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好逸惡勞,但秉性不壞,特別是跟了郭業這麼長的時間後,多少沾染了一些路不平有人踩的性子。
再說了,這裡是東市,他房遺愛身為東市巡官衙門的書辦,職責就是維護東市的安穩繁榮,豈能讓這些市霸驕橫東市,欺詐商販呢?
視而不見,房遺愛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這不,路見不平一聲吼,職責所在更是不能退縮,期翼用自己東市巡官衙門書辦的身份,將這夥子市霸給震懾離去。
可惜,
房遺愛出師未捷身先死,不僅沒有震懾嚇退這些市霸,反而給自己惹來了一身騷。
一群市霸見有人架秧子,立馬將目標紛紛轉移,將房遺愛圍攏了起來。
這才有了房遺愛上任第一天,便受困市霸手中的一幕。
市霸們見著房遺愛臉生,又是個年輕人,不僅毫無懼意,而且還變本加厲,從言語咒罵變成了肢體衝突,不斷推搡挑釁著房遺愛,將其一把推倒在地。
砰~
一屁股硬生生坐在地上,摔得房遺愛那叫一個痛徹骨髓,跌坐在地上後依舊聲色俱厲地指著市霸中的為首一人喝罵道:“大膽,我乃東市巡官衙門官員,你敢對朝廷命官辱罵且動手?”
“喲呵~還是個硬茬子?”
那為首的市霸顯然有些意外這年輕人的頑抗,嘿嘿笑道:“你是朝廷命官又如何?小子,你只是東市巡官衙門的人,咱們爺們都是在西市討飯吃,你能奈我何?嘿嘿……記好咯,爺們姓賈名旺,人送諢號西市一虎。今天你賈爺爺給你長點記性,不好好削你一頓,怕你轉頭又忘記了你家賈爺爺的名號。”
說著,賈旺一臉陰笑地擼起袖子,步步上前就要動手揍上房遺愛一頓。
房遺愛稍稍蠕動屁股退後了一下,口中絲毫不輸仗,喝罵道:“賈旺,你西市之人到東市來尋釁滋事已然犯了大忌,你若再敢對我動手,小心自己的腦袋!”
賈旺聽著房遺愛的叫囂,臉上越發猙獰,繼續步步逼近,陰惻惻道:“嘿嘿,還真夠嘴硬的,賈爺爺的腦袋在此,就怕你沒能耐拿走喲!今天,你家賈爺不給你不長點記性,你怕是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吶!你看我敢不敢動手!!!”
呼~~
賈旺微微俯下身子,高高揮起一拳,目標直取房遺愛的臉頰,就要動手。
突然,人群之外一聲厲吼:“你動一下手試試看!”
話音落罷,電光火石間,人影如箭射,三兩步便衝進了人群之中,突然對著賈旺使出一記“野牛衝撞”。
砰!
賈旺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突如其來宛若十馬奔騰的衝撞之力給彈飛了出去,噌噌噌,連退五六步,收不住雙腳跌坐在了地上。
跌坐在地上之後,賈旺的臉上頓時痛苦地扭曲成了麻花,雙眼冒著金星,來不及看不清來人到底是誰。
還未看清來人,突然那人又是弓步上前來到賈旺身前,雙手箍住他的後腦勺,對準他的下巴狠狠一記膝撞……
喀嚓!
下巴顎骨處陡然傳來一陣碎裂的聲音,賈旺哇哇痛哭厲嘯,身體扭成一團在地上來回打滾,叫聲淒厲,狀若瘋癲。
這時,來人從徹底退回到房遺愛的身邊,將他輕輕扶起。
站起來的房遺愛驚喜地叫道:“二,二哥?你咋來了?”
郭業將伸出右臂將房遺愛擋在身後,提防著賈旺的那群潑皮手下一擁而上,傷到房遺愛。
然後斜眼看了下房遺愛,輕聲說道:“我不來,你小子今天可就要遭大罪了!”
房遺愛一陣汗顏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默不作聲地貼在郭業的身後。
這時的賈旺被幾名手下潑皮架了起來,其他剩餘的潑皮市霸虎視眈眈地看著郭業,躍躍欲試,就等著賈旺一聲令下,對郭業這邊群起而攻之。
郭業鎮定地冷笑道:“賈旺,你真是潑天大膽啊,居然敢跑東市對朝廷命官行兇,呵呵,你就不怕替你家主子惹來天大的禍事嗎?”
“嘶……嘶嘶……”
此時的賈旺下巴顎骨明顯碎裂說不出話來,臉上痛苦地扭曲不斷呻吟著,能勉強站起已經委實厲害了。
突然聽到對方提及“你家主子”四個字,賈旺心生戒意,艱難地搖搖頭示意他手底下的潑皮不要輕舉妄動。
但是一雙眼睛,卻仍然仇視地看著郭業,恨不得將這個對自己痛下殺手的年輕人給生吞活嚥了。
郭業見著賈旺有所忌憚,繼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