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腦中又浮出一幅畫面,雞蛋掉在地上碎了一地黃的畫面,不由又是一陣作嘔。
季布訕笑道:“大人,這不是怕您不相信下官說得話嘛!”
郭業揮揮手,急急說道:“細節方面的描述就不要了,就此略過略過!我問你,既然薛大人不能人道,不能大展那兒雄風,他為何還樂此不彼,明目張膽的在兵司公務房裡召妓?這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兒幹,自己給自己添堵找彆扭嗎?”
“嘿嘿,大人,這你就不知道了!”
季布鬼祟一笑,壓低著嗓門說道:“像薛大人這種軍中出身的兒郎,天生就喜歡女人,一日都離不開女人。不都說文官惜錢財,武將愛女人嗎?特別是薛大人這樣的位高權重之輩。可偏偏那玩意不爭氣,不能正常人道,你說他有多難受,多憋屈?”
說到這兒,季布又指了指自己和郭業,淫笑道:“大人,你我都是男人,應該能夠明白男人嘛,越是不行越要證明自己行。萬變不離其宗,薛大人亦不能免俗,是不?而且他是從軍中打滾出身的,喜歡衝鋒陷陣浴血沙場的那種日子,如今將他調到兵部來,少了往日的刺激,又怎能適應得了現在的安逸呢?沒轍兒,這種空虛失落的感覺,唯有從女人身上得到征服的快感了。可惜陰錯陽差,他又傷了命根子,根本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唉,越是不行就越要逼著自己行咯。難道大人今天沒發現,你冒然闖進薛大人房中的時候,那兩個粉頭跪在地上,用得是這個……”
季布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是一臉的賤笑。
郭業當然知道這孫子所指什麼,心中不由思索起他剛才對薛雄的這番分析。
喜歡女人,無女不歡,倒也不假。
也許真正令薛雄如此沉迷於召妓,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樂此不彼的真正原因,應該是薛雄內心的空虛寂寞與失落,緬懷當年熱血的日子吧?
郭業帶過兵,也殺過敵,自然瞭解熱愛軍伍之人對於戰場和軍營的那份情愫。
就像有些老刀宿將,一下了戰場,卸甲歸田,渾身就不自在,感覺度日如年般的難受。
薛雄應該就此中的佼佼者。
可惜,他被迫離開了部隊,調到兵部日子又是如此的安逸,加上身體的緣故不能在女人身上得到真正的征服快感,他不僅失去了往日的那股熱血衝勁,還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與桀驁。
就像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