟我來。”
張一喜滋滋地隨著高遠出門;高家再小;現在他也是一府管家;路家再大;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奴才;以後再見著路大管家;自己也不必像以前那樣;生怕得罪了他了。
“張一;你明天給我找幾個泥瓦匠來。”
“少爺要修繕房屋麼?行;明天我就來辦。”
“修什麼房屋?我是要弄一個蒸鍋;今天在路叔叔家喝了一頓所謂的好酒;實在難喝得緊;我自己弄點真正的酒出來;對了;去年的陳糧不要賣了;我要拿來釀酒。”高遠不以為意地道。
哪知張一一聽就呆了;連連擺手道:”少爺您要釀酒;這可使不得。”
“為什麼使不得?”高遠倒是有些不解了。
“少爺你是記不起事兒了;釀酒;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釀的;在我們扶風;就只有縣令吳大人家才能釀酒;其它人敢幹這事兒;哪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還有這事?”高遠一愕;原來是壟斷經營。不過他仍是不以為意地道:”沒事;我又不是要做生意;就是自釀自喝;連帶著給叔叔一點孝敬;我看叔叔愛喝酒;那吳縣令也太不夠意思;送給叔叔的所謂好酒;那裡入得口去。只不過一點孝心罷了;難不成吳大人還來我家裡抓我;那他也得敢呢?我又不和他搶生意;不成他連這點面子也不給叔叔。”
“原來就處釀了給自己喝;少爺可是嚇了我一跳!”張一拍拍胸;”少爺是有所不知;以前也有人與吳家搶生意;最後下場慘得很。現在整個扶風;也就是吳家經營酒生意。”
“行了;明天就找人;我準備將這事搞好之後;便去上任。那裡只怕也是一攤麻煩事;當兵吃糧拿餉;要是沒糧沒餉;只怕不好擺弄。”高遠想起這事;便憂心忡忡。
“少爺別怕;整個扶風;誰不知道路大人是少爺的叔叔;哪些當兵的;敢不賣您面子;那就是活膩歪了。”張一不以為意。
“你不懂。”高遠擺擺手。”這事兒我得想想辦法;關鍵還是錢;有錢就好辦事了。算了;先不想這事兒;張一啊;你先去休息;找泥瓦匠的事抓緊;趕明兒;咱們還得先制酒麴;想釀酒;這酒麴可是關鍵。”
“少爺怎麼會這事?酒麴我知道;要制好酒;關鍵便是酒麴;吳家只有最嫡系的人才懂制酒麴;少爺怎麼也會?”張一奇怪地問道。
高遠神秘莫測地一笑;”少爺我是生而知之;懂不?”
第十章:新酒
說起釀酒;高遠倒是不陌生;在前一生的時候;他所在的那家村子幾乎家家都有一個小作坊;土法釀酒;釀出來的酒再賣給一個大廠家;那個大廠再分裝;貼上牌子;成本價不過幾元錢的酒;就能賣出幾百上千元的天價;村子裡幾乎戶戶都懂制曲釀酒;高遠也曾在這些作坊裡打工;直到十六歲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