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律,官法如爐,豈能容你冒大不韙,行快意恩仇之事?
那要朝廷律例有何用?
那要官府衙門有何用?
那要小哥這樣的大唐捕頭有卵用啊?
貞娘啊,你糊塗啊!!!
到了這一刻,郭業的內心不得不選擇相信,貞娘就是用砒霜鳩殺胡皮的兇手。
這時,朱鵬春和程二牛也相繼趕來,進入了案發現場的民房之中,圍著郭業嘰嘰喳喳一陣兒問詢。
郭業收斂了沮喪的心情,將所見到的,所探聽到的,尤其是自己猜測的一應全告訴了二人。
程二牛和朱鵬春是自己信賴的手下,郭業對他們二人托盤而出,沒有毫無隱瞞。
程二牛聽罷之後,也跟著跺腳嘆息:“貞娘那小娘子咋就那麼糊塗呢,胡皮那王八蛋是罪該萬死,但是貞娘不該以身試法哩。為那樣的雜種去填命,不值,太不值了。”
倒是朱鵬春聽完郭業的猜測之後,深表不以為然。
只見他在民房中踱步了一圈,細細觀察了一番,問道:“小哥,你看這房中,雖然窮得叮噹響,但是您瞅瞅——”
說著,指了指灶臺,床鋪,又指了指僅有的幾把圓凳,說道:“都收拾得乾乾淨淨,除了有一些灰塵表示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之外,哪裡有打鬥過,掙扎過的痕跡?”
程二牛瞪大了雙眼,鄙夷說道:“朱胖子,你沒聽小哥說過嗎?胡皮那孫子是被砒霜毒死的,又不是被活活揍死的,要打鬥痕跡做啥用?”
朱胖子白了一眼頭腦簡單的程二牛,哼道:“你知道個屁!”
說者有意,聽者更是有心,郭業瞬間明朗過來,驚呼道:“朱胖子,你的意思是說,貞娘一個柔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給胡皮這樣的成年男子強行灌入砒霜,是麼?”
朱胖子得意地朝著程二牛昂了昂腦袋,以示威風,然後對郭業豎起拇指讚道:“小哥,您英明!”
說到這兒,朱胖子又補了一句,道:“當然,也不排除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也許貞娘在外面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方法,給胡皮灌入砒霜後,再將屍體移到這邊來。”
郭業一聽朱胖子這話,不由臉色陰轉晴,些許笑意浮上臉頰,搖頭心道,貞娘真要一衝動鳩殺了胡皮,又何必費盡心機去將屍體轉移到自己家中呢,這不是給自己平添嫌疑嗎?
這樣完全是多此一舉。
旁邊的程二牛搖頭直稱不可能,甕聲道:“朱胖子,你傻啊?這不是扯蛋嗎?貞娘雖然是弱女子,但是不是傻姑娘,她費盡周折這麼幹,圖什麼?再說了,她一個小娘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她咋把胡皮的屍體弄到這兒來?”
說完指了指門口外面,高喊道:“這是烏衣巷,人來人往的,難道她還不怕被別人瞅見嗎?”
朱胖子的觀察,程二牛的這番話,算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