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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部分

閹泛指非男非女的陰陽人,屬於光有小雞雞卻只能尿噓噓,不能硬梆梆的一類人。

這一類人的性格多少都會扭曲,更嚴重者幾乎就是變態的代名詞啊。

難怪啊,郭業暗暗揣測著,難怪胡皮這廝放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媳婦不去疼不去寵,不僅沉迷賭博輸的傾家蕩產不說,還天天動不動對貞娘拳打腳踢,整日以辣手摧花為己任。

這下,總算解開了胡皮活著的時候為何虐待貞孃的疑團了,敢情兒這廝也是個變態玩意啊。

屋內漆黑如墨,郭業見不到貞娘此時的神情變化,只得輕輕寬慰一聲道:“貞娘,胡皮那廝惡有惡報,已經下了地府找閻王報道去了。如今你苦盡甘來,小哥我定會好好疼惜你的。不要再想以前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大把大把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貞娘慘然一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胡皮未遇害之前,時常在賭坊輸銀子,而且欠著賭坊好多印子錢。就在遇害的前兩日,他還曾在氣頭上對奴家放狠話,要將奴家賣進勾欄裡換銀子。時也命也,兩天後他便死在了何家人的手上。被何家人擄走的那些日子裡,奴家也曾暗暗想過,興許我就是不吉利的掃把星,誰跟我走近一些誰便倒黴。稱之為紅顏禍水不為過也。

後阿里,幸虧得了大官人的營救,逃脫了何家人的魔爪。奴家說句心底話,一直以來來侍奉在大官人身邊,是貞娘這輩子過得最快樂的日子。真的,即便與大官人難成正果,奴家這輩子也知足了。”

“貞娘……”

郭業挪著屁股摸黑湊近貞娘身邊,憑感覺一把將她的小手抓住,緊緊握在手中,寬慰道:“貞娘,莫要再說這些令人掃興的話了。什麼不吉利,什麼掃把星?你沒發現你侍候在小哥我身邊的這些日子,在長安我加官進爵,在吐蕃我逢凶化吉嗎?你這哪裡是掃把星?我看你才是我郭業的福星呢。我看啊,我納你為妾才是最最英明的決定,將來興許還能鴻運當頭裂土封王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嗤……”

貞娘也被郭業的話給逗樂了,不由輕笑著嗔道:“大官人說得什麼糊塗話哩?你非皇室,異姓豈能裂土封王呢?說出去平白遭來他人笑話,還給自己惹來麻煩呢。”

郭業想想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孟浪和不靠譜,訕訕笑道:“這也就是說說而已嘛,玩笑之言當不得真,哈哈。貞娘啊,你看咱倆光顧著聊天說事兒了,這時辰可不等人啊。莫要忘了,今晚老太君還給你我下了政治任務呢,這任務很是艱鉅啊!”

貞娘聽著任務二字,心裡突突了一下,下意識將小手抽出郭業的緊握,可郭業這次長了心眼使足了力氣,任憑她再怎麼掙脫都無濟於事。

不僅如此,郭業更是得寸進尺,將身子湊近壓了過去,撥出灼熱的氣浪對著貞娘蠱惑道:“貞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負了今夜的良辰美景才是。明日一早,我便要動身啟程回蜀州了,興許沒個三五月,你我都見不到面了。”

貞娘這時小手不再抽動掙扎,光潔溜溜的身子也不再退避,有些妥協地迎合與郭業貼了貼身,蚊聲說道:“老太君跟奴家說過,老太君要讓貞娘替郭家早些開枝散葉,承繼香燈。”

她的一舉一動,身體的一絲一毫變化,郭業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再聽著她的蚊聲回話,郭業暗樂,看來今晚有戲了。

霎時,他張嘴一口咬住貞娘燙熱的耳垂,舌頭來回輕舔粉嫩,呼吸重重地沉聲問道:“那貞娘,你今晚可願意?”

貞娘敏感地享受著耳垂的灼熱,還有身體頻頻觸發的異樣,整個身子情不自禁地蜷縮在了郭業的懷中,口出囈語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大官人,奴家願,願意……”

砰砰砰~

得到貞娘身體的迎奉與言語的回應,郭業的心臟再次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喉嚨忍不住吞嚥了下,濁聲道:“那我來了?”

貞娘僅僅發出一聲近乎囈語的嗯聲,呢喃道:“初經人事,還望大官人憐惜則個!”

郭業雙手已經在貞娘那兩團酥胸上游離,撫摸著吹彈可破的堅挺,逗弄著那兩粒傲嬌的粉嫩,口中嘟囔了一聲:“自當溫柔,貞娘守身如玉至今日,我豈能狂風驟雨,辣手摧花呢?放心,我會輕輕的,你先閉目享受一番,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魚水之歡,床第之樂。貞娘,乖,閉上眼睛……”

說罷,將貞娘輕輕平放橫陳在床上,而後整個人緩緩欺壓了上去……

漆黑房中,白紗帳下,不見香汗淋漓,不見魚躍龍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