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局面了。”
速後,淵蓋蘇文在楊京平的引領下,來到了往日會客的正堂。
淵蓋蘇文對眾臣高聲抱拳致歉道:“這麼晚了還把大家叫起來,實在是淵某人的不是,淵某在此給大家賠罪了!”
來的人當然是諛詞如潮,紛紛表示莫離支為國操勞才是真正辛苦,馬屁聲聲如雷,一時間倒也鬧鬨。
淵蓋蘇文見狀心裡略微受用,又道:“說來慚愧。其實,淵某人請大家來,並不是因為公事,而是私事。只因小兒淵男建,不知何事得罪了榮留郡王。惹得榮留郡王發了大兵,說要把小兒碎屍萬段。淵某人舐犢情深,只能賣賣這張老臉,請大家幫幫忙,勸一勸榮留郡王,饒小兒一命。淵某人謝謝大家了!”
“……”
霎時,正堂之中鴉雀無聲。
眾人面面相覷,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是淵蓋蘇文說的嗎?一向是別人求到淵蓋蘇文的頭上,哪有見過淵蓋蘇文伏低做小的時候?
楊京平是知道這個事情前因後果的,眨眼間就猜透了淵蓋蘇文的心思,知道該自己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於是站出來附和喊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天下之事,大不過一個理字。榮留君王再是尊貴,也要講道理的。淵將軍如果犯了大錯,榮留郡王依法行事,咱們自然是無話可說。如果是無中生有的構陷淵男建將軍,咱們可不答應!”
聰明人就是多,立馬就有人接茬了,喊道:“什麼叫依法行事?現在平壤城的治安,是莫離支大人在管。真要依法的話,榮留君王就沒有權力直接管淵男建將軍的事情。當然了,事情緊急,也不是不能從權。不過,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榮留君王此舉就太孟浪了。說句不該說的話,望之不似人君!恐怕難以繼承大統啊!”
“淵佑赫大人說的太對了!要說管理國家,還得是莫離支大人。榮留郡王都五十歲了,已到知天命的年紀,怎麼還這麼不穩重?將來怎麼能治理好國家?”
“高句麗是我們濊貊兩族的高句麗,不是一族一姓的高句麗,我們不能讓高句麗國主之位,落在一個不合適的人手中。”
淵蓋蘇文非常滿意正堂中眾人的反應,臉含微笑地點了點頭,道:“眾位,我家那個小畜生淵男建生性頑劣,也許真的惹出了什麼滔天大禍也不一定。不如眾位和我一起去見一下榮留郡王,看他怎麼解釋。如果真是那小畜生罪無可恕,淵某人自然要大義滅親。不過,如果只是那小畜生不慎衝撞了榮留君王的話,還請大家為我主持公道!”
言外之意就是,只要高建武沒有真憑實據,那就是他的不對,那高句麗的國主之位可就沒資格做了……
淵蓋蘇文手握軍權,和高建武的小家子氣不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