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璋，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郭先生，你覺得呢？”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不過郭業知道善花公主絕對和金德曼不同，道：“善花公主冰清玉潔、白璧無瑕，楊將軍還請慎言。”

“白璧無瑕？我怎麼感覺善化公主就不那麼無暇呢？”

郭業面色一肅，道：“楊將軍，您是高句麗風流道的教主，還請自重身份，不可出口傷人，毀人清譽！”

“那你說。”楊鳳怡盯著郭業的眼睛，道：“善花公主，現在還是不是女兒身？”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實話實說當然不行。但是，你要說善花公主絕對是女兒身的話，你又怎麼知道的，難道親自檢查過？

他冷笑一聲，道：“楊將軍，楊教主。你又何必多此一問呢？善花公主身為風流道的源花，當然還是女兒身！”

“郭先生不要誤會，鳳怡絕無惡意。鳳怡的意思是，善花公主和百濟武王相戀的事，天下皆知。說不定他們兩人之前就做出了什麼越軌之事。郭先生您是正人君子，不可不防啊！”

楊鳳怡這小妮子趁著善花公主不在，一直處心積慮的挑撥自己和善花公主的關係，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郭業道：“楊將軍，您為了在神仙風流會上取勝，在此詆譭善花公主。這手段可不怎麼光彩！”

楊鳳怡哂然道：“神仙風流會輸又如何？贏了又如何？對於鳳怡沒有什麼區別。”

“您贏了之後，可就是三國的總源花。權勢之大，恐怕一國之主都比不了，又怎麼能沒有什麼區別？”

“哼哼，權勢？當今高句麗，又有誰有莫離支淵蓋蘇文有權勢？郭先生，你還不知我因何我獨自一人來此喝酒吧。”

“倒要請教！”

“莫離支淵蓋蘇文向我父親提親了，假如我能在神仙風流會上取勝的話，就要嫁給他的次子淵男建！”

郭業道：“據郭某所知，風流道的源花是嚴禁婚嫁的。楊將軍如果嫁給淵男建的話，這源花可就做不了了。”

“以前當然不行，不過淵男建因為強搶民女一事，被榮留郡王施以宮刑，現在已經是王宮大總管了，根本不能進行男女之事。那就沒問題了。”

還能這樣？

不能嫁給男人，就可以嫁給太監？

郭業怎麼琢磨，都感覺這事有點不靠譜，問道：“那如果您在神仙風流會上失敗了呢？”

“如果神仙風流會上鳳怡不慎落敗，就只能辭去源花之位。那樣的話，鳳怡就要嫁給莫離支淵蓋蘇文的三子淵男產。”

“這麼說，楊將軍你註定就是淵家的媳婦了？”

楊鳳怡苦笑道：“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神仙風流會之後，鳳怡就得嫁人了。所以鳳怡只好在此借酒消愁。”

郭業道：“這個說不通啊。您是風流道之主，地位崇高，淵蓋蘇文還能逼您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源花地位崇高是不假，權勢很大也是真。不過，絕對沒有郭先生想象中那麼大。源花只是有了官員的舉薦之權，和莫離支的權勢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的。如果莫離支以勢壓人的話，楊家也實在是抵擋不住！”

“那我就不明白了，現在神仙風流會還沒開始，莫離支淵蓋蘇文還在用人之際。他就算有心讓您嫁入淵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您找不痛快吧！”

“現在高句麗的情況，平陽郡公又不是不知道。和神仙風流會比起來，高句麗的國主之爭才更為重要。莫離支淵蓋蘇文明著是向我父親提親，實際上是逼迫我們楊家站隊！”

“那他就不怕把您逼急了，投了榮留郡王高建武？”

楊鳳怡嘆了一口氣，道：“單是鳳怡一個人，當然可以投榮留郡王高建武。不過，淵蓋蘇文乃是東部大人，我楊氏宗族，大部分是在淵蓋蘇文的治下。所以我們楊家要麼保持中立，要麼支援莫離支。如果支援榮留郡王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莫離支羅織罪名，身死族滅了。”

一個美女被逼著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儘管這個美女跟自己沒什麼關係，郭業聽了還是感覺有些心酸。

一時間，同情心氾濫，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楊鳳怡道：“其實，如果郭先生肯幫忙的話，還是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

“郭先生身為大唐天使，地位崇高。鳳怡想，淵蓋蘇文也不願意得罪您。不如您就去向我父親提親，要父親把鳳怡許配給您。這樣，莫離支淵蓋蘇文就沒有理由逼迫鳳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