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正全神貫注梳攏秀髮的雲裳王妃,只見她孑然起身,轉過身來望著郭業嬌聲喊道:“益州侯,您醒了?”
說罷,人已經悄然地來到床榻前,掀開帷幔自顧坐了下來,目光炯炯地打量著郭業。
赤身裸體光屁股的郭業被雲裳這麼一打量,羞恥心作祟下立馬將衾被裹在身上,疑聲道:“是你將我帶到這兒來的?誰替我脫得衣服?”
“撲哧~”
雲裳見著郭業一副羞臊尷尬的模樣,忍俊不禁下莞爾一笑,衝他拋了記媚眼,嗔道:“益州侯酒醉朝政堂,妾身奉了倩夫人之命,將你移步來我寢殿中歇息呢。至於是誰替侯爺寬衣來著,呵呵,這偌大的寢殿中只有你我二人,除了妾身之外,侯爺認為這還能有誰呢?”
雲裳一道媚眼,滿臉媚態,頓時令郭業一陣心神枉然,暗暗啐了口,尼瑪的,真是條騷狐狸,小浪蹄子。
啐罷,他重新審視了下雲裳,滿頭秀髮紋絲不亂,妝容亦是沒有打花,而且襦衣襖裙也都是沒有褶皺,心中暗道,莫非這娘們只是脫了哥們的衣服,並未將我糟蹋了?
隨即,他弱弱地問道:“雲裳王妃,那啥,你沒對本侯爺怎麼樣吧?”
“咯咯咯咯~~”
雲裳掩嘴先是輕笑,輕笑一番後欲罷不能止不住,最後竟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白兔顛顫不已,看得郭業一陣晃眼,嘶……還挺有料!
笑過之後,雲裳輕彈一指,似嗔似怨似調侃般說道:“侯爺,您都不知道自個兒剛剛醉成什麼樣兒了,妾身就是有那個心,您也沒那個力呀。妾身給您寬衣解帶之時可是套弄了幾下,呵呵,您那地方……唔……軟蟲一般抬不起頭來呢。”
唰~
饒是郭業臉皮厚如城牆,但聽著雲裳這般赤裸裸的調戲,還是禁不住一陣老臉臊得慌。
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雲裳說他胯下小弟弟跟軟蟲一樣抬不起頭來,媽蛋,說男人怎麼不中用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說那地方不行,這也太欺負人了!
當即,郭業臉色一拉,不悅道:“扯淡!老子剛才醉得跟條死狗一樣,啥也不知道,好賴話自然都由你怎麼說了。你再試試,你看本侯爺到底行,還是不行?”
“真的?”
雲裳目光流轉在郭業的臉上,突然反手一扯,將郭業裹在身上的衾被掀飛開來。
可憐的郭某人,再次赤條條地曝露在空氣之中。
就在郭業還震驚著雲裳的膽大妄為之時,對方的嫩白纖細的小手已經探到了他的胯間,盈盈一握……
霎時,一股溫潤滑嫩的感覺透過下身直接傳遞到郭業的心頭,迅速蔓延至全身。
雄風大振,居然可恥地硬了!!!
氣血翻湧,心頭驟跳,郭業咕咚嚥下一口唾沫,吶吶問道:“那啥,雲裳王妃,你這是幹啥玩意?”
“你說我想幹嘛?”
雲裳滿是媚態的小臉湊近到郭業鼻尖兒處,吐氣如蘭地說道:“侯爺,原來你真的很行呢。”
一句很行,如洪水猛獸一般再次刺激到了郭業,頓時讓他胯下郭小弟堅硬如鐵,燙如火鉗。
對著美女的誇獎,郭業本來想著還上一嘴,彰顯臭美一番,可話到嘴邊,居然變成了一道無盡舒爽的呻吟:“呃……舒……舒服!”
原來,雲裳已經將臉頰下移到他的胸膛位置,羞赧香腮蹭著他的裸胸,嬌豔欲滴的檀嘴一口含住他的乳頭,或吸或嘬或舔舐,十八般解數輪番上陣。
死了死了,要死了!
郭業在雲裳主動挑逗刺激下,一邊暗暗舒爽,一邊呼吸凌亂急促起來,顯然被雲裳的這番突然襲擊搞得自亂了陣腳。
“雲裳王妃,你這是玩火,你知道不?”郭業一邊在雲裳小嘴小手雙管並用下的享受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嘶,雲裳王妃,你這樣很容易出事滴,到時候出了事兒可別怪本侯沒警告你啊,喲,慢點,嘶……”
“咯咯,侯爺。”雲裳稍稍停下嘴上的功夫,嗔道,“到了這個時候您還裝什麼裝啊?你不是說自己很行嗎?試了才知道呢!侯爺,難道您不覺得,在異國王宮的寢殿中,將異國可汗的王妃狠狠壓在胯下,不是莫大的享受嗎?”
“嘶啦……”
一道刺耳的撕裂聲驟然響起,雙眼充血的郭業不待雲裳王妃說完話,便將她的襦衣狠狠撕開,露出了貼身裹身的粉紅肚兜。
隨後惡狠狠地說道:“孃的,這是你自找的,本侯就隨了你的心願。你看老子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