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可壽安宮門一關,憑她如何敲打也是無用功。
想到女兒的處境,世子夫人也心內也是埋怨薛雲上,為今之計她也知道趕緊家去回鄭國公方是上策。
想罷,世子夫人就趕緊家去了。
回到國公府,世子夫人聽聞鄭國公和世子周安在書房,再顧不得規矩,跌跌撞撞便往鄭國公的書房。
書房內,周安正同鄭國公說道:“父親,皇上早朝後留下你,可是說了什麼?”
鄭國公此時是又氣又愧的,末了嘆了一氣道:“此番怡親王佔盡道理,皇上也是無計可施。唯有暫且先將你的差事都奪了,平一平輿情。”
周安道:“也罷,只要皇上能保全父親,兒子再起復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鄭國公點頭,道:“皇上也說了,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說罷,周安又跪下了,道:“說到底還是兒子未管教好瑛姐兒。”
這時,世子夫人就從外頭推門衝入,“國公爺趕緊救救婕妤。婕妤在宮裡要活不成了。”
鄭國公正心煩,見兒媳如此失狀,不由得越發不耐了,只是並未作甚,看向周安。
周安忙從地上起來,一把扯住世子夫人的衣袖,道:“誰讓你來的,還不快出去。”
世子夫人卻是不管不顧了的,道:“你們是不知道,我今日進宮去,瞧見婕妤竟被皇上罰跪在壽安宮,抄寫聖祖訓。這樣的天兒,這不是要逼死她的。”
周安將世子夫人狠狠一推,“還是你想咱們家被滿門抄斬?”
世子夫人被周安推得跌坐在地,再一聽周安這話,又道:“不,不可能的。”
周安氣道:“若不是皇上避重就輕,先下手懲戒了瑛姐兒。待她到太皇太后手上,你以為她還有活路的?對聖祖不敬,可是大罪。事到如今,為平息事端,我的差事也被奪了。”
“什麼?”世子夫人不可置通道,“皇上他這是忘恩負義,若不是咱們家,他如何能夠……”
世子夫人的話猶未完,就被周安一個耳光打摔在地。
“放肆。”周安恨道,“婦道人家知道什麼。日後倘若讓我再聽到你對皇上不敬,你便道祠堂去給列祖列宗盡孝吧。人來,將夫人送回去,沒我的話誰也不可放她出來。”
待世子夫人一去,鄭國公這才說話了,“此事還要告知你姑母才好。”
周安掂量了須臾道:“讓大奶奶去吧,怎麼說她都是姑母的親孫女。”
果然沒出一個時辰後,鄭國公嫡長孫周琦便攜著薛雲兒一道去了襄王府。
今時今日的太妃再不必避諱任何人,自然也不用再在優曇婆羅院韜光養晦了。
偌大的五進宣榮堂,便成了太妃的居所。
四奶奶李鈺主持中饋,卻每每還要到宣榮堂請太妃的示下,方了做主。
所以如今整個襄王府,其實就是太妃在把持。
周琦和薛雲上到時,太妃正要歇中覺。
可一聽說,親孫女回來了,太妃中覺也不歇了,一迭連聲的趕緊讓人領薛雲兒進來。
周琦跟著進來給太妃磕了頭,閒話了幾句寒暖,便隨四爺別處說話了。
太妃愛惜地摟著薛雲兒,摩挲著她的背,心肝肉地直叫。
薛雲兒同太妃說了好些自己兒子的趣事兒,逗得太妃開心了半日,這才一點一點地將目的說了。
太妃聽了薛雲兒所說,緘默了好一會子,才道:“於皇上而言,咱們周家的確是功不可沒,可你們國公爺也操之過急了。皇上初登大寶,還要依持鄭承付和韓為蕭,沒半點自己的根基,自然就諸多忌諱了。”
薛雲兒道:“說起來也難怪祖父如此,到底被先帝‘藏’了這麼些年。”
太妃道:“只是要除出怡親王談何容易。別忘了,宮裡還有位太皇太后在的。”
薛雲兒點頭道:“那位可是連皇上都要避讓的。”
太妃道:“也罷,等我進宮一趟再說吧。”
彼時玉清宮中,薛雲上也正同葉勝男好說話。
“這會子太妃也該知道了吧。就不知太妃要如何對付怡親王的。”薛雲上道。
葉勝男笑道:“以太妃謹慎的性子,這會子不會急著對付誰的。定壓先進宮來,向咱們這些人探聽探聽,再做打算的。”
正說話,小喜子進來回話道:“啟稟皇上,奴才師傅打發人來說,幾位王府太妃遞牌子了。”
薛雲上抬頭看向身旁的葉勝男道:“果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