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實在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沒人接茬。
郭業又幹笑了兩聲,實在是有些下不來臺,就說道:“你們逛了一天街,肯定是累了,不想說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咱們明天再見。”
“慢!”楊鳳怡道:“夫君大人別走,妾身還有事要問您呢?”
“啊,什麼事?”
“今天刀城主找您到底有什麼軍國大事相商,竟然還瞞著妾身?”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為了慶祝三國盟誓,永不相攻。三韓之地恢復了和平,水口城要舉辦一場花魁大賽,要請我當一個個小小的評審。”他把這話說得輕描淡寫,意圖矇混過關。
楊鳳怡卻是眼前一亮,道:“花魁大賽,聽起來還不錯,到底是怎麼回事?”
郭業當即就昧著良心,按照三位城主的說法,把這場花魁大賽的意義講了一遍。最後他說道:“我覺得這場花魁大賽不怎麼靠譜,就不想當什麼評審,怎奈三個老城主把訊息都放出去了,為了大唐的聲譽,也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說完了這句話,郭業就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猶如老僧入定,準備應接楊鳳怡的滔天怒火。
楊鳳怡眉頭一皺,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道:“花魁大賽?你當評審?這麼說來,誰當花魁,誰不能當花魁,豈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呃……話也不能那麼說。”郭業道:“這場花魁大賽,雖然說總評審是我,但是還有幾十名起其他的評審,再說現場還有很多百姓圍觀,我可不能一手遮天。只不過我乃大唐欽差,三位城主想借助我的名聲,才給了我一個總評審的名頭,做不得數的。”
楊鳳怡冷哼一聲,道:“夫君大人,怎麼剛才還說自己是一個小小的評審,轉眼間就成了總評審了?咱倆夫妻一體,您心裡邊怎麼想的,別以為鳳怡就不清楚。我看您還是說實話的好。”
郭業死鴨子嘴硬,道:“鳳怡何出此言?我剛才所言只不過是口誤罷了,怎麼就言不由衷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這場花魁大賽既然是刀城主他們發起的,您對水口城又有大恩,別說您掛了一個總評審的名頭,就是什麼名頭都沒有,您說出什麼話,刀城主他們怎麼敢不聽?您剛才為什麼就不肯承認自己對花魁大賽,有絕大的影響力呢?”
“這……”郭業心說壞了,楊鳳怡冰雪聰明,老城主這一套還真不好使,他只得道:“好吧,我承認能對花魁大賽施加影響。剛才之所以不承認,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楊鳳怡道:“擔心我要您徇私舞弊?”
“啊……”這個回答有些出乎郭業的意料之外,他說道:“這哪能呢?鳳怡你說笑了,誰當花魁,關你什麼事,怎麼會讓我徇私舞弊呢?一個花魁不過是三萬兩金子,咱家又不缺這點小錢。”
“不!您擔心的有道理!”楊鳳怡嫣然一笑,道:“鳳怡確實想要你徇私舞弊,這場花魁大賽,您一定要想辦法,讓小小當上花魁!”
“我?”孫小小指了指自己,道:“楊姐姐,小小隻想跟在您的身邊,才不想當什麼花魁呢。”
楊鳳怡的眉毛一挑,道:“不想當可不成,此事我做主了。小小你要是不參加這場花魁大賽,姐姐可要生氣了。”
“可是……您為什麼非要小小參加那個花魁大賽?”
楊鳳怡狡黠地一笑,道:“參加完了,你就明白了。好了,我和秦國公還要些話要說,小小,你先回去吧。”
“是!”小小不敢違逆楊鳳怡,微微一福,轉身離去。
等她走了,郭業涎著臉問:“鳳怡,到底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我說啊?”
楊鳳怡俏臉一板,道:“夫君大人,剛才小小在,妾身給您留了面子。現在您是不是要老實交待一下?”
郭業負隅頑抗,道:“交待?交待什麼?”
“就是水口城的三個城主,為啥忽然對美女那麼感興趣了,竟然要舉辦什麼花魁大賽?還讓您當總評審?別跟我提選什麼三國總源花,我可是當過高句麗風流教源花的人,你們那套在我這不好使。”
“這個……我要是告訴你,三位城主人老心不老,臨老入花叢,你能相信不?”
“您自己說呢?”
郭業垂頭喪氣,道:“我估計也不信……”
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不被楊鳳怡看出端倪,郭業剛才也只是心存僥倖,眼見楊鳳怡的眼裡不揉沙子,也只能一五一十地得事情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