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已經對郭業實行了十幾次暗殺,可惜全然失敗……
直到天色將亮,梅子才徹底死心,飄然而去。
老教主見梅子一瘸一拐地趕回,不禁臉泛喜色,道:“怎麼樣?成功了沒有?”
梅子小臉一垮,道:“成功什麼呀,那個秦國公不知練了什麼功夫,竟然刀槍不入。我這把匕首乃是咱們扶桑少有的神兵利器了,卻完全刺不進去。”
“那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逃為什麼要逃?那傢伙蠢的很,完全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回來的。”
老教主正色道:“梅子,秦國公郭業年紀輕輕就做了那麼多大事,可不能用蠢字形容。你要是抱著這種態度行事,下次行刺,必然還要失敗。”
“還……還有下次?”想起昨夜郭業的癲狂,梅子不禁有些腿軟,還有些……期待。
老教主點了點頭,道:“當然還有下次!郭業是咱們扶桑的生死大敵,只要他不死,咱們的刺殺就會繼續!刀槍不入又如何,下次你給他改成下毒,我就不信,他還能百毒不侵了!”
一連休息了三天,梅子才算恢復了元氣,半夜而至,再次敲響了郭業的房門。
對於梅子的再次到來,郭業當然是異常的開心,道:“梅子,你終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梅子嫵媚的一笑,道:“到底是想妾身?還是想著和妾身春風一度?”
郭業嘿嘿一笑,道:“因愛而欲,因欲而愛,雖然過程不同,但是結果是一樣的。總而言之,現在我對梅子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三天沒見,就相當於隔了九秋。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梅子從懷裡一伸手,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把錦盒開啟,一粒紅彤彤的丹藥顯現,一陣香氣撲鼻!她說道:“妾身就拿此物補償秦國公如何?”
“這……這是什麼東西?”
“此乃閨房助興之藥。秦國公,您不是要補償嗎?此藥就是補償。您吃了這藥,再與梅子尋歡作樂,豈不更加快活?”
郭業拿起藥丸,搖了搖頭,道:“上次沒吃這藥,咱們還不是一戰到了天亮,此物完全是多此一舉。傳揚出去,還壞了郭某的名頭,讓人以為我郭業年紀輕輕,就不得不用上虎狼之藥了。”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讓你用!”梅子摟著郭業的脖子,撒嬌道:“這藥可是人家好不容易得來的,你要是不用,人家的一片真心不就白費了嗎?”
“呃……”郭業還真吃梅子這一套,立場頓時就有點不堅定了,道:“要不然,我試試這藥?”
“嗯!嗯!”梅子把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
郭業把藥剛放在嘴邊,作勢欲吞,忽然又把這藥放回了錦盒之內,道:“梅子,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你總該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了吧?”
“嘻嘻,你不說人家是女鬼嗎?”
“那只是郭某開玩笑的話,怎麼能當真?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家住何處。明日我就帶人去你家提親。”
梅子小臉一紅,道:“秦國公,您這又是何必?梅子乃是夜奔之女,只求春風一度,卻不是和您來談婚論嫁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
吃幹抹淨而不用負責,大概是大多數男人的夢想。不過,梅子的長相乃至神情,都酷似電影版《倩女幽魂》中的聶小倩,愛屋及烏之下,郭業對梅子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他說道:“女人總是要嫁人的,梅子你真的就不想和郭某長相廝守?”
“我……”被要刺殺的物件逼婚,梅子此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答。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奪了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梅子的感情還是想當複雜的。
郭業盯著梅子的眼睛,溫柔地說道:“梅子,嫁給我,好嗎?”
望著郭業那頗為英俊的臉龐,梅子一陣失神,險些就要張口答應,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和郭業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殺人的魔王,更是扶桑最大的敵人。自己嫁了他,那不就相當於叛國投敵了嗎?豈不讓家族蒙羞?
她心中默唸著,郭郎,咱們今生有緣無份,但願來生咱們能夠結成百年之好。
這輩子,我上川梅子算是對不起你了!
想到這,她一伸手,把錦盒拿起,道:“哼,還說成親呢。人家拿來的東西都不肯吃,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不是不肯吃……只是……只是……算了,不說了,我吃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