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應該不是蕭瑀一人被戴了綠帽子,而是好多好多人被戴了綠帽子。”
“呃……”
這事兒也太玄乎了,長孫羽默和其他諸人統統瞪目結舌,一時間想入霏霏。
郭業很是清醒,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盧承慶那廝,是否也出入那做宅院?”
魏叔玉搖搖頭,應道:“那天還真沒發現盧承慶的身影。”
郭業又問:“叔玉,你可進去過那宅院裡頭?裡頭到底是什麼情況?”
魏叔玉攤攤手,搖頭道:“沒進去過,我就孤身一人,哪敢啊?再說了,這些出入的男人,可沒一個是好人呢。”
郭業聽罷默默點頭,心裡琢磨,來來往往這麼些人,有男有女的,而且女的都是有夫之婦,不是某人家的夫人,就是妾侍;而那些男的,都是如王君實這種無恥小人,或長安城中聲名狼藉的登徒浪子。
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
莫非這些人在這座宅邸裡頭搞那種事兒?
頓時,郭業的心中有些不寒而粟,無聲吶喊道,我的天,不會吧?在大唐年間,就出現了這種時髦新潮的玩意?
派對……
兩個字瞬間浮現在了郭業的腦海之中。
魏叔玉的話,令郭業震驚之餘,還帶來了濃濃的竊喜,真是夢裡尋他千百度,大好的機會就在燈火闌珊處。
驚天大丑聞,尼瑪,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這不就是撿了個現成嗎?
一念至此,郭業對秦懷玉和程懷義問道:“懷玉、懷義,你們如今也是校尉了,手底下應該也有人供你你們差遣的軍卒吧?”
程懷義和秦懷玉點點頭,齊聲說道:“我倆手中差不多能夠調配百八十名右領軍衛府的軍卒。”
郭業點點頭,說道:“好,你倆先回右領軍衛衙門,如若有需要,我派人到領軍衛府衙門給你們送信,你們見信立馬帶兵來尋我。”
兩人應道:“二哥放心,誤不了事兒!”
說罷,返身離去。
郭業再問杜荷道:“杜荷,太子府六率親衛大概是一千二百人,你這太子府親衛旅帥能夠調動嗎?”
杜荷搖搖頭,苦笑道:“二哥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這旅帥說是執掌六率親衛,說到底還得太子殿下點頭方能成事。沒有太子殿下的手諭,我就是一兵一卒都調動不了。”
“這樣啊?”
郭業摸了摸鼻尖,笑道:“有了,這事好辦。你接到我的訊息之後,你就跟李承乾講,你有一份天大的功勞要獻給他,然後讓他與你一道領著六率親衛前來現場。記住哦,必須接到我派來的人傳信之後,你才可以行動。我就不信了,以李承乾那小子立功心切,急於在聖上面前表現一番的心態,還會不巴巴兒地趕來?”
杜荷聽罷,連連點頭叫好:“沒錯,自從蜀王李恪被皇上派往吐蕃率團出使之後,太子殿下一直以來就寢食不安,焦慮至極。時常琢磨著想要找個機會在皇上面前表現一番。這倒好,他一瞌睡,二哥你就給他送枕頭來了。”
郭業聳聳肩,想道,李承乾也就這點出息了,眼見著蜀王被李二陛下重用,心裡能安穩才怪呢。
杜荷看著差不多該走了,繼而抱拳拱手匆忙離去,動作行雲流水,不拖拖拉拉,倒也有了幾分行伍從軍的風采。
嘩啦啦走了兩撥人,僅剩下房遺愛、魏叔玉、長孫羽默和郭業自己。
郭業對房遺愛笑道:“遺愛,那啥,明日你到東市巡官告個假,這幾日就暫時別去巡官衙門了。你的任務只有一個!”
“二哥,啥任務?”
“替我盯死盧承慶,看看他不在吏部衙門的時候,到底都在幹些啥!”
說著,郭業從袖子裡摸了幾下,掏出一錠小金元寶塞給房遺愛,說道:“知道你小子花錢無度,這是這幾天你的花銷,別虧了自己。”
房遺愛一陣感動,又想起了昔日國子監的日子。
不過他還是將銀子推還給了郭業,拍了拍腰間的錢囊,得瑟道:“二哥,前兩天長安報社的關先生給我送了些銀子,說是上個月報社的分紅。嘿嘿,託二哥的福,遺愛如今也是不差錢的主兒。”
郭業見著這廝小人一副得志的模樣,啐道:“慫樣,趕緊去吧,記得隨時記錄盧承慶的行蹤。包括他去了哪裡消遣,去見了什麼人。”
房遺愛點頭應了聲:“得嘞,二哥您就等信兒吧!”
聲音落罷,他也行色匆匆地離開了郭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