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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雲南,再不還京的。這般一來,三人中就只雲上堂兄承擔重任了。”

怡親王世子此番試探仿若真的照應他自個所說的魯鈍,所以十分膚淺。

可越是膚淺,越是昭顯怡親王世子聰慧,及他的勢在必得,不怕路人皆知。

薛雲上自然也是想明白了的,搖頭笑道:“不過是以訛傳訛的無稽之談。世子不信就對了。我也是不信的。”

所以薛雲上此話一出,怡親王世子想再試探下去也不能了。

之後一路上,薛雲上在不給怡親王機會重提起這話來。

怡親王世子自然是不死心的。

到熱河行宮後,見薛雲上正清點御賜之物,怡親王世子便藉故離開了下。

皇家的熱河行宮修得也是極好的。

可再輝煌富麗的宮殿卻禁錮住了自由,也不過是座好看舒適的牢籠罷了。

所以在怡親王世子見到廢皇子時,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熙皇子殿下,竟已現了風燭殘年的頹廢之相。

見到如此形景的廢皇子,怡親王世子還是驚詫得很的,“皇兄,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

衣冠不修,滿臉胡茬,酒氣熏天的熙皇子,很是艱難地抬頭。

只見門外有一人背光而立,讓他瞧得很是不清楚。

熙皇子也不理會,只說:“誰在那,去給本殿下再拿一罈子酒來。”

怡親王世子這才邁進殿來,“皇兄,你不能再喝了,仔細身子。”

熙皇子好半天才看清楚是誰,後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你。怎麼,可是父皇來讓你賜我毒酒了?”

怡親王世子道:“皇兄你醉了。”

熙皇子甩開世子扶來的手,道:“就是醉了才比你們都看得清楚。”

怡親王世子痛心疾首的樣子道:“那皇兄你就趕緊振作,不然皇位可要被人奪了。”

熙皇子身子一僵,“你說什麼?可賢妃那賤種的兒子還沒被燒死?”

怡親王世子道:“沒,小皇弟是死了。可正因皇兄和小皇弟都不能為皇伯父承嗣了,所以皇伯父要在我和安南王,還有云上堂兄間選一人過繼,以便繼承大統。我就不說了,就怕這些個麻煩的,安南王那小子也是不能進京的,就只剩下雲上堂兄了。”

熙皇子咬牙啐了一口,“他也配。”

怡親王世子嘆了口氣,道:“所以皇兄你要振作。”

熙皇子才要說話,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又頹廢了起來,口內也只剩下,“不中用的,都不中用了。”

等薛雲上過來,就得了熙皇子毫無掩飾的怨恨。

熙皇子更是不待薛雲上和世子宣旨,便發了瘋一般地吼叫道:“不要你們來假惺惺。”

吼罷,熙皇子還將皇帝賞賜的東西都一股腦地摔了,砸了,撕了,最後竟還拿個鎮紙將勸阻他的薛雲上砸了個頭破血流。?

☆、第 172 章

? 與此同時,襄王府內的葉勝男忽覺額角鈍痛,一時刺激之下,竟把手裡收拾的茶具給摔了一盞,人也搖搖欲墜的。

關雎和淄衣見狀沒有不去扶的,擔憂不由得也上了臉,“別是先前的舊疾又犯了吧。”

淄衣道:“不能吧,三爺可是說了姐姐的病有幸在雲南斷了根的。”

關雎道:“先請大夫瞧瞧要緊。”說著,關雎就朝外頭喊道:“芄蘭,芄蘭趕緊去回四奶奶請大夫來。”

可憑關雎喊破了嗓子,卻不見芄蘭人的。

淄衣便說了,“姐姐也別喊了,昨天夜裡芄蘭姐姐又做噩夢了,這會子只怕家去了。”

關雎道:“又見著三奶奶了?”

淄衣道:“可不是。就讓她去吧。我去回四奶奶。”

這時,葉勝男也緩過來,拉著淄衣道:“我不打緊,不過是一時起猛了,頭暈一陣就完了。”

關雎和淄衣瞧葉勝男果然是好了,這才丟開了。

葉勝男卻踱出上房,往外頭的天望去,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而在熱河行宮的薛雲上捱了一下,自然就知道躲了,可偏怡親王世子有意無意地擋在他身後,堵了薛雲上各處的退路。

怡親王世子這般小人的心思,薛雲上再看不出來便是白受這傷也不冤的。

於是怡親王世子就見薛雲上被他堵得退無可退,眼看熙皇子的又一記鎮紙砸來,薛雲上又要頭破血流的,怡親王世子沒有不將薛雲上給堵嚴實了的。

怡親王世子正得意,倏然薛