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愣是不敢朝郭業這邊看來。
郭業提著燭臺,緩緩朝貞娘那邊走去,邊走邊說到:“貞娘,愣在那兒幹什麼?”
說罷,走到貞娘跟前又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處,手心如孫猴子的緊箍咒般緊緊套弄住不讓貞娘掙脫,拉扯著她走到了床榻跟前。
將燭臺放在床榻邊兒的妝臺之上後,郭業看著床榻不由一陣讚美,感謝風陵客棧的設計者,竟然知道將這間房子的床榻搞成雙人床,挺好。
他深知這個時候貞娘肯定是心中忐忑,有些畏懼,縱是心裡願意面上也抹不開。
所以貞娘越是這樣,作為男人就越要有擔當,不能矯情,寧可做禽獸,也不能做禽獸不如之事。
於是放開了臉面,自顧脫起了外衣,還老神在在地嘆道:“嗨,趕了一天的路,風塵僕僕滿是塵灰,這衣裳也該脫了,省得髒了床榻。”
風塵僕僕,滿是塵灰?
郭業這個時候哪裡還記得,他們是趕了一天的路,沒錯!但是他們可是坐在馬車之內,腳不沾地,何來的滿是塵灰?
貞娘見著郭業又是拉她到床榻邊,又是自顧脫起衣裳,而且一件一件脫下摔在地上,身上是越脫,所剩越少,很快就清潔溜溜了上身,坦露著胸膛。
貞娘與郭業獨處的機會本身就不多,又哪裡見過這般陣仗?
頓時驚呼一聲:“啊……”
然後趕忙蹲在地上,將郭業脫掉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懷中,轉身就要往房門口處跑去。
郭業見狀,這次發了狠沒有將她拽住,而是伸出雙臂攬住了她的纖纖細腰,如老樹盤根一般讓她動彈不得。
不止如此,還將嘴巴湊近貞孃的耳邊壞壞地喘氣熱氣,呼道貞娘耳間,用慵懶地口吻問道:“你,要,幹什麼去呀?貞娘!”
貞娘被郭業撥出的熱氣吹得耳朵癢癢難耐,先是耳朵癢癢,再是雪白脖頸發熱轉瞬通紅,最後是臉頰一陣臊得慌。
心臟撲騰撲騰狂跳不停,哆嗦著嘴唇說道:“奴,奴家給大官人洗洗衣裳去,順,順便端盆熱,熱水給大官人燙燙腳。”
我了個去~~
這個時候洗個屁的衣裳,洗個鴛鴦浴還差不多。
嘩啦!
郭業攬住貞娘細腰的雙手騰出一隻來,用力一扯,將貞娘懷中抱著的衣物統統扯到地上,凌亂一地。
而後另外那隻手使勁一託,雙手互助之下將貞娘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身輕巧似雲中燕,柔若無骨體輕盈。
郭業橫抱貞娘而起,一點都不費力,大步折返回了床榻上。
然後彎腰將貞娘輕輕放到了床榻上。
貞娘猛然遭此橫抱,剛雲裡霧裡又突然被放在床榻上,有些受驚如小鹿亂撞,還未驚撥出聲兒來。
只見郭業豎起拇指放到嘴邊,長長地噓了一聲,衝貞娘眨巴了下眼睛,笑道:“貞娘,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今晚,咱們甭管他是山和紗,都給丫統統捅破了。來一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深層次交流,可好?”
貞娘下意識地從床榻上坐起,噌噌噌往床榻的角落退縮,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