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相信你了!”
郭業心裡面暗笑,道:“男生賢侄,這可怎麼辦?”
淵男生哪還有什麼主意,道:“侄兒現在心亂如麻,方寸已亂……”
正說著,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乙支文德,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乙支爺爺,家門不幸,出了此等事情,還要靠您老做主,力挽狂瀾!”
乙支文德也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他把郭業拉到了一邊,低聲問道:“真的假的?淵太祚那老傢伙真的這麼不要臉,和兒子爭權?我怎麼覺得這事不怎麼靠譜?”
郭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滿臉鮮血的就是楊萬春將軍,我們把老將軍救出來往外走,就出不去了!聽守衛那意思,現在淵蓋蘇文說得話都不好使。我看這事有七八分的可能!”
乙支文德道:“那現在可怎麼辦?”
“怎麼辦?還得您老拿大主意。事到如今,能和淵太祚搭上話的也只有您老人家了,您要是沒轍,我們這些小輩不就更沒轍嗎?”
郭業暗捧了一下乙支文德,這老狐狸也聽得頗為受用,捋著三撇山羊鬍,道:“好說,好說。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乙支文德是不是寶刀未老!”
他伸手一招,就把淵男生叫了過來,道:“男生孫兒,你怕不怕疼?”
淵男生後退一步,道:“乙支爺爺,您想幹什麼?”
“要想救我那老賢侄淵蓋蘇文,咱們就得先想辦法,見你那爺爺淵太祚。老夫這張老臉恐怕是不夠用的!看來還得著落在你的身上!咱們用一回苦肉計!”
一行人出了客廳,往聽雨軒的方向走去。聽雨軒原本只是莫離支府一個普通的小院,淵太祚病好之後,就搬進了聽雨軒,這裡就是他的臥房和待客的地方。
他們走了沒多久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淵男生一看領頭的人認識,正是東部的大將,淵子靈。
淵男生滿臉堆笑,“子靈叔叔,您怎麼到我們莫離支府來了?早說呀,侄兒知道了必定備上好酒好菜招待您,何苦在這兒吹冷風?”
淵子靈冷笑道:“男生公子,以前見了您可沒見您這麼客氣!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侄兒以前是年紀小不懂事,怠慢了子靈叔叔!叔叔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侄兒一般見識!”
他的姿態如此之低,淵子靈也不好再出言譏諷,道:“男生公子,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您找我是有事吧!”
“侄兒想去拜見祖父,還望子靈將軍讓開一條道路!”
淵子靈連連搖頭,道:“那可不成,老太爺下了死命令,今晚二更過後,咱們莫離支府戒嚴。任何人不得出入,我可不敢違了他老人家的軍令!”
“那能不能請您通稟一聲,告訴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